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青年的身形还是不可阻挡的瘦削下去,他的五官有些凹陷,神情时常是呆滞的,只是偶尔会突兀的微笑起来,这样神经质的表现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好看,但是因为上天对他的格外宠爱,最病态的神色也无损于他优雅高贵的气质,反而让他带上一种难以言说的,有些畸形的美感。
当然,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在强力的致幻药物和极至的虐待中保持正常的Jing神,只要看看那根黄色的插在裴钰Yinjing里的,直径足有5的中空棍子就能理解青年宁愿沉溺在幻觉中的想法。连约翰这些园丁们对大少爷身上又多了哪些玩意儿知道的清清楚楚,虽然除了安其罗并没有人真正的得到过爱德华少爷的身体,但是这并不妨碍热衷“艺术”和“美学”的男人把自己的作品大大方方的坦然展示出来。
裴钰似乎打了个小盹,他四肢摊开着,身上穿着合体的西装,只是那根长长的棍子是塞不进来的,所以他也就毫无羞耻之心的让下体袒露出来,从裤链的边缘还可以看到青年白皙大腿上深一道浅一道的刀割痕迹,显然除了性器上的改造,安其罗骨子里的嗜血还是让他最爱的小天使吃了不少苦头。
裴钰确实很喜欢花房,在这个萦绕着淡淡香气和柔和阳光的地方,他总是能得到一个介于梦幻和真实中可以休憩的缝隙,他早已不再是娇气的少年,被情人们背叛,接受过最重口的yIn虐,自己还创立了传奇级别的公司,安其罗若真的以为用药就能让他真正屈服,那才是最天真的想法。
他可以忍耐安其罗对他身体的改造,哪怕是Yinjing被一点点的剖开,让男人在每一日的Cao弄中逐步逼近尿道口,只要这样能给他带来哪怕一丝逃生或者真正死亡的机会。对于比狐狸还狡猾的男人,就算有逃跑的机会,恐怕也只在一瞬间,而寻死也并不比求生更加简单,裴钰在有限的清醒时间中仔细思考过各种方法的后果,如果自杀不成果,恐怕将是最糟糕的一种,安其罗绝对会选择割掉他的舌头和四肢,让他像人棍一样完全失去行动的能力。而以男人对他的兴趣,就算最终有一天他会迎来同样的结局,这中间还是有一定的时间,也许是半年,也许是三个月,最大可能性就是在致幻药的药量接近极限的时候,而这段时间就是他寻找解脱方法的最后机会。
生不如死,任何一个男人被人一点点把gui头割掉,然后每天从系带割开1的rou皮,就像大厨剖开海参一样,所承受的痛苦都是无法言喻的。裴钰的Yinjing很长,但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也几乎被完全剖成了两半,成了彻底的两坨烂rou,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下,只有根部还有几厘米紧紧裹着那根棍子。苦中作乐的想,裴钰甚至有些感激安其罗把自己的Yinjing彻底分开,不然一个五厘米粗的棍子塞进Yinjing里,恐怕他每日都会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而现在只不过是被割开的伤口有些疼痛而已。
“爱德华少爷,您要不要喝点下午茶?”老实的园丁自觉担任起仆人的职责,看着嘴唇轻微干裂的主人殷勤的说道。
“红茶。”裴钰懒懒的抬了抬眼,他对这个叫做约翰的园丁并无恶感,毕竟在他这副丑陋的身躯前,还能保持镇定的人并不多。
约翰得了吩咐,立刻躬了躬身,然后急急忙忙的去厨房取爱德华少爷要的茶,实际上他很有先见之明,少爷的口味并不长变,早几分钟煮上的茶,现在正适合品尝。
“你的茶很好,是曾经学过吗?”裴钰随意的问道,和健壮园丁风风火火的动作不同,约翰的红茶比起专业的佣人丝毫不差。
被青年湛蓝的眸子扫过,约翰就好像全身淋了甘泉,顿时清凉起来,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只是感兴趣,就去学了几天。”说起来很是轻描淡写,但是实际上那门厨艺课足足花了他半个月的薪资,实在是不菲了。
“嗯。”裴钰闲闲的应了一声,微微垂下头去,好半响才发现健硕的园丁并没有离去,于是他疑惑的看向男人。
“我。。。”褐发的年轻人的脸有些红,他似乎憋不住了一样:“您的伤口看起来很不好,您。。。真的不难受吗?”凭着他的经验,大少爷Yinjing上的伤口绝对没有什么麻醉,不然不会肿成这个样子。
“也许吧。”裴钰愣了愣,冲着约翰浅浅笑了一下:“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安其罗活剥了他都有可能,这些刀口带来的疼痛恐怕和他还要遭受的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了,只是在这个奢靡,美丽却冰冷的庄园中,得到这一丝温情已经让他很安慰了。
“你。。。。”褐发的园丁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人的脚步声,他抬头望了一眼,正是安其罗的身影,吓了一跳的园丁连忙行了个礼,匆匆的退了下去。
“宝贝,你的模样简直该死的性感。”安其罗看着青年慵懒冷漠的神色,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痴迷,也许是爱德华残缺的性器,也是美人身上的各种伤痕,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爱德性器里。
“爱德,你看,爸爸的鸡巴插在你的鸡巴里,这才是两个男人的结合不是吗?”安其罗已经等不及了,裤裆里肿胀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