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浩澜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睁开眼,傻愣愣地望着近在咫尺地青涩脸庞。
细密纤长的睫毛被眼泪打shi,shi漉漉的,祁亦修被看得邪火直冒,一把将继父面朝下按倒在地。
“不行的,里面还没好——啊!”硬物还是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来回抽插着将姜汁抹在Yin道的每个角落。才经历了一场大劫的季浩澜哪里还有Jing力反抗,他将脸埋在手臂里,忍住脱口而出的痛叫,逼迫着自己放松,好少遭些罪。
“浩澜叔,你的bi好紧啊,夹得我好舒服。”祁亦修抱着继父挺翘浑圆的的屁股,强势地cao干着。
姜汁的辛辣刺激着敏感的gui头,刺痛中带了点麻,还点了痒,比昨天还要刺激。他按下季浩澜因害怕而耸起的腰,gui头直接顶在了柔软却崎岖的rou道穹窿上打着转摩擦止痒。
“哈啊!”季浩澜捂住泄露出呻yin的嘴,撑在地板上的手臂颤抖不止。他听见自己bi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响个不停,登时羞得脸颊通红。
“小爸爸的bi好sao,一直在故意吸我。”
“小爸爸”这个称呼提醒了季浩澜自己作为继父的身份——明明算是祁亦修的父亲,现在却被这个便宜儿子按在地上肆意cao干,甚至连叫都不敢叫出声。他心中又憋屈又羞耻,一遍遍地重复着“别说了“。
祁亦修这种专门爱跟人作对的个性又怎么会就这么放过他?
越不想听,他越要说。
“小爸爸,你干我妈的时候bi会shi吗?被儿子caobi感觉怎么样?其实你也很享受吧,不然下面怎么夹得我这么紧?”他边说边像骑马似的,“啪”得一声用掌心重重抽在季浩澜雪白的屁股上,先不论紧致柔软的手感,光是听个响都能让他鸡巴又硬了些。
季浩澜被抽得身体一颤,不知是疼得还是羞得。更让他害怕的是,被姜刺激的生疼的bi逐渐变得麻痒,rou棒来回摩擦刚好中和了针扎般的刺痛,反而有一点……舒服……
“嗯……不要……你走开……”他嘴硬地说,手指却不知所措地抓挠着光洁的地板,留下一长串指印。
脸颊像是被火炙烤过一般烫的要命,激荡的心跳逼得他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下面一直在夹我,明明昨天还哭着喊疼,今天就爽上了啊。”
又是一个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季浩澜被羞辱得受不了,想都不想便开口反击道:“谁叫你鸡巴太小,不夹根本就感觉不到。”
祁亦修冷下了脸。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被性伴侣说硬件太小,更何况像季浩澜这般睁着眼说话。
“好,那你等下可别哭。”
话刚说完,季浩澜感觉到祁亦修将Yinjing往外抽了一部分,然而再进来的时候他却明显感受到了异样。
祁亦修的鸡巴就像一条游行的巨蟒一般,不但抵到了宫颈口,而且还有往前顶的趋势。刚因快感逐渐淡去的恐惧再次翻涌而出,季浩澜瑟缩着身体回头去看,竟发现还有一截露在外面没进来!
这是要把他cao个对穿?!
“不……我不要做了,你快出去,不能再进去了太深了!”季浩澜慌不择路地往前爬,可才攀上沙发,就被祁亦修扯住了头发,他只能仰着脖子,两只手不住地向后乱推。
然而被Cao软了身子的继父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祁亦修轻轻松松逮住了他两只手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抵着继父的后脑,将他Jing致俊美的脸按进沙发里。
“猜猜我的长度可以插到你哪里?”
生物书上教生殖器那一科还是初中上的,当时的孩子情窦初开,对任何关于“性”的东西都充满好奇,上课时不好意思看,下课了却总是会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多看异性的生殖器官几眼——祁亦修也不例外。他至今都记得女性生殖器官的构造图,整体看上去像是个羊头,两个羊角是卵巢和输卵管;最下面起伏不平的圆柱体是Yin道,羊小巧的鼻子是宫口,那里很小很小,想要进去或许要多费一般功夫;往里两厘米多些是宫颈,等突破了宫颈,豁然开朗之处便是子宫。
他跪在季浩澜身后,看着自己的Yinjing被窄小的洞口吞没,不断深入,很快便在进入了六七厘米左右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偏硬的小口。双性人的女性器官要比正常女人小的多,他用gui头抵着转了几圈,预估整片凸起都没有五毛钱硬币大,更别说中间一点缝隙都没有的小口。
Cao开他,Cao进这片未经人事的净土,彻底占有他。
一股热血往下腹涌去,祁亦修死死按着季浩澜的身子,无视他凄惨的哀哭,朝着子宫口狂冲猛顶狠凿,犹如上满子弹的加特林对准靶心,一顿狂射猛击!
“呜...呜呜...不要...”埋进沙发的哭叫声闷闷的,听上去好不可怜。泪水染shi了垫在沙发上的抱枕,浸出一片不规则的图形。季浩澜呼吸越来越困难,缺氧带来的瘫软和下身的被捣烂的疼齐驱并进,不给他一点喘息的余地或是反抗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祁亦修感觉得到原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