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回信息?吓死我了,以为你出什么事。”
咬断的颈环掉到地上,梅荀看着许裕园光洁的后颈,一边操他一边想:他可能真的挺稀罕这个人的。
店员很有眼力见地从柜台取出几套戒指,尽可能直白地给醉鬼推销,您看这款白金素戒,低调奢华,最适合年轻人佩戴。你还是学生吧?许裕园点头。店员又说,想要镶钻的可以试试这款,专门为男士定制,足够闪耀又不显花哨。
无人造访的处女地被阴茎头强行撞开,许裕园疼得抽噎起来。梅荀揉捏他
梅荀脸上写着“不然呢”三个字,“你过生日,我给自己买东西干嘛?”
是方涧林打来的语音电话。许裕园反手要把手机屏幕扣在下面,但梅荀的动作比他要快,手指按下接听,就把手机放在许裕园耳边。
上楼后他迫不及待地把许裕园按在沙发上操,有力的大手扣住他的髋部,下身狠狠地撞他的屁股。梅荀用牙齿去咬他的颈环,动作粗暴,咬完嘴里一股人造皮革味儿。
后半程梅荀开得很快,原因是他硬了。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许裕园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看见手机屏幕亮起来。
许裕园醉得正上头,眼前的三四只戒指被他看成了几百只,根本无从挑选。他努力镇定心神,发现了素戒的价格标签上有四位数,镶钻的都是五位数,说要素的。梅荀说那就买这只。
“借你家住一晚不行吗?”许裕园看梅荀把车往自己家里开,心里越发的焦躁,开始大声说醉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天天都在想你,你总是不回我信息。昨天我生日,就算你忘了,我也发信息提醒你了呀,你是不是屏蔽我了?”他开始底气很不足:“没有礼物就算了,一句话都没有……就算是普通朋友也……”
车子开了一会,许裕园又开始郁闷:怎么还没到?他刚刚没看清手镯长什么样,想把它拆出来仔细看看。
许裕园大脑一片混乱,在他组织语言的过程中,梅荀把性器抽出大半根,轻轻撞了一下他的敏感点,许裕园冷不防“啊——”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把电话挂掉。
梅荀把车停在某24小时营业的奢侈品珠宝店外面,许裕园下车后在花坛旁边蹲了很久,梅荀插着口袋站在一旁等,直到许裕园撑着膝盖站起身。
“你要送我去哪里?”
最后梅荀给他买了个手镯。许裕园好像醉懵了,眼神黏在地板砖上,问什么都不答,梅荀就没管他,按照自己的品味挑了一款。
梅荀吻掉他眼角的眼泪,双手掐住他腰上留了指印的地方,扣住他的臀部往自己胯下提,一边用阴茎去撞他生殖腔的入口。
“现在才想起来?”
许裕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从没有感觉自己这么下贱过。他安慰自己他喝醉了,明天醒来就会失去这段难堪的记忆……他胡思乱想着,梅荀把车停下来他都没回神。
许裕园有什么特别呢?也许是许裕园特别喜欢他,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他们共同经历过不好的事情,梅荀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愧疚心和责任心。
梅荀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去捏他的乳头,许裕园的乳头很敏感,本来已经在沙发垫子上蹭肿了,随便一碰就受不了,身体过了电似的打颤,食髓知味地挺着胸往人手里送。
店员拿出软尺在他手指上缠了一圈,许裕园如梦方醒,转头问梅荀:“只买一个啊?”
梅荀一手环住醉鬼的腰,防止他跌倒在地上,揽着他走进门来,打断店员道:“我们随便看看。”
梅荀不为前男友的无理取闹所动,“你想要什么礼物?要我今晚操你?”
欺负他很快意,看到他发情期乱跑会生气,性欲来了会想着他自慰……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那么容易牵动他的情绪。梅荀终于承认,许裕园对他而言是特别的。也许,在所有不爱的人里,他最爱许裕园。
“我没事,晚点再聊……”
“两位先生请问——”
铁箍,心脏跳动声如雷鸣。他想解释自己来时吃下双倍剂量的抑制剂,本来也绝不会多喝酒。他的抑制剂总是因为梅荀而失效。他发情是因为梅荀,喝酒也是因为他。
“欺负我很好玩是吗?”
许裕园把盒子抱在腿上,一边想这就叫包装浪费,这么小一个镯子,套这么多层盒子,一边想他以前没有戴手饰的习惯,以后也没有,第二天就拿过来退掉。三万二呢!有这钱干点什么不好?
“我还以为你会叫得更浪一点。”
许裕园往前走几步就是戒指专柜,不知怎么的,到了戒指专柜,他的脚步突然就不灵敏了。
许裕园感觉受到欺骗,白高兴一场,对店员说:“不好意思,我不要了。”
他被干得前面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精液,突然想到什么,慌张地扭过头地:“梅荀,你是不是没戴套?”
“怎样?你找到他了吗?”
梅荀说你挑吧。
“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