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就是他恨了二十几年的亲哥哥——梁恩。
(注*)幸好孟知也是点到为止,虽然他下身肿痛,但是开了苞之后的欲望更加强烈,可是他知道该放沈图南走了,因为他下午和胜图公司有个合约要签,这个合约是梁恩生前极力争取来的,梁恩去过胜图多次但屡屡碰壁,按理说梁家无需舔着脸求一个实力无法与自己抗衡的公司,但胜图自成立以来一路势如破竹在商界也是争得了一席之地。
梁恩很看好这家公司,且有意收购,但梁恩向来的手段是先礼后兵,先谈合作再谈收购。
想与梁家合作的公司数不胜数,但梁恩眼光独到,偏偏在碰壁后来多次造访胜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胜图的老总愿意与梁氏谈合作,约定时间就是在今天,然而千算万算怎么也想不到梁恩却因车祸意外去世了,所以这场合作只能由孟知出面洽谈。
孟知其实对公司事务一窍不通,他天生就不是经商的料,可偏巧养在了商人家,还嫁到了商人家。
梁恩的心腹将他的死讯压得密不透风,就连董事会那帮老东西都瞒过了。
整个公司只有他一个姓梁的了,他万不可将梁老爷子的心血付之东流。
他和孟知之间没有爱情,但结婚后怎么也磨出一丝亲情来,梁恩不是什么善茬,但对待孟知也过得去,因为孟知乖巧不多嘴,所以梁恩在弥留之际甚至愿意将梁家给一个实际并不姓梁的小孩,这也好过落入豺狼口中,变成张氏、李氏、王氏。
换上一身黑色西装,孟知在镜子前照了照。
瘦弱的身躯甚至撑不起这套衣服,但幸好这身衣服够宽松,以至于可以将自己抖得厉害的身躯藏好。
他鼓舞一口气出了门,车程不算很久,下午刮起了风,车内没开空调但孟知手中沁了一层薄汗,甚至到了胜图公司门前他还在拼命背刚才助理教他的场面话。
助理杨桥是梁恩生前培养的亲信, 他完全就是孟知的眼睛,因为孟知实在是商业领域的盲人,只是他的这双眼睛在进入总裁办公室时被胜图的人给无情剥夺了。
“沈总只与贵公司的梁总谈。”
外面的墨镜男又高又壮,将孟知一行人拦得严严实实。
杨桥赶紧出来打圆场解释:“这位是我们梁总的夫人孟总,梁总最近身体抱恙,但怕改了洽谈会有失信誉,因此今日特派亲密无间的夫人代为出席。”
墨镜男了解情况后便打了个电话通报,也不过半分钟他便挂了电话说道:“刚才我已经请示过沈总了,沈总愿意与夫人谈,但是他只与夫人谈,所以还请其他各位随我去会客厅喝杯茶。”
杨桥还想竭力争取些什么但被孟知打断了:“我自己进去吧,你放心。”
虽然孟知现在比杨桥还要紧张,但为了公司的合作他只能委曲求全。
毕竟这只是他接手公司后即将跨出的第一步,之后他肯定会碰到更难缠的合作者,更无理更荒唐的要求,但没有人会一直站在他身边,他总要适应一个人的……可忽而他想到昨晚……那人究竟是否能与自己比肩呢?关门声拉回了孟知的思绪,他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只发现办公桌旁坐着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那个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沈总。
那位沈总似乎正仰躺在办公椅上休息,孟知进退不由,但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让他紧张到几乎快忘了如何呼吸,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身心疲惫的折磨,于是他抖着嗓音怯生生开了口:“您好,请问是沈总吗?”“怎么是你来了?”沈总没有回头,依然保持着休息的姿势,孟知的这个角度大约可以猜出他在轻轻按压着太阳xue。
只是这句听来熟稔又怪异的话让孟知有些弄不明白,但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思考,于是他按照着刚才车上杨桥教自己的话哑声回答:“家夫身体欠佳,为了不耽误与贵公司的合作所以派我来与沈总您谈合作之事。”
“你懂经商?”那人问道。
他的音调有些上扬,听来是疑惑和好奇。
孟知向来不会撒谎,况且他知道自己在沈总面前也撒不了谎,于是他索性坦白了:“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懂经商。”
但又担心沈总会因为梁恩派一个不懂经商的人来而生气,所以末了孟知又补充了一句,“但因为我心疼我丈夫,不希望他生病了还过分Cao劳,因此才贸然替他过来的,望沈总海涵。”
“或许你没说这句话我还能海涵。”
面前的办公椅转了过来,沈图南起了身朝孟知走来,表情不辨喜怒。
孟知掩着嘴惊呼了一声,直到那人揽过自己的腰他才惊讶道:“沈先生,怎么,怎么会是你?”沈图南往他面前一站,落落风雅,他弯了弯唇角,像个礼貌的绅士:“如你所见,我就是你要谈合作的对象。”
这场合作更没法谈下去了,孟知心想。
在沈图南面前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说出口,更何况还要巧舌如簧地谈合作?昨晚和他交颈缠绵,现在和他唇枪舌剑?孟知真做不到。
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