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的喉咙被我cao得哑了。
我觉得下次我得温柔一点,不能再把他弄伤了。
依仗他对我的感情不断去挑战他的底线,只有渣男才会做这种事。
.....好吧,我就是渣男。
林景把我的白浊咽下去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居然是,林景这张嘴真性感,我想尿里面。
想把他的口腔灌满我的尿ye,让他变成我专属的人形尿桶。
我怎么这么坏呢?
半夜,我被尿憋醒,我想了想,掀开床帐,手掌夜明珠。
我喊道:“林景。”
林景马上从屋檐上翻身下来,跪在我面前,“王爷。”
林景疑惑地看我,显然不知道我大半夜发疯召他是为了哪般。
我眯着眼,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手指下移,摸到他的唇上,
嘴唇色泽鲜艳,丰润饱满,被我摸着约是有些紧张,微微抿着。
我懒懒道;“贱狗,本王想尿了....就...尿在你嘴里好不好?”
林景瞳孔猛然放大,堂皇地仰望着我:
“王爷.....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尿他嘴里,还是求我爱他,疼惜他一些...
夜明珠光线微弱,我却能清晰地看到林景脸色苍白,咬着嘴唇浑身颤抖。
我说,“不愿意吗?这可是本王的圣水,别人想都想不来。”
我又叹了口气,心想这样大概是说不通的,古代人可没什么黄金圣水的概念,在古人眼里,便溺皆是脏污腌渍之物,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被游街示众时,才被围观的百姓泼大粪,尿水以示侮辱。寻常之时便溺是极大的轻侮。
林景纵然做了的我的狗,一时半会也受不起这种折辱。
我抚摸着林景的身体,让林景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再出声蛊惑他:“乖狗,喝一点好不好?”
我知道林景拿我这种口吻最没办法。只要有一点温柔,他就拒绝不了。
果然,林景白着个小脸点了头。
他顺从地张开嘴,像献祭一样,闭着眼睛睫毛狂颤。
我解开亵裤,把阳具放在他唇上,他的眼睛闭得更紧。
“贱狗,睁开眼,看着爷是怎么尿的。”
林景颤动着睫毛把眼睁开,看着我怒张的gui头,心存畏惧。
我控制着尿量,慢慢尿在他嘴里,夜里的尿水腥膻不堪,连我都觉得难闻。
腥臭的尿ye冲刷他的口腔。
林景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吞咽。
我尿了一阵,停下来,抚摸林景的脸颊和他僵硬的唇角。
“乖,再喝一点好不好?”
林景流着泪点头。
诶,我又把林景弄哭了。
然而我的鸡巴还是很诚实地冲着林景的嘴巴释放着尿水。
林景流着泪喝我的尿,喉结快速地滚动,把我的尿溺一滴不漏地吞下去,我就是想找茬都找不到。
我尿干净了在林景的嘴上擦了擦,他好看的嘴唇就像一张草纸被我使用。
他的嘴在被使用过后依然微微张开,shi润饱满得有些色情。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海棠的太太搞黄色为什么总要写尿yeplay 了,看着林景屈辱不甘却忍耐的表情,看着他掉着金豆豆,却温驯地吞咽着腥臭的尿ye,我感到一种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想把他的嘴射爆,想让他日夜以我的尿水为食,想看到他趴在地上张着嘴卑微地求我尿给他。
排泄在特定情况下可以是一种享受。
我伸出手揩去林景脸上的泪痕,“别哭,今日,是本王...本王太过了。”
林景摇摇头,偏头把脸贴在我手上磨蹭了一下:
“没,没关系的..贱奴只是不太习惯,贱奴...愿..侍候王爷小解。”
呵呵,你就说我这招以退为进惊艳不惊艳吧。
尿桶养成第一阶段成就get。
次日我就笑不出来了,原夜又又又来找我算账。
昨天他听我的话跑去香玉阁寻欢,一发入魂后,腆着脸跟鸨母打听当天在去王府里伺候我的ji子。
那ji子有些特别,总是盘踞在他脑海里,让他情不自禁想要问个明白。
所以说人的第六感贼准呢,那ji子岂不是就是最特别的那个,可不就是他最亲爱的徒弟?
鸨母一听原夜来问话,吓得不行,这位可是元清王府的大教头,糊弄不得的,忙连声解释:“我的爷哦,侍候皇子每回都要严格审查记载,昨日香玉阁根本没派什么姑娘去王府,爷可要明鉴啊~”急得就差给原夜跪下了。
原夜挥了挥手,不再纠缠,他知道香玉阁的鸨母必然没胆骗自己,既然那ji子不是出自香玉阁,那又能是谁呢?
原夜也不是蠢笨的人,随即想到昨天听到的那雌雄莫辨的呜咽声,不似女子,竟...肖似自己的徒儿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