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早就过了张天佑下班的时间。
一处郊区别墅,张天佑站在门口,拉开刚刚停下的网络租车的车门:“文先生。”
从网络租车里下来的文申,有着极为斯文雅致的面孔,二十九岁,气质依旧如同大学生般清澈,就连眼角的笑纹都透着书生谦和的文质彬彬:“谢谢。”
张天佑引着文申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进入客厅。
文申左右打量着奢华但寂静得只有仆人的别墅,表情逐渐疑惑:“小浩的生日会,不是在这里吗?”
张天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老爷等你很久了。”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从楼上的旋转楼梯走了下来。穿着唐装的男人比文申更加年长,宽肩撑开棉麻质地的肩缝,盘扣对开的衣襟沿着胸膛平整垂荡,勾勒出高大劲瘦的身形,正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付凌天。
看见客厅里的文申,付凌天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文申,你来啦。”
“付先生,今天不是小浩的生日会吗?”看着付凌天,文申又问了一遍。
小浩,全名付云浩,是付凌天的儿子,也是文申的钢琴课学生,文申今天本来受邀参加付云浩生日会。
闻言,付凌天摆出一个空巢老父亲的心酸:“那小子非要逛迪士尼,昨天就跟着几个朋友去香港了。”
文申一愣,斯文的脸写满错愕:“那,那我先告辞了。”
“不急,”付凌天在酒柜里挑出一支白马庄园,倒出浅浅的两杯,一杯递给文申,“酒庄送来的新酒,本来打算做生日会的餐酒,你既然来了,喝一点,就当是给小浩庆生了。”
文申虽然礼貌地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我不会……”
“嗯?”付凌天已经喝掉了另外一杯,端着空掉的水晶高脚杯望向文申。
文申在付凌天的注视下,表情有些不自在,僵持三秒,他终于仰头,一口喝掉红酒。
“味道怎么样?”付凌天第一时间追问。
文申回想根本没来得及品味道就滑进喉头的ye体:“很好喝。”
“你嘴角沾到。”付凌天突然伸手,用指腹蹭掉了文申嘴角的酒渍。
似乎是被突然贴上嘴角的手指温度烫到,文申后退一步,表情更加不自在:“酒喝了,我就先走了。”
“好啊,”付凌天没再阻止,答应得出乎文申意料的爽快,他将拇指伸到面前,用舌尖卷掉指腹上从文申嘴角蹭下来的酒渍,“如果你还走得动的话。”
“什么?”文申下意识想走,但他晃了晃,便站不住了,昏过去的最后一瞬间,他想起那杯刚刚喝下的葡萄酒里,有着再青涩的葡萄都酿不出来的古怪苦味。
文申醒了,他从绵厚的地毯上醒过来,看清楚眼前的情形,顿时愣住了。
张天佑在文申面前蹲下,伸手扶起了他:“文先生,请到这边坐。”
文申认得这个带自己进入别墅的中年人,即使是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他依旧礼貌:“谢谢。”
张天佑让文申在皮质的美式老虎椅里坐下,看向旁边:“继续。”
老虎椅是绝佳的观赏席,文申可以清楚地看见屋中央的情形,看见一名容貌妍丽的青年,在身旁的中年出声示意后,提着胯下粗长的大屌,插入了付凌天的屁眼里。
付凌天侧身躺在二米二的大床上,一身剥去棉麻衣衫的皮rou是属于成年人的结实丰盈,倒显得紧贴在他背后的妍丽青年身形窄长削瘦几分。付凌天一条多毛的粗腿搭在妍丽青年劲瘦的腿上,另外一条被抬起,膝盖紧紧地贴在骨骼宽大的胸前。这样文申就可以从付凌天tun瓣撕开的空间,看见青年的生殖器撬开了付凌天的屁股,青筋贲张的Yinjing一寸寸没入褐色环状rou,只露出根部一点紫黑色睾丸的样子。
明明已经亲眼看见,付凌天细小的屁眼将青年粗长健硕的Yinjing整根吞入,被撑得无法回血的环状肌绷得惨白的样子。文申还是无法相信,一个男人的肛肠,竟然有着这样看着都可怖的容纳能力。
青年动了起来,他从背后抱着付凌天,小腹紧贴着付凌天的屁股,劲瘦的腰肢推送着健硕的生殖器狠狠插入付凌天的屁眼,gui头jing身和睾丸节律地攻击付凌天紧绷的肛肠。
付凌天的面色有一瞬间的惨白,在青年暴烈插入的时候,苦闷爬满那张成熟坚毅的面孔,很快,付凌天的面色回红了,在青年抽出的时候,紧皱的眉头舒展,只是平和的表情,相较之前的苦闷却仿佛是舒爽。
随着青年越来越快的抽插,付凌天苦闷和平和的表情不再有明显的界限,而是杂糅在一起,随着青年的撞击而耸动着,露出一种仿佛是又痛又爽的复杂表情。
看着付凌天又痛又爽地任由另外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反复扣击后庭,文申坐不住了:“我要走了。”
张天佑压住文申的肩膀,将摇摇欲晃地文申压回沙发里:“你很清楚付先生的想法吧?”
文申的脸一下子红了,刚刚看着付凌天挨Cao都尚算从容的斯文面孔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