那么好看,我想看。
殷海晏抿唇垂眼,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
全世界,只有亚格能说殷海晏好看。没有其他人。
“哈……啊……你,混蛋……!”
漂亮的小腹绷紧,肉洞淫乱蠕动,穴口被两根触手撑大,露出其中诱人的艳红。
但里面没有肉棒的影子,它塞在最深处,对湿软甜美的穴肉恋恋不舍。感到对方用力,反而更加兴奋的抽动,又用小吸盘舔吸内壁。
殷海晏喘着气:“那东西会吸,根本就……出不来!”
亚格的手滑过他脸测和耳朵,像抚弄一只炸毛的小猫。
他哄道:再用力点,一会就好。
情欲一直被吊着得不到满足,殷海晏眼眶泛起生理性泪水,恶狠狠地说:“你最好没骗人。”
亚格亲他胸口:不骗你。亚格不骗小晏。
两条触手悄悄扒开穴肉,往里探寻,将穴肉弄得更加滑顺易进出。
随着一次次的喘息和用力,穴口开合,一点阴影渐渐出现。
亚格死死盯着那处,瞳孔放大。
穴口被撑得微凸,像一个肉红小蓓蕾。接着,穴口收缩张合,因扩张和用力渐渐舒展开。
“噗滋”一声,那根肉红色、折磨殷海晏一早上的鸡巴,终于冒出头。
穴塞肉棒的样子实在好看,但亚格还未满足。他猛然将肉棒抽出,殷海晏“呜”的叫出声,眼角泛泪,淫水喷溅。
下一秒,亚格将沾满骚水的肉棒捅入海晏口中,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干入空虚湿热的后穴。
?四、
──混蛋!
殷海晏想骂,但他嘴被大鸡巴堵住,唇被撑得湿红,涎水不受控制的淌出,口鼻间满是腥臊气息,和骚甜的味道。
漂亮男人嘴含着肉棒,白皙四肢被深色触手紧缠,左腿不可控制的被折起高吊,露出被插着另一根粗大肉物的水穴,景象美极了。
更何况,他原本明亮的眼睛泛泪,转动挣扎时,泪痣更加显眼,像缀在他脸上的一颗小小黑宝石。
亚格爱死他这副样子。
“呜……!”
呜咽声和快速拍击的水声,很快满溢整个空间。
小穴被狂操猛干,被侵犯进出的样子无辜而诱人。而上面的嘴也没闲着,肉棒狠狠蹂躏柔软敏感的口腔黏膜。
亚格一边狠操他,一边以截然不同的轻柔吻他耳朵:亲爱的,尝到你的味道了吗?你全身都好甜。
--变态!
殷海晏想,但呜咽着骂不出话,软舌被满是臊味的肉棒抵住捣弄。
他上下的嘴被同时肏干,全身被触手吸吮,简直像被一千张嘴同时舔,或被无数根鸡巴同时侵犯。
他还想强忍,但灭顶的快乐如电流般击中他贯穿他。软嫩淫荡的穴肉早违逆主人的意思,羞怯又主动的缠上肉棒,不时抽动着喷出小股骚水,浇灌肉棒最粗大火热的前端。
亚格没有说假话,殷海晏是甜的。每一根触手都缀满吸盘,像舌头一样,能够舔出海晏的味道,无论是泪水、微汗的滑嫩皮肤,还是甜美可口的小穴。
他真心觉得海晏非常美味。
不知被肏了多少下,殷海晏全身泛红发软,早没了骂人的力气。他被生生操射几次,漂亮的小腹上满是白浊。但操弄还没结束,吸盘仍然欺负揉捏他敏感的内壁和骚心。
殷海晏终于被干到崩溃,黑色沉重的现实早已远去,脑子里除了被干,和眼前的混蛋与鸡巴,什么都没有。大滴眼泪不断滑落,肉棒从嘴中抽出,他大哭出声。
“快点啊……混蛋!”
在遇到亚格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不哭的人。在他妈死,自己被老头子欺负的时候都没哭。他的下属也以为他是如此,像钢铁一般坚硬的人。
但他老在亚格面前哭,尤其是被操的时候。像是身体所有汁水和情绪都被他的肉棒凿出来,那样的哭。
殷海晏哭的脸庞格外可爱诱人。亚格怜爱的吻他,终于不再欺负对方,如对方所愿,将精液灌满他湿热的内里,直到满溢而出。
那感觉就像是热呼呼的水球在穴里爆开。穴肉被精水冲刷刺激,随着一声颤抖的呜咽,后穴抽搐着喷出大鼓热液,前端再也射不出,流出些淡黄色的尿,殷海晏终于抽噎着昏睡过去。
肉棒又抽插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穴中退出。原本嫩红的穴口被操成熟红,又湿又软,一点红肉可怜兮兮的跟着翻出,像一朵开至糜烂的花。
亚格盯着他终于柔和下来的脸庞,吻去他的眼泪,无声的说:好梦,亲爱的。
--别想以前那些讨厌的事。
--想着我就好。
数年前。
一个尚显稚嫩的青年,踏入一座行将就木的老渔村。
这里飘散着鱼的腥臭味,有些房舍新建,更多则逐渐腐朽。
海边的风特别大,带着水气和盐分,像要把一切都覆盖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