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瘫坐在一堆尿ye当中,我拿起他的亵衣,把地上的尿都擦干净,等他彻底尿完了,搂着林景去褥子那。
他半躺在柔软的褥子上,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些,红着眼笨拙地跟我解释:“生了言言之后.....那里就憋不住尿了,贱奴不是故意的.....”
他看我不说话,又着急地抓着我的衣摆厮磨:“用针....用针.....堵住就好了,不会弄脏陛下的.....”
看来还是想被日。
我其实常常搞不懂林景的心思,他明明不是不能忍的,你看,这十年,他自己一个人过活也都好好的,但在我跟前,总是很执着地要和我交合。
为了被我日,万般委屈皆可以受得。
我看他现在这样子,就该抱在怀里拿着根狗尾巴草轻轻地挠,在他耳朵边吹气,然后语气柔软地告诉他,不就是漏个尿呢,算的了什么,当然你被我日得直接喷尿的场合还算少了?
我还真就这么做了,要搁以前我铁定做不到,但是现在嘛,林景连我儿子都生出来了,我还矫情个屁。
不是,我以前也不矫情。
我揽着林景耳鬓厮磨,他的耳朵根被我吹的红了起来,林景真是好哄极了,我还没说到最甜的部分,他就乐得摇晃着脑袋来蹭我的脸。
他把那根针递给我:“陛下给我堵上好不好?”
我顿时就有点火大了,合着我那一串甜言蜜语是白说了:“不是刚刚和你说了,朕不嫌弃你漏尿吗,还有,那玩意插在里面能舒服吗?”
林景神色窘迫,还是坚持把那针放在我手上:“可是....宿城不好晒被子的,弄脏了褥子,很麻烦....”
这我就没法理解了:“弄脏了再买不就行了?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还买不起一床褥子?”
林景突然脸色更红了几分,低着头不敢看我:“明天早起贱奴自己也要堵上的,能不能.....能不能......”
我恍然大悟:“是想让朕亲自给你堵上?”
林景红着脸点头。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便应了林景的邀请,握着那灯盏探向他下体,这火苗游窜不停,就是靠得极近也不能说照得有多清楚,那个艳红色小孔和Yin蒂在一处,本来就难找,我忍不住把灯挨得更近了些,灼热的火光映照着林景的下体,红通通的那处rou唇更红了些。
“陛下......”
我听见林景喊我,抬起头来看他,
“有点烫。”
“能不能忍?”
“能.....”
“那便忍着。”
我打发了林景就专心手上的工作,小心地拿着那根针照他腿心的那个rou红小孔里刺。
就快扎进去了,我手上的烛火一抖动,一抹灼辣灯油挂在灯沿,看着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我着急把灯挪走,怕烫了林景,那灯油却偏偏跟我作对似的,像是高处坠落的雨点,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玉色灯油滴进了林景的逼口然后消失不见了。
林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惨叫着夹着腿,脚趾都蜷起来了。
“呜呜”他像是受伤的幼兽一样,眨着泪淋淋的眼睛看着我,挪得离我稍远了一点点。
我拉住他的大腿,手上用上了劲:“想跑?”
林景萎靡下来,低声说:“不跑....求陛下....不要烫里面....疼......”
“朕不是故意的。”我认真道。
林景挪回来了一点,把他的下体又交还到我手上,我一边拨开他的艳红Yin唇,一边说:“朕真不是故意的。”
“唔”林景应了一声,有些羞耻地并了并腿,我才发现他xue眼里被烛泪烫了,却反因为这刺激流出更多的yIn水来,淌出来流到了肛口,后面那小嘴猛然被濡shi,敏感地张合翕动起来。
林景这sao样,让我不禁怀疑这十年来,没了男人他到底是怎么活的。
好歹如今的我比十年前可来得稳重含蓄多了,我这正办着要紧事呢,知道厉害,浑话要说也得留着之后再说,要不我一羞林景,他再敏感地一动,把那小尿道扎坏了可怎么办?
我用手抵住他的rou唇,拿着尿道针对着他那处小口刺去,这里面太细了,又是肥嫩的平滑肌簇拥着,我实在不好判断这尿道管是往那个方向贯通到膀胱,只能控制着针往各个方向轻刺试探,试图把那rou道给找出来。
林景抖着大腿,呜呜低叫,我一摸他下Yin,便知道他怕是被我日尿道日得得劲了。
还不肯承认,咬着嘴唇,强行按捺。
我终是找到了那股rou道,等把银针安安稳稳全部插入进去之后,就开始控制这力道把着那银针在林景的尿道里浅浅抽插,他约莫从来没这么玩过,陌生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浑身的肌rou无措地打着摆子,嘴里间或就发出短短的一段泣音。
林景过来拉住我的手:“陛下,别玩那儿了。”
“那玩哪儿?”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