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帝姬府出来,天便下起了雪。
玉州雪下的少,不像丰州,隔个一两天就要下上一回。自入冬以来莫清愁也只见了三次雪罢了。
他最近终于稍微长了些rou,腰身也显了怀。兴许没了心结,他面上瞧着也红润了些。
“再过几日卿儿便要出嫁了吧?”他倚在身旁的少女身上,说不清是感慨还是不舍。
“是,后日便得动身去京城了。”月清邪揽住他的腰,她摸了摸莫清愁微凸的小腹,“我要送卿儿入京,哥哥千万顾好自己。”
太子如今年至及冠,安宁郡主也满了十七岁,两人的亲事更是早在一年前就开始筹备,如今,也到了月清卿入京的时候了。
莫清愁点头应了。马车刚好停下,他伸手搂住少女的脖颈,任她将自己抱下了车。
自从上次那事后,月清邪明显对他更上心了,事事件件几乎都要亲力亲为。
少年赤裸的身子浸在水中,他扶着月清邪的肩膀,红着脸轻声道:“呜……别,别再揉那里了……”
月清邪动了动指尖,又在那处凸起按揉了几下。莫清愁忙将头埋进她颈间,颤抖着泄了身。
“我后日就要走了。”月清邪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借着温水进出他的身子。她抽回手指,轻轻按压着少年的xue口,又低下声道:“这次怕是要久一些了。”
莫清愁抬起头,他眸中隐隐带着水光,他贴近了她,语气既乖巧又轻软,“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哥哥……”月清邪眸光微动,她揉弄着手中软腻的tunrou,比脂膏还要滑腻的肌肤轻轻揉玩就能留下红痕。她分开了少年的tun瓣,顺着水流进了他的身子。
“呜……”两人许久没有云雨,莫清愁忍不住低yin了一声。
少女低下头细细地品尝起他胸前饱满的红果。
虽是冬日,但幸在浴池向来有供热倒也没着了凉。莫清愁有孕后极易疲惫,做了一次便累的提不起力气。
月清邪给他擦净身子,给他换上衣裳,又仔细地帮他擦头发。
“哥哥忍一忍,这样睡要头疼的。”月清邪把人抱到床上,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她一边为他擦干长发,一边细细叮嘱道:“河川那边她自己会处理的,等慎嫔娘娘来了后她便要走的,哥哥也不用费心。”
莫清愁实在是困极了,也不知他听了多少,他低低地应了几声,那双漂亮的眸子已经闭上了。
少女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她扶起莫清愁的头,亲吻他尚且红肿的唇。
他无意识地小声呻yin,唇齿微启,半梦半醒间也包容着他的麒凤。
月清邪眸光柔和,她葱白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用内力为他烘干墨发,这才搂着他的腰道:“睡吧。”
第二日一早,秋水就送了信过来。
莫家远在丰州,自莫清愁出嫁后,便始终没机会回去,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信要送来的。
莫清愁在家中是幼子,若不是莫清寒那边儿离不得人,原本莫夫人是准备亲自来送嫁的。
两地路途遥远,莫清愁一出嫁,说不得什么时候能再见上一回,莫夫人自然不舍,这信也就频繁了些。
莫清愁尚有些困倦,他依在月清邪怀中,听她念信上的内容。
“……清寒于月初有喜,吾心虽喜,然犹有忧,吾儿远在玉州,不知今何如?……”月清邪念完了,又把信收到一旁,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人,“哥哥不必担忧了,清寒表哥如今也无事。”
“嗯……兄长无事便好。”莫清愁轻声道。
他身上只穿了件里衣,隐约见衣内斑驳的红痕。
月清邪难得空闲,明日又要送月清卿入京,帝姬府那边也传了话让她好好陪伴莫清愁。她也有些愧疚,近段时日实在太忙了些。
“等卿儿大婚后就能闲下来了,这几个月委屈哥哥了。”她将少年抱在怀里,声音是低缓的温柔,神色有些暗沉,“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月清卿出嫁单是入京备嫁就要两个月,何况往返路程就要数月,月清邪也不敢保证能在莫清愁发动前赶回来。
“我无事的。”莫清愁笑了一下,主动去吻她,“你别急,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
月清邪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的。她扶住莫清愁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内。
少年嫩滑的肌肤触手上去是一片温软,他身上单一件里衣,撩开衣摆便露出那双修长挺直的腿,白嫩的丰丘上甚至还留着昨夜的指痕。
莫清愁感到她抵在xue口的手指,面上染了红,他抬手搂住了月清邪的脖颈,任由她抚摸微肿的小xue。
“等我走了,哥哥便去帝姬府住吧。”月清邪低声道。她从床头的暗格里取了药膏,稍稍用力掰开他的tun瓣,小心地为他涂抹。
“我……”莫清愁张了张口,最后还是答应下来,“好。”
在帝姬府有朱雀君看顾,月清邪多少能放点儿心。
为他上好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