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十四不再抓着赵子龙的手,无需钳制,赵子龙已经懂得自动自发地用鸡巴去找天行的屁眼。
天行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通身白皙无暇,只有低垂的头颅是黑色的。低垂的脑袋拉抻着肩颈到背部的肌rou曲线,肩窝凹陷,锁骨高耸,显得本就白皙削瘦的肩胛越发单薄。
赵子龙也跪在了地上,从后面用膝盖将天行跪在地上的双腿顶得更开,插入了天行的屁眼。
推着滚烫的鸡巴捅开稚嫩的肛门,一直插到肛肠的根部,赵子龙抽插起来。膨胀的gui头和贲张的青筋反复开垦柔软的肠壁,紧绷硕大的睾丸啪啪拍打一片狼藉的会Yin,赵子龙搅拌着丰沛的黏ye,顺畅进出着天行的身体:“好爽,原来天行的屁眼Cao起来这么爽。”
“我也,爽死了。”随着赵子龙的耸动,天行也在耸动。当赵子龙的小腹拍打屁股,天行结实的大腿,紧绷的小腹,挺立的nai头和延展的脊背都在摇晃,他刚刚射过的鸡巴和低垂的头颅更是虚弱无力般垂荡。
刚刚射过之后,天行的屁眼不再痉挛,环肌倦怠绽开,rou壁完全缴械,只shi淋淋地裹着入侵的鸡巴,像一口充分鞣制打磨又装满黏ye润滑的皮囊,软得没有半分血性筋骨。
赵子龙更爽了,因为这样的天行的屁眼更像女人的bi了。
一截又shi又热的肠,想被Cao又害怕被Cao似的,插入的时候推拒,抽出的时候挽留,腔道里火热shi软浪水长流,没有半分男人的坚毅粗犷,反而如同女人般柔软滑腻。
赵子龙甚至生出了错觉,胯下被干得又是扭腰又是呻yin浑身是汗浪水长流的天行并不是男人,就是个被鸡巴Cao一Cao就能流水的女人,这样的错觉让赵子龙克服了最后一点心理障碍。
仰望多年的偶像,突然变成了女人怎么办?赵子龙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干“她”个爽。
赵子龙抓住了天行的腰,双手十指紧紧扣着腰间细腻柔韧的皮rou,每每提屌深捅,便拽着挺翘的tun瓣往屌上重坐,次次都能捅到天行最致命的地方,于是迸溅的Jingye更温水般汹涌地淌下大腿:“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死基佬,这么喜欢被男人干,我今天就干死你!”
天行被Cao得爽翻了,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流得一下巴都是:“干我,干死我,啊,好爽,Cao得好爽。”
一旁的林冲捏起了天行的下巴:“别只顾着自己爽,道歉吧,队长。”
天行顺着林冲的手抬起了低垂的脑袋,他头发蓬乱,柔软的耷拉在光洁的额头,显得介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五官越发年轻稚嫩。下巴被林冲捏着,兜不住的口水流得林冲满手都是:“道,啊,道歉?”
“是啊,”林冲蹲在天行面前,笑得像个和善的老变态,“你输了比赛,还记得吧?”
面前的林冲忽近忽远,天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冲没有动,忽近忽远的是在赵子龙胯下,被Cao得不断耸动的自己:“记得,我们输了表演赛,啊,啊。”
林冲笑得越发和善了:“那你该对粉丝说什么呢?”
“对不起,”天行渐渐想起来,正在屁眼里抽插的鸡巴,属于追随了自己多年的老粉,形象破灭的懊恼滋生了久违的羞耻,但他并不想停止,“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不对,主动张着腿让粉丝Cao屁眼,太sao了,但是实在是太爽了,不要停,继续插,插我的屁眼。”
“很有趣,但是,不对。”
“不对吗?”
“不对,重新说。”
“对不起,”天行皱着眉,眼神空洞,表情迷茫,额前的软发被打shi了,凌乱地堆在光洁的额头上,越发稚嫩无措,“对不起,我……我想不起来,屁眼太爽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被鸡巴干,一直干。”
“不说的话,就不干屁眼了。”
明明前一秒还记得,正在屁眼里抽插的鸡巴属于陌生的粉丝,林冲的威胁却又让天行糊涂起来,恍惚觉得正在身体里粗暴Cao干的是面前笑容变态的男人,畅快激爽的生杀予夺全在他一念之间。天行连忙用力地想,想自己该说什么:“我说,不要停,我说……我们以后会努力练习,好好配合……好好……配合……”
“还有呢?”
天行摇头,试图清醒的动作,却让头脑更加昏沉:“我,我们……”
天行烦躁起来,又愤怒又自厌:“我想不起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不要说了,我只想被大鸡巴干。”
天行表情凶狠,脸却通红,眼角艳艳地望着林冲:“我就想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每天像条发情配种的母狗一样张着腿,被鸡巴插在bi里灌Jing,灌得一肚子都是Jingye。”
“还有吗?”
“想挨Cao,”受惑于林冲几乎温柔的口吻,天行用侧脸去蹭林冲的手指,“最想被人从比赛场上的电竞椅上拉下来,一边骂我垃圾Cao作的糊逼,一边当着现场和直播节目前所有观众的面,用大鸡巴强jian我的屁眼,jian得我射了又射,射到最后连尿都尿不出来。”
“直播的时候呢,想挨Ca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