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上他光裸优美的腰,或在他身侧磨蹭,或贴他脸颊。
甚至有一条触手调皮的钻到腋下,殷海晏忍不住笑出来,触手更起劲了,挥都挥不走。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殷海晏一边忍笑--触手弄得他太痒,一边试图将触手推开。
“亚格,你还醒着吗?别装睡!”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亚格依旧沉眠。
触手的动作,确实出于他们自己的意志。
他们也喜欢殷海晏,但他们的主人生怕对方被吓到,从以前就将他们藏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碰到殷海晏,这让他们有些亢奋过度。
触手上缀满吸盘,每个吸盘都能自主收缩、吸吮、舔舐,而且具有敏锐的味觉和触觉,就像人的舌头。
--这个人的每一次颤抖、呼吸都好可爱,而且尝起来甜美可口。
触手们兴奋得陶陶然,它们不停磨蹭舔舐,急于尝遍这个人的每寸身体,它甜得像水果,皮薄柔软,感觉再弄一弄,就会喷出甜汁。
殷海晏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他厌恶肢体接触,因为总是带着恶心的欲望,但他永远不会讨厌亚格。
从未有过的温软抚触让他全身颤抖,下身违背主人意志,悄悄立起。
殷海晏身体的变化,让触手兴奋又好奇。他们缠成一团吵了一会,才轮流卷上那处挺立的肉茎,和后面柔软的囊袋。
他们很快发现这里比其他地方还有意思。只要上下卷弄,摩擦吸吮,肉茎就会颤抖胀大,前端甚至流出点透明汁水。
殷海晏喘着气:“停下来!亚格,混蛋,快点醒……啊!”
刚才,触手卷过冠状沟,然后尖端玩耍般戳弄微张的马眼。
殷海晏一个哆嗦,想射又射不出,因为前端被一条该死的触手塞住。
殷海晏气急败坏的抓触手,但触手像是顽固的孩子,死死贴着不放,甚至还往里面更用力钻了些。
--因为,这里都是这人的味道。
--好吃,喜欢。
触手像钻开蚌壳一样,狡猾的从缝隙打圈钻洞。直到将马眼撑大,尝到里头精液的滋味,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退出是因为,还有七个兄弟等着。
“呜……啊!”
美丽的赤裸青年已失去所有力气,被触手吊起缠弄。最敏感的私处被舔舐淫弄,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欲涌上,既舒服又折磨,让他头晕目眩,几乎失去理智。
他的眼眶溢出泪水:“混蛋,停下来,让我射……啊……!”
触手没有听力,他们只感觉身下的人舒服颤动,每一下最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他起反应,或弹动或变软,越玩弄越可爱,让它们根本停不下来。
他们在马眼中疯狂抽插,轮流干这根可爱的小“触手”。直到最后一根触手退出,可怜的阴茎才颤抖着喷出白浊。
因为被强制忍耐许久,喷得比以前任一次都远,白浊甚至喷上殷海晏唇和眼下,像一颗色情的泪痣,又污秽又诱人。
--结束了。
殷海晏瘫软喘气,他已经放弃挣扎,任触手们玩弄,急切舔舐身上的精液。
但他太天真,一切还没结束。
一条好奇的触手,探到阴茎后,先是柔软的会阴,然后是紧闭的肉缝。
──这里闻起来很美味。
这条触手和其他的兄弟不一样,它的前端像个勺子,并不尖,所以刚才没能好好尝到干马眼的滋味。
但现在,它似乎找到适合自己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