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自己会生气很久,现在又忍不住松动了。他举高手腕,“可是在学校戴这个好奇怪啊。”镯子是白金的,设计简洁,但给人庄重的感觉,像是订婚礼物。
梅荀听出了他心里满意还要嘴硬,没搭话,用力在他脖子上盖了几个章,手就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许裕园把碗筷收好,说不要做,梅荀说好,但是摸到他胸口的手指也没放开。许裕园把碗筷收进橱柜后,转身把胳膊挂在梅荀肩上,“抱一下我。”梅荀打横把他抱起来,脚尖踢开玻璃门,把他抱回卧室的床上。
两人窝在被子里亲了一会,许裕园刚起床不久,竟然又有些困了,眼皮快要黏上,梅荀问他午饭想吃什么,他说不是吃过了吗。
“吃那点粥过一会就饿了。你睡吧,我下楼买菜做饭。”
盛夏的正午,外面阳光璀璨,但卧室里的空调温度很低,许裕园躺在柔软的棉被里昏昏欲睡。他睡了一小觉,大约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梅荀拿着一盒药从客厅进来。
许裕园的脑子还很模糊:“什么药?”
“昨晚不是射进去了吗?”昨晚为了标记而内射,横竖需要药物避孕,梅荀一整晚都没戴套。没想到这家伙完全不上心,第二天醒来也当没事。梅荀有点生气,他算是知道许裕园为什么会意外怀孕了。
他手法粗暴地拆出一颗紧急避孕药塞进他嘴里,把剩下的药片和药盒子一起丢进垃圾桶。
“里面好像还有很多。”
梅荀说:“以后不会让你吃。”
许裕园很受用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用手指戳了戳梅荀的肩膀,脸色微红:“沙发还脏着呢。”
“知道了,我会拆下来送去洗。”
许裕园说你也好意思。
“没事,我说家里养了不听话的小狗,尿在沙发上。”
许裕园羞得浑身发烫,用被子盖住头,又被梅荀扯下来。梅荀问他:“你怎么这么好欺负,是不是只对我?”
许裕园没说话,只睁着眼看他。
梅荀心想最好是只有我,换成别人你早就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