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季浩澜叫道。
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力气居然远远不如这个臭小子,对方三两下就把他按在了床上。
紧闭的xue口被滚烫shi润的gui头抵住,季浩澜使出浑身解数挣扎求饶,可无论他怎么动,那根鸡巴就像装了追踪器似的,总能在下一秒找到他的bi。
Jing力逐渐耗尽,季浩澜满头大汗、虚脱地倒在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便宜儿子的大鸡巴一鼓作气捅进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他仰起脖子,痛苦地惨叫,眼泪混杂着汗水浸shi了整张床单...
“浩澜?浩澜...”
是叶兰的声音...季浩澜睁开眼,才发现刚刚自己做了噩梦,只不过这个噩梦,曾真实的上演过。
“老婆,你回来了...太好了...”他抱住眼前比他大了十几岁的女人,第一次真的因为她回来而感到开心激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叶兰眼底不易察觉的疲倦和失望。
“这么大人了睡觉还掉眼泪啊,还带个口罩。”叶兰道。
季浩澜这才想起口罩这茬儿,连忙哑着嗓子说:“我得了流行感冒,怕传染给你。”说罢,他擦了擦眼睛,竟真的触到一片水渍,shi润的指尖在暖色的灯光下反射出温润的光。
叶兰可不吃这一套,直言道:“以前你感冒也没见过你戴口罩。”她不由分说一把扯下口罩,在看清楚老公脸上的伤后不禁惊叫出声。
“怎么脸肿成这样?!都紫了!谁干的!!!”叶兰这下真的心疼了,小心翼翼地去碰她最喜欢的那张脸,生怕把小老公弄疼了。
就在季浩澜百口莫辩之时,祁亦修突然从房里走了出来。
“妈,回来啦!有没有带好吃的给我啊!”他笑嘻嘻地坐在叶兰身边,把头靠在母亲肩膀上,一副单纯乖儿子的模样,只有季浩澜知道这个小子的心机不是一般的深。
叶兰迅速缩回手,说:“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你浩澜叔的脸,怎么弄的呀!?”
“妈妈你别怪叔,他是为了帮我。”祁亦修开始胡编乱造,“昨天我放学,叔来接我一起去买菜,结果碰到几个抢劫犯把我书包抢了,浩澜叔为了帮我追回来才被他们打成这样的。要不是警察来得及时,可能叔现在就在医院了。”他说的情真意切,一点都看不出在说谎。
叶兰知道儿子一向不怎么和他的继父亲近,虽说不至于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作为一家人总是少了些亲密感。如今听到儿子能主动跟他说小老公的好话,心里一阵温暖,顿时倍感欣慰。
然而再将目光往下移一些,她看见季浩澜的锁骨上有个深刻的牙印,“那这牙印是...”
“也是抢劫犯咬的。他一开始打不过浩澜叔,就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真缺德。”
“哦...”
季浩澜坐不住了。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怪异的修罗场,于是起身道:“你们聊。我先去洗个澡。”
叶兰盯着他像鸭子般一瘸一拐离去的步伐,不禁问道:“亦修,抢劫犯是不是还伤到你叔下半身了...”
虽然季浩澜受了伤,但是对于叶兰来说,只要老公没有住进ICU,该交的公粮都是得交的。
夜晚,季浩澜躺在床上,一条rou乎乎的大腿攀到了他腰上,属于女性般软糯馨香的吻从耳垂流连到颈脖。他下意识的回抱住叶兰,张嘴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富有技巧的接吻很快就让叶兰娇喘不停,季浩澜刚要褪下内裤,倏地想起他祁亦修趁他睡着把他的Yin毛刮了个一干二净!
不行!这让叶兰发现还得了,总不能说抢劫犯把他下身的毛也给剃光了吧!
这小子...
季浩澜恨得咬牙切齿,面上还得装得愧疚:“老婆...改天吧,我今天有点...”
这话像是一桶冷水浇在叶兰头上,因情欲朦胧的双眼瞬间清明:“有点什么?你是不是出轨了?”
“不是...我...”
“不是什么!我就说!怎么会有抢劫犯咬在你锁骨上!居然还让我儿子给你圆谎,真可以啊!”叶兰气得将枕头重重砸在季浩澜的脑袋上。
“老婆我没有!”季浩澜也急了,抱着老婆大腿不肯撒手,“要不,我帮你口好不好,很舒服的...”
“滚啊!”胸口上被狠狠踹了一脚,季浩澜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屁股着地,昨日才遭受了非人折磨的下身顿时像是再度撕裂一般,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叶兰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卷着被子朝窗边那一侧蜷起身子,自顾自地睡觉了。
季浩澜鼻子一酸,突然间很想哭。
这么多年来,他最自豪的就是会哄女人的嘴巴和会cao女人的鸡巴,一个可以骗取女人的好感,另一个便是征服女人的利器。
在这两点上,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今天却因为“Yin毛被剃光”这种可笑的理由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那个便宜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