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深夜,天幕中黑云翻滚,风不请自来,在夹缝中为一抹弯月驱开一处容身之处,供它穿行,播洒月华。
星星皆被掩盖,漆黑的夜幕中唯有月亮还在锲而不舍地发出微弱的亮,几束皎洁的月光在半空中融为一体,直直地照进一个窗口,却在进去的瞬间被灯光同化,一丝踪迹也寻不到。
有清风吹过,从半开的窗口侵入,撩动虚搭下来的窗帘,露出一室的旖旎风光。
卿诃被推坐在床边,微蹙着眉,眼神不怎么友善地望着正在自己胯间卖力吞吐的人。
他本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在白芨的手摸到胯间的那一刻,卿诃本想把他甩开再丢出门外,谁料白芨在被他甩开之后又迅速粘了上来,猛地边将他推倒,边把手伸进了他裤子里。
旷了几个月的身体经不起太多挑逗,白芨又早在之前就把他的敏感点给掌握了个七七八八,知道怎么样能快速勾起男人的性欲,一只手隔着内裤灵活地揉弄,很快就把他的欲望给挑了起来。
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中,卿诃下意识地想把人推下去,白芨没反抗,很顺从地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滑,跪坐在地上,脸正对着他腿间,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滑下来的同时还把卿诃的裤子给拉开了。
“滚。”卿诃按住他那只在自己胯间作乱的手,气息不稳地沉声道。
但他显然低估了白芨的心理承受能力。
这个字被选择性忽略,一只手被他控制不能动作,白芨抬头无辜地看他一眼,便用上另一只,有技巧地继续抚弄,不多时,还探头过去用舌尖舔舐。
身体对欲望是很诚实的。因此,尽管卿诃心里排斥不减,却也还是被他的动作惹起了火,性器硬邦邦地翘起,将内裤顶出一个凸起。
白芨见他有感觉,更是得寸进尺地把那最后一层遮挡物也给剥了下来,握着卿诃的性器,神色痴迷地舔上去。卿诃一顿,被他把那一只手也解放开来,捧着Yinjing往口中塞。
因为实践次数不多,他口交的技巧仍不算太好,青涩有余,熟练不足,只会舔一舔,吸一吸。不过此时为了讨好卿诃,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将那物含入口中,用舌根和上颚轻轻挤压gui头,手在囊袋和rou柱之间来回撸动,间或退出来用舌尖把头部渗出的ye体扫进口中,眼睛shi漉漉的,一直观察着卿诃的表情,试图最大限度地去取悦卿诃。
见卿诃面上还有些不愉,他更卖力地去做。
都这样了,卿诃再推拒也没什么必要,当下,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就着他吞吐的动作开始在他口中抽送。
“唔嗯唔!”
他一动起来,白芨就再无招架之力,只能控制着口腔张开,任由涨大到口腔几乎无法完全包裹的性器在其中来回抽插,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勉强进入一半的Yinjing有好几次都捅入了咽喉,把他眼角逼得微红,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即使是这样纯粹发泄性质的抽插,因为对象是卿诃,他的欲望也渐渐抬了头,在腿间支起一个小帐篷。
卿诃在他口中,他就悄悄地挪动身体,贴近卿诃的腿,下体小幅度地磨蹭,以舒缓体内难以承受的情欲,这样觉得不满足,接着就悄悄把手伸下去,拉开裤链,把自己的性器解放出来,握着慢慢挺动。。
“嗯”
鼻腔中溢出一声喘息,他试图找回主动权,在卿诃插入的时候,动用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极小心地贴近舔舐,同时努力睁开雾蒙蒙的眼,跟卿诃对视。
等卿诃终于快要射出的时候,他的舌头都已经麻木了,喉头也被撞得有些疼,整个人都酸软得快要立不起来似的,但等察觉到口中的性器突然跳了一下,即将抽出的时候,他却又立马活了过来,把快抽出去的性器重新吞回去,喉咙尽力吞咽吸吮,试图让卿诃射进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卿诃表情有点复杂,半晌,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挺腰射进了他嘴里。
等他退出来的时候,白芨捂紧了嘴,卿诃刚想让他出去吐,就见他堵着嘴喉结滚动了一下,竟是把那些Jingye全都吞了下去。
情热消退,卿诃又立刻恢复了不近人情的冷漠样子,感觉到自己小腿处似乎也有黏腻感,低头一看,才发现是白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上去的一小滩Jing水,正顺着裤脚往下淌。
卿诃的脸顿时更黑了。
于是,刚温存完,还妄图上来再讨一个亲吻的白芨就直接被他拎了出去。
卧室的门嘭得一声关上,白芨苦着脸,强撑着倚在旁边,可怜兮兮地敲门:“卿卿,我还没穿衣服,你”
话还没说完,门忽然打开,白芨一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劈头盖脸的衣物砸了满怀,好不容易从中把拉出来,门早关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了。
白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