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不会给你烙印,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不过有些小东西还是必要的。”米哈伊尔对着躺在石台上的青年展示着手中的钢环,虽然裴钰有些害怕,但是米哈伊尔颇为无辜的想着,如果不是那几个人还没来的及在小奴隶身上留下标记,他肯定不会简单穿个环就放过裴钰的小ru头的。
“,。”裴钰照着女管家教他的说法回应道,平心而论,米哈伊尔手中细细的钢环和其他奴隶胸口胯下粗大的钢环比起来已经足够的仁慈,但是实际上早在之前的测试中他们就得出了裴钰并不会因为单纯的疼痛获得性快感,更早一些的时候裴斐的训诫也是同一个原理,如果不是裴钰对兄长形成了本能的身体反应,不论裴斐怎样揍他,他也不会有快感的。
米哈伊尔捏住青年比普通男人大上一圈的红色ru头,两指手指捏在狠狠揉搓了两下,将钢环中伸出来尖锐的一段对准ru头,稳稳的穿了过去。
“嗯!”裴钰的四肢被四个健壮的苦役奴死死按在石台上,这样的束缚比起铁链更加牢固,除了闷哼一声,只有痛苦的神色能证明青年此时的状态。在许多人的围观下被主人穿环在裴钰很小的时候是一种极致的性幻想,但是今天这不过是残酷虐待的开始,裴钰的ru头早就在男人的把玩中变得膨大柔软,并且更加敏感,被穿透的痛苦只会更强烈。也许在疼痛上紧度最高的鳄鱼夹和穿刺的痛苦差不多,但是两种疼痛又十分的不同,裴钰看着主人拿起了新的钢环,忍不住想要咬着自己的嘴唇,防止下一次自己会难堪的尖叫起来。
“19,手腕。”男人看着小奴隶痛苦的神色,微微皱了皱眉,对着一个看起来年龄很大的奴隶说道,19跟了他已经近二十年了,是现在农场中年龄最大,资历最深的奴隶,当初给他做奴时就有四十岁了,也是农场中最早的一批奴隶,比起0,1两位管家辈分还高一些,不过显然这并不能让米哈伊尔对他更加心软,给新奴当口嚼这种注定会流血的工作也是让他来做。
“嗯。”裴钰的口中强行塞入了一段男人的手腕,年近60岁的老奴隶手腕已经没有年轻时那样健壮,血管压在裴钰的舌尖,青年甚至能感受到动脉的跳动,这让他不得不抵抗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生理反应,强行将要闭合在一起的牙关打开,连叫声都只剩下不大的鼻音了。
两个ru环穿完,裴钰的nai头留下了细细的血丝,并且迅速的肿大起来。米哈伊尔拿起一瓶酒Jing随意的再两个ru头上撒了些,让裴钰正在适应的痛感瞬间加强了百倍,娇嫩的ru头火烧一般的疼痛起来,裴钰呜呜的叫着,这种痛感带给了他一段回忆,正是裴斐对他下手最狠的时候,满身是血却被酒Jing强制杀菌,那种深入灵魂的恐惧感跨越时空在这一刻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中,在数只眼睛的注视下,裴钰身上的肌rou微微抽搐了几下,软趴趴的Yinjing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抖了抖流出了一股白浊。
只是被穿环就可以射Jing,虽然实际原因与几个奴隶想的不同,但是这一幕也让他们对于主人破例弄一个奴隶进农场理解了许多。只有米哈伊尔的脸色Yin沉下来,他十分确信裴钰不是因为穿环而射Jing,但是在他已经命令农场奴隶作为观众观看仪式,这些蠢货正在吹口哨和赞美他的能力,男人不得不忍下这股怒气,继续下一个部位,只不过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男人们的嘲笑和口哨声把裴钰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此时酒Jing带来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或许说是有些麻木了。裴钰看着米哈伊尔的脸色,心里哀嚎一声,但无奈于口中还塞着东西,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男人。
“看来你很喜欢ru环,那gui头环你也一定会喜欢的。”小奴隶shi漉漉的蓝色眼珠让米哈伊尔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他拿起一个比ru环稍大一些的钢环,除了大小,和其他奴隶身上的一样,在他这里一个奴隶还没有资格带金环银环之类的饰物,这些ru环之类的东西不过是方便施虐的工具而已。
几个按着裴钰的奴隶愣了愣,因为他们的主人连碰都没有碰旁边放着的麻醉巾,就打算直接给这个年轻的男孩子穿gui头环,但是几个奴隶只是神色微变,手上的力度没有减轻半点儿。动弹不得的青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在的Yinjing上抚慰了几下,将阳具摆弄的坚硬后,把gui头环的尖端对准了系带和gui头连接的位置。
勃起的性器上还残留着手掌的温度,男性的本能让裴钰甚至想用gui头去磨蹭几下主人的手心,然而下一秒,尖锐的疼痛就让他的鸡巴瞬间软了下去,只用手指摩挲就可以感受到极大快感的gui头在完全没有麻醉的状态下被贯穿,令人眩晕的痛苦从鸡巴上蔓延到全身,淋淋的冷汗覆盖了漂亮的躯体,他在极端的痛苦下终于反射性的咬紧了牙关,还没等青年尝到嘴里的血腥味,过度的疼痛已让他的大脑本能的关机,来保护他的神智。
“呜呜啊!!!”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短促尖叫让按着裴钰的几个壮汉也是心里一惊,都是男人,当初穿gui头环时擦了麻醉剂还那么痛苦,想必这种滋味一定会深深刻在这个年轻人的脑海里,成为永久的回忆,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松手,反而将抽搐的青年按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