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张天佑还抓着他的肩膀,这一步并没能拉开多大的距离。
站在一旁的男人却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虽然他现在提上了裤子,一条剪裁Jing良的黑色西装裤穿得人模狗样,但赵子龙可没有忘记他光着屁股趴在天行身上耸动的样子。
赵子龙有点慌了,伸手去扒张天佑的手:“我突然想起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张天佑扣住赵子龙肩头的手指纹丝不动:“不是要天行的签名吗?”
“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现在就特别慌,”眼瞅着男人越走越近,张天佑还抓着不放,赵子龙一紧张,把实话说出来了,“我特么现在慌得一批!要个屁的签名!我要回家!”
这一耽搁,男人走到了赵子龙跟前,五指修长的宽大手掌准确地抓住了赵子龙的裆:“还不错。”
来自同性的体温,隔着布料准确地传递到裆里软成一团的rou块上,赵子龙眼珠子瞬间瞪得比牛还大:“我Cao你麻痹撒手,撒手听见没,信不信爷爷砂锅大的拳头,一拳头给你个弄屁眼子的死变态砸稀碎了。”
男人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还握着捏了捏:“最近有玩过吗?”
“我可不是好惹的啊!看我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鸡巴,被男人捏了,就像捏一个毛绒玩具那样。反应过来的瞬间,赵子龙突然爆发了洪荒之力,抡起两条胳膊,一套王八拳甩了个虎虎生风。
张天佑和男人还真被王八拳唬得退开两步,赵子龙趁机蹭蹭跑到门口,扒着门缝找开关。
“指纹锁,进出都需要指纹。”张天佑好心提醒的声音,充满了恶意。
确实是指纹锁,赵子龙试了半天,门框四周绿色灯带频闪,就是不开门。赵子龙只能不情不愿地转回头,看着牛高马大的张天佑和同样牛高马大的男人:“哥,爸,爷爷!我真的不行,你们饶了我吧!”
“噗,”眼瞅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慌得一批”变成“怂得一批”的赵子龙,男人当场从喉头里梗出声低沉的笑意,“佑哥,这么逗比的憨批,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张天佑也是默了三秒,咳嗽一声:“别玩了。”
“是。”男人笑容一敛,走向赵子龙。
男人,花名路十四,也是张天佑的常用班底之一,虽然跟着其他人称呼一声佑哥,其实年纪比张天佑还要大。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着成熟的容貌和身体,黑色制式西装勾勒出阳刚十足的宽肩长腿,那伸出的胳膊暗含寸劲,比赵子龙临时自创的王八拳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轻易将赵子龙又想故技重施的王八拳扼到背后,路十四伸手去解赵子龙的皮带。赵子龙想拦,被路十四抄着胳膊往背后一压,就不敢拦了,只哀哀地叫:“断了,手断了。”
“下面没断就行。”路十四利落扒掉赵子龙的子弹裤。
“下面也断了,”赵子龙摆出哀婉悲切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实话说了吧,其实我先天不足,后天不举,小腹以下大腿以上高度截瘫,前列腺膀胱粉碎性骨折,海绵体就是一个摆件,我压根就没有性功能。”
面对这种程度的胡说八道,路十四一句话结束战斗:“既然是个摆件,索性我给你拗断了?”
“虽然只是个摆件,我还是想留个念想,”赵子龙夹着腿闷哼一声,“别,别拗……”
路十四放轻力道,拢着jing身上的软皮往后撸,把gui头剥了出来:“这样呢?”
“这样好点,”赵子龙一秒钟生龙活虎,还得寸进尺,“如果你能把手拿开就最好不过了。”
路十四嗤笑一声,当然没把手拿开,还熟练地帮赵子龙打起了手枪,掌心上下摩挲贲张的青筋,红亮的gui头在虚虚握拳的指圈里时隐时现:“之前这么让男人玩过没有?”
“玩过。”
“谁?”
赵子龙板着麻木不仁的脸,语气越发哀婉悲切苦大仇深:“你爸爸的爷爷,也就是你太爷爷我。”
林冲把天行牵了过来:“能用了吗?天行已经等不及了。”
天行本来就发sao,药劲上来,更sao了,卖力地扭着屁股:“Cao我,快Cao我。”
天行长得高,薄薄的肌rou仿佛是跟不上骨骼发育的羸弱。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只看后背,肩胛削瘦,腰线内收,tun瓣细窄饱满,皮肤冷白紧致,美得不辨男女。
但视线继续下移,就会看见女人绝对不会有的东西,正骄傲地高耸在两腿之间,已经是成年人的尺寸。
最吸引眼球的,却不是有着饱满睾丸粗长jing身浑圆gui头的成熟生殖器。而是tun瓣中央,有自主意识般不断收缩,滴滴答答地流着黏ye,天行的屁眼。
在此之前,赵子龙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的屁眼,竟然可以如此饥渴贪婪。
赵子龙更没有想到,这个饥渴贪婪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崇拜了许久的电竞大神。
天行的屁眼已经shi透了,肿胀绽放的环rou不断收缩,里面shi淋淋的肠rou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