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座奴隶农场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谬可笑,但无论是早上屈辱的清洗和进食,还是为了方便走路拔掉巨型肛塞后耷拉在外面的肠rou都告诉裴钰这一切都是真的。
作为一个马奴,他们每天上午和下午要各健身两个小时,此外的时间就和真正的马匹一样要为农场拉货。口中糟糕的食物味道还没有消去,裴钰就和其他两只马奴一起被套上了特制的马嚼子,除了本身的镣铐,每人的颈上又多加了一个沉重的木质头枷,两手拷在背后,拉车的皮带绑在胸前,甚至那两个男奴的整套枷具还比裴钰大一圈。
严格来说,拉车的工作并不比特种部队的训练更加艰苦,虽然胸口很快被勒出了一道红痕,但是如果不是身上的镣铐太过沉重,把脚踝骨和手腕磨得生疼,裴钰也许还有空走走神。虽然裴钰看起来比两边的黑人马奴要瘦弱一些,但实际上在医生的鼓励下,一年中不间断的健身让他又长高了几分,现在恐怕比裴先生还要高一些,加入到两个马奴的工作中,切切实实的减轻了两个马奴的负担。
和古代奴隶为了主人创造利益的工作目标不同,农场里的奴隶终究只是为了给大贵族取乐的存在。这些繁重的工作不过是因为主人喜欢肌rou壮汉们辛苦劳作的模样才出现的,所以除了有些枯燥烦闷以外,裴钰他们的工作量都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农场中的生活看似艰苦,但是其中的奴隶大都身强体中,享受其中,裴钰本也不是挑剔的性格,不过几日也适应了下来。只是米哈伊尔历来把情人和奴隶分的很开,也不会天天让奴隶来伺候,裴钰到了农场半个月后,中间只有两三个奴隶被叫去服侍过,这两三次中也没有裴钰的号码,以至于他产生了些许被遗忘在这里的错觉。
阳光下的奴隶们身上不断淌下汗水,两个黑亮的壮汉中间夹了一个漂亮的混血青年,他的肤色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米哈伊尔来到农场时就看到这么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大贵族似乎终于晾够了小奴隶,今日专程来到农场,检验马奴的训练成果。
裴钰脑袋上的马头套被摘了下来,豁然开朗的视野让他注意到了衣冠楚楚的中年绅士,与一众光裸的奴隶不同,男人简单又不失尊贵的衣衫宣告着他对这里的主权。在女管家的牵引下,裴钰被拽着脖子上的项圈到了主人面前,青年有些不自然的瞄了眼主人,他不敢直视米哈伊尔的面容,只是乖乖跪下,给男人磕头,向主人问好:“77给主人跪安。”
“起来拉车。”米哈伊尔淡淡的吩咐道,他当然不会暴殄天物,放着珍贵的奴隶不去把玩。
男人熟悉的腔调和贵族特有的语气让裴钰莫名心安起来,实际上过去的两年中,他和米哈伊尔的联系从未间断过半个月之久,他必须承认,他真的有些想念主人的声音了。顺从的让女管家把一辆小马车套在他的身上,准确的说这辆小马车更像是民国剧里的人力车,只不过Jing致的花纹将它和平民用物区分开来,裴钰乖乖嚼住了口嚼,一条皮带穿过了鼻环从头顶绕到脑后固定住,就听见女管家对他教导起来:“主人拉皮带时,你要减速或者停止,用鞭子抽你,你就要开始加速。”
米哈伊尔坐在银色的小马车上,看着前面拉车的小马驹认真的听着管家的教育,嘴角带上了一丝笑容,他轻轻抽了一鞭子在青年的背后。
裴钰立刻领会到了主人的意思,拉着马车走了起来,一辆马车和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对他来说还不算太过沉重,但是脚上的镣铐却严重的阻碍了他的行动能力,所以他走得不算快,但是十分的平稳。
与一般马奴为米哈伊尔拉车时屁股中塞的马尾肛塞不同,裴钰的尾巴是一截鲜红shi润的肠rou,青年艰难的拖着镣铐走动时,那一小截肠rou就左右拍打在他的大腿上,看起来十分的搞笑,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yIn靡。米哈伊尔拽了拽另一条挂在裴钰左ruru环上的皮带,让青年微微向左偏了偏方向,他没有打算告诉裴钰目的地的方向,毕竟一只马是听不懂人话的,而它的方向也全靠主人来指挥才对。
“啪!”马鞭抽打在脊背上的声音在裴钰叮当作响的铁链声中也格外清晰,这是米哈伊尔第三次催促他加速了,裴钰已经小跑起来,双脚踩在青翠的草地上,舒适的微风擦过身体,但是这样美丽的景色越发让裴钰羞愧起来,在路上他甚至看见了远处有几个张望到他的仆人或园丁,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极其可笑,沉重的脚镣让他跑起来像个跛子一样,甩来甩去的鸡巴和肠rou时不时打在大腿上,而口中的马嚼子让他无法发声,只有根据ru环,鼻环还有背上的疼痛来判断主人的意图,就好像一只真正的马一样被人驾驭着。
两三公里的路几乎没有尽头一般,米哈伊尔专心的驾驭着小马驹,完成了第一次的旅程,这只聪明的小马甚至在途中载着主人转了几圈,欣赏够了风景才来到了别墅前。贵族都是热爱马匹的,米哈伊尔心情颇为愉悦的为裴钰解下了马嚼子,让气喘吁吁的奴隶跪在了地上。
裴钰也是一名狂热的骑马爱好者,但是当他成为被驾驭的马匹时,这种心情就变得极为微妙了。不等他想太多,男人已经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