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我住在客栈里,而林景他们都是住帐子。
宿城雪大,木结构支撑确实还不如伞布做的棚户来得安全。宿骇军士又都是过的刀口舔血的生活,谁也料不到哪天就死在了外面。整个极寒之地混乱不堪,人要是死了,家里没一个能打的,剩下的房产财产可不就都便宜了外人。所以军士们也都懒得攒钱盖房,有了钱就出去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吃饱喝足回头继续卖命赚钱。
林景也住在一个帐子里,比其他人的稍微大些,上面挂着墨蓝色的丝线,和别人家的纯白的帐子稍有些区别,那些民兵说这是王帐,是首领才能住的屋子。王帐这个说法,当然是跟北楚人学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图腾,估计也是北楚那里传来的....
王帐挨得离客栈很近,近到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王帐上方墨蓝色的流苏在月光下散发着暗芒。
我半夜睡不着觉,打开窗看着外头的景致.....
夜深了,风雪更是暴虐,天地间看不到一个活物,只是我看着看着,就看见王帐被掀开了一角,林景只着亵衣出来,胸前松松垮垮,露出一片rou色,连nai子都快露出来了。
他抬头看着客栈的方向,寻了一会,和我四目相对。
我就看到他把手放在nai子那地方揉了揉,雪地虽然映着月光,但还是不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猜必然很sao,让人一看就能硬得那种。
我呼吸顿时就粗重起来。
本来依我的心思,我一见林景,就该干柴烈火,翻云覆雨,以尽十年情思。可原夜又偏偏在旁边看着,一脸“我知你是个sao唧”的表情,朕是要脸的,也不想表现得那么饥渴,第一天就跟个愣头青一样要和林景上床。
可林景现在衣冠不整地在雪地里勾引着我,我还能忍?
他这幅销魂的模样被其他失眠的人看到了,又待如何。
十年了,没有朕的滋润,他倒愈发饥渴yIn荡!
激得我“啪”地一甩窗户,穿上衣服就“蹭蹭蹭”下楼去找林景。
我跑到王帐时,林景已不在外面了,我一把掀开王帐,就看见林景半脱半卸着衣服跪在帐前,手里托着一盏烛焰小灯,定定地看我。
那小灯光线昏暗,中间的小火舌跳动个不停,照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更显得旖旎暧昧。
我有些口干舌燥,好歹分出Jing神来环顾四周:“言言不在?”
林景点头:“嗯。送去师傅那里照顾了”
我挑了挑眉:“特意支开的言言?”
林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温驯地“嗯”了一声。
我走上前去,微微蹲下身,仍比林景高出一头,伸手掐住他的下巴:“sao逼,为了挨cao连儿子都不管了?”
“没,没有。”林景有些慌张,托着灯柱的手颤抖了几下,于是帐子中的火光也跟着摇曳,撩动我的心神。
我也不是真的想要教训林景,只是欺负林景欺负惯了,随口说的几句浑话,我从他手中拿过灯盏放在一边,便欺身上去,将林景压在身下。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林景的身体锻炼得越发健美结实,和从前的青葱稚嫩截然不同,林景之前也有胸肌,但若是穿着亵衣绝不可能看出如此明显的胸沟,火光制造的Yin影下,他胸部的沟壑越发深邃诱人,都快到锁骨了。
我把手指插进他的胸沟抚弄,先是轻抚,再是大力揉捏,林景的胸肌在我的把玩之下失控地颤抖。
“陛下......”
我揭开他那碍事的亵衣,叫他把硬挺的nai头袒露出来。
我看着林景的nai头,忍不住地“啧”了一声,他究竟是哺ru过了的,nai头就像两个熟透的小葡萄一样挂在胸肌上,肥肥大大的,红紫欲滴,再无当年粉嫩雏子的风情。
不过,也别有风味。
我故意捻了他的左ru放在手上玩弄:“是亲自给言言的喂的nai?nai头怎大成了这样?”
”嗯.....“林景怕以为我不爱他熟烂的nai头,垂眸低头,颇有些低落:“.....都...都说喂母ru,对孩子好。”
这一点倒和他当初一样,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能看穿,也更方便琢磨他的心思来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
“是不是...丑了?”他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出来,红着眼眶,只是配上他现在的这幅结实躯体,到底是没有楚楚可怜的意味了,反而显得yIn荡极了。
我没理他,俯首含住他胸前的茱萸,这小rou珠要在嘴里弹性十足,rou感饱满,捻转在我的牙齿唇舌之间瑟瑟抖动。
“呜....”林景难耐的声音,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受不来了要推开我,却最终软下身体任我撕咬。
我抬起头冲着林景得意地笑:“当年言言也是这么吸你的么?”
“不.....不是”林景摇着头。
我又狠狠嘬了一口他的nai头:“那他是怎么吸的?”
“呜....言言....不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