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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其所好
一个吻让孟知瞬间回忆起昨晚的点点滴滴,昨晚的自己就是被沈先生压在墙上索吻,而现在沈先生直接压在自己身上。
温热的唇舌比冷漠的交谈更令人心驰神往。
沈图南西装革履,微凉光滑的布料与热烫光滑的肌肤摩擦,生出来的不是电,而是欲。
孟知的呼吸有些粗重,但他强忍着,连脚趾都用力到收缩蜷曲,两条光溜洁白的双臂无意识地紧紧搂住沈图南的腰,西装口袋里似乎装了什么小盒子,孟知的手臂被硌得有些疼,然而疼大抵是比不上情的。
疼痛让孟知不至于沉溺情欲之中难以自拔,他要清醒着享受,他要明明白白告诉自己,现在这个含着自己ru头的是令人着迷、温文尔雅的沈先生。
“沈先生,别……”光天化日之下,孟知多多少少是觉得难为情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在沈图南的办公室,或许会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这样不仅自己和梁家尊严不存,而且会让沈先生颜面扫地。
“我说过叫我图南。”
沈图南语气恶狠狠,但动作却温柔,他含住孟知的耳垂,用舌尖细细地舔,用牙齿轻轻地磨,“不听话就要受罚。”
昨晚沈先生也说过同样的话,他总是爱惩罚自己。
孟知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的眼中汪着泪,不是因为无能为力,而是因为无能为力,对沈先生的欲望攻势无能为力,对自己的轻易沦陷无能为力。
为什么我不能够大大方方爱一场?梁恩已经死了,我没有出轨,我不是偷情,我是奉他之命在求子造人,等生下了孩子我就解脱了,会有人培养他,到时候我是不是就可以和沈先生双宿双飞了?可是,沈先生真的会喜欢我吗?孟知的思绪混乱,但最终他坚定了信念,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自己能做的只有珍惜当下,把握现在。
而现在,他需要爱。(公 众 号:盒 子 呀)
结合是需要爱的,求子是需要爱的,自己也是需要爱的。
刚刚略微放松的双臂用力了些,孟知眨了眨眼,将眼泪往眼中咽了咽,耳边传来的热气与亲昵让他的声音都是发抖的哑:“那你想要怎么惩罚我?”一如既往的颤抖,但沈图南听出了端倪,昨晚是害怕,现在是勾引。
因为下一秒孟知突然按住沈图南的后颈让他与自己更加贴合,孟知的嘴唇被吻得红肿润泽,他舔了舔唇,继而用手指着自己的唇说:“往这儿咬好不好?”沈图南讶异于他的主动,但他也未曾收敛,而是继续发问:“你说的咬是什么咬?”孟知的圆圆眼弯了弯,从满月变成了弦月,但眼中闪闪发亮的星星依然不变,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但沈图南认出了他的口型。
欺负人总能给施虐者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更何况是你情我愿的调情,于是沈图南故意将耳朵凑近孟知唇边,皱着眉头笑说:“我没听懂,知知再说一遍可好?”沈图南的耳朵擦过孟知的唇,软碰软似乎比硬碰硬的力量更加强大,孟知的脸红了又红,他也学着沈图南刚才对自己的样子用舌尖勾了勾他的耳垂,接着孟知闷着嗓子回答:“我说的是一个口加一个交的咬。”
“一个什么加一个什么?”沈图南偏要逼他说出那两个字。
孟知清了清嗓子,他的声音传进沈图南耳中,就像是碎石被丢进了黑洞中,回荡作响:“口,交,咬。”
沈图南拉着孟知起身,他站着,孟知坐着。
稍一用力便扣住孟知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早已勃起的下身。
孟知的脸颊正好贴在沈图南的Yinjing上,即使隔着裤子他也能感受到热度、硬度和尺寸。
昨晚他见识过的,抵着脸的那根东西将自己的花xue完全撑开了,直直捅进体内,戳到宫口,然后再破开,最后将种子埋进自己体内。
孟知抬头望了一眼沈图南,他的眼眸清亮,好整以暇地与自己对望,孟知心有不甘,好似只有自己欲望缠身,对方却不为所动,但身体总是比表情更加诚实,孟知能清晰地感觉到沈先生的Yinjing因为自己的眼神而胀得更加大。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也就须臾之间,又像这个对视已经天荒地老,孟知终于有所动作了,他用鼻尖蹭了蹭沈图南的勃起的Yinjing,这是依赖的举动,沈图南被讨好了,抬手揉了揉孟知的脑袋,给他顺顺刚才狂吻而有些弄乱的头发:“乖乖,还想怎么玩?”“沈总,您说我们这次的合作洽谈能成功吗?”孟知弯唇一笑,怎么说也是身体换来的交易,自然不能给怠慢了,虽说孟知心甘情愿。
沈图南被他此话逗乐了,笑声让他的身体也跟着震动,Yinjing一动,险些像长了眼睛似的往孟知嘴里撞,沈图南恢复了狡猾的商人样儿:“那得看看孟总会不会讨我欢心了。”
“那我定当投您所好。”
孟知伸出舌尖沿着西装裤拱起的轮廓由下至上重重舔了一下,一道水渍便随之洇了出来,孟知的小xue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