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变态。
前世我不过十八岁就魂归离恨天,死的时候还是个处男,硬盘里的泷泽萝拉大概就是我唯一的见识了。
这一世我肆意欢场,自然也知道有些人暗地里的酷烈手段。
香玉阁的ji子不是个个都像玉莲那么幸运,有些资质不够出色的,只能做些重口味的活计,被玩弄至死,并不鲜见。
只是我乃当朝王爷,自然不可能接触到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能伺候我的女人皆是Jing挑细选的上上品,鸨母gui公,谁敢拿寻常女子敷衍我,所以我于虐玩侮辱一道,竟无甚经验可言。
可林景初夜,我竟然无师自通。
一个巴掌拍不响,林景是挺招人虐的,可我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想通了也不再烦恼,我早就说过,重活一世,需得肆意尽欢,我不爱搞什么强制普雷,可有人心甘情愿跪在我脚下求我疼爱他,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林景身上好了之后,我召他见我。
一坐一跪,把话说明白了,我从此不再叫他林景。
一只狗要什么名字?
当然,我并不终日调教他,那事过后,日常林景跟我也比之前亲近。
我特别爱带着林景一起撸猫。王府里的猫不知怎的都特别喜欢林景,看到了林景个个都化身为猫中哈士奇,扑上去喵喵地揪林景的下摆。
就连太子这只高冷逼,也不能免俗,我真替它害臊。
所以怎么说猫它没有心呢,本王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常常亲自给他们铲屎。还比不上本王豢养的一条贱狗。
我有理由怀疑,林景是猫薄荷转世。
林景也喜欢猫,他被扑住了,干脆就半躺下来,虚抱着太子,任由太子在他胸上踩nai。他被踩得痒,一边笑一边躲,最后无奈地抓住太子的爪子放在胸前,大眼瞪小眼。
我抱着另外一只猫,坐在他旁边,看着太子难得撒泼的样子和林景凌乱的前襟。
我忍不住地把太子抱走,解开林景的衣襟,低头吮吸他红艳的ru头。
“王爷...嗯..别..舔。”林景张着嘴低声呻yin,胸部挺动,显然是被我撩拨得情动不已。
我得意地啃咬林景的ru头,直到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我吐出来,林景的ru头红肿shi润,迎风挺立,sao的很。
我再用手指用力地剐蹭肿大的小点,林景胸腔起伏,发出难耐的抽气声。
林景一直叫我:
“王爷....王爷....王爷....”
我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叫的那么煽情。
“sao货,不准勾引本王!”
要不是林景勾我,我一个直男哪能玩一个男人的贫ru玩得不亦乐乎,真是着了他的魔了。
林景被我捂着嘴,眼睛还在笑。
我下了决心要好好罚他。
原夜过来向我汇报府中影卫变动的时候,林景就钻在我胯下给我舔屌。
他师傅来了,他紧张的很,喉口一缩一缩地吮着我的性器,不敢再动。
原夜还不知道他徒弟做了狗,就在面前的桌子底下熟练地吹箫,大咧咧地坐在我对面蹭我的香茗喝,“唔,好茶!”
喝了半天,总算是想起了正事,“王爷,这一段时间府中的影卫变动很大,影三更换,影七离休,主位影卫空置了一位,该重新添置了。”
“哦,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吗?”
原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嘛...林景就很合适,他功夫又有长进,已能独当一面了。”
唔,林景口技也有长进....
我扫了原夜一眼,“原教头倒是内举不避亲。”
原夜嘿嘿一笑,“避不避我徒弟都是最牛逼的那一个,再说了,你也知道,他对王爷是忠心耿耿,我看这主位影卫给林景是再合适不过。”
“林景确实不错”,我悄悄把手伸到桌下,扶着林景的后脑,将性器更进一分,几乎进入他的食道。
林景难耐地挣扎,又不敢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shi漉漉地像是蒙着一层雾,却不知道这样的他更让我想作弄。
原夜五感何其敏锐,他偷偷瞄了我桌下一眼,笑道,“王爷你真会玩。这又是哪个美人?”
“玉香楼的ji子,我和他玩玩”,我掐了掐林景的脸,“贱货,还不和原教头打个招呼。”
林景含着我的屌暖了许久的枪,口腔里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
他大约是怕原夜认出,掐着尖嗓,倒真有几分娇媚妇人的味道,雌雄莫辨,婉转旖旎,
“妙人。”原夜向我竖起大拇指。
我指了指原夜胯下顶起的帐篷笑道:“你别是憋得狠了吧,都被这贱货叫得硬了,罢了,放你一天假,去玉香楼找个佳人泄泄火。”
原夜红着脸颊告退,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一声:“王爷可别忘了影卫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