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的骨骼软,虽然都是男性,孕夫照顾的好,胎小又安分的话要比小男孩好生些。
楚江很想老实的分辨一句,他不是,他只是真的觉得男孩小哥儿都一样,但见美人感动亲昵的样子,反而受用,倒也不用多嘴了。
又把荷包里的香喉润津丹捏一粒,睫绒魅惑,脸颊如粉玉,用石榴肉似的红唇噙着,口哺给男人。
——楚江几日来除了听扶风说过,去宫里的路上也听了许多风言风语,愈发觉得不安好奇,无奈,舒晴方就是不愿意他去藕花深处。
‘师父,都说京城里的藕花深处雅妓馆里,名妓风流,多数卖艺不卖身,却也迷得那些数一数二的京城豪富贵胄们神魂颠倒,徒弟从旁人嘴里知晓,本来是京城最富盛名的十八艳胡同都被盖了风头了。’
好不容易能歇息,楚江之前照顾舒晴方虽然仔细,但到底还得入宫看诊,如今却是不用了,趁着那闹市区皇家赏赐的医馆整修,楚江下定决心好好照顾舒晴方。
楚江脸色薄红,额头出汗,抱着美人浑身蹂躏抚揉几下,硬是平息了欲火。
臀下硬邦邦的东西很快一树擎天,隔着薄薄的裤子顶着舒晴方,舌吻也越发放肆侵略。
“小哥儿好生,我号脉就能号出来,你这胎怀像好,你也不用难过,一回生二回熟,第一胎你不受罪,月子调养的好那你自己也是骨肉新生,第二胎第三胎更不受苦?想要儿子还难?”楚江开解着自家土着古代男老婆,心里觉得这‘男子生娃歧视’要不得,重男轻‘哥儿’是什么道理。
‘臭小子,你懂得多,跟着我进宫还能打听这许多八卦?’
说来也怪,舒晴方这头胎怀像未免太好,楚江本以为自家美人会遭罪,谁想到月份快满三个月了,虽然不显怀也是常理,舒晴方也太不显怀了,连喜脉也细绵平稳的很。
“啊~夫君……孩子……”从来不拒绝的舒大美人到底要为了孩子提醒心上人几句。
“是个小哥儿。”楚江凝重的表情忽而松弛笑开,很满意。
‘卖艺不卖身?呵呵……’
“唔……楚郎……”舒晴方欲拒还迎,扭动着身子,白玉兰似的柔胰抵在男人胸口,脸色粉艳,眼睛能滴出水般的意乱情迷,养起脸被男人亲上了侧颈,敏感发颤,臀下那羞人的蜜穴也似有汹涌的蜜湿意。
‘是高级妓院的意思吗?京城里不是那间百花楼最受欢迎吗?’
“我不会生气的,就是想去看看,你若有个安危,我好去里外配合。”楚江再次恳求。
楚江搂着他,亲他的耳垂:“没事,修整也得一个月呢,我们不急,兴许还会有变故。”
其实在楚江眼里,小哥儿和儿子不都是男人吗?一个能生娃一个不能生而已。
舒晴方听后有些失望:“当真?夫君,真的是小哥儿?”
舒晴方还在情动的贴着他细喘,看着楚江的黑眼圈,寻思一回,倒也不耽误,一早一晚,夫夫间还是能相处的,但心里那点缠绵浓情的意思让他不愿和楚江分开:“我那边的事儿也渐渐的不忙了,人家同你一块过去~”
“我号脉你还不信吗?怎么?不喜欢我们儿子是小哥儿?”楚江问。
舒晴方转悲为喜,慢慢的靠在男人胸口,轻轻的用额头蹭男人的下巴:“晴儿知楚郎是爱屋及乌。”
舒晴
大手抚弄舒晴方平坦的小腹,细细的柳腰:“不吉利,我怕影响你和孩儿,我看作医馆就罢了,你不要跟着我去了,一打烊我就回来住,我也不在那里住。”
“再说,小哥儿也不用嫁出去啊,等他年岁到了,给他招个人品踏实的住进家里,时常陪着咱们,多好啊。”
‘是徒弟太吃惊了,京城这样的地界儿,卖艺不卖身都能火,里面的美人得美成什么样?听说藕花深处里的美人能在荷叶荷花上跳舞,就像仙子一样,师父,你不好奇嘛?’
楚江已经能号脉号出性别了,在舒晴方的追问下。
孩子还没出生,楚江已经为他们姆子考虑了这许多事。
‘十八子胡同?’
‘师父你怎么啥也不知晓?十八马胡同是最厉害的娼馆一条街,每个馆子里都有一名绝色男妓,不论是床上功夫还是色艺双绝,燕环肥瘦,十八般俱全,统称为十八子胡同。’
‘师父,您真是无知……’
男人顺势把人抱在腿上,用嘴接了美人香唇送来的润津丹,二人心跳如鼓,胶黏成一个人似的接吻缠绵。
想起前几日扶风偷偷报信儿传话——
趁着自家老婆高兴,楚江试探性的提出来要去‘藕花深处’看看,毕竟老婆开了雅妓馆,安危与否他都不清楚,只从扶风、虞棋、碧桃还有民间的一些传闻里才得知一二。
舒晴方见楚江蛮高兴的,小嘴撅着有点沮丧,眼睛泪汪汪的:“我想的好,一举得男,也算为楚家绵延后嗣,将来夫君的医术也有传人,现下希望落了空,下回有孕还不知多久呢,怎么夫君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