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这一次他不能等人来救,他推开隔间门,想跑到外面去,借一部手机给梅荀打电话。或者说他可以冒一个险,穿过人来人往的剧场后台走到化妆间,如果他体力充足,如果梅荀还在原地等他,如果他在路上不会遇到坏人……
他推门的那一刻,一只涂了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扣住了门框。一瞬间,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是浓烈到发苦的咖啡味。梅荀连用信息素引诱他发情都很少,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带有强烈攻击性的信息素攻势。许裕园瞬间两腿瘫软,过强的生理反应让他直接跪在地上干呕。
“你把你的信息素掺在咖啡里了。两次。”
“你终于想起来了啊,我以为你永远、永远都看不见我。”秦凉嚼着嘴里的口香糖,身体缓慢地挤进隔间,手伸到背后把门的插销推上去。
秦凉的高跟鞋从他的胸口踩到腹部,最后停留在他撑起一个帐篷的裆部:“我在打一个赌,赌他没有标记你。如果我猜错了,你喝那杯咖啡的第一口就会吐出来,可惜我的运气足够好。”她自顾自地说下去,语气变得委屈起来:“但我运气也没有那么好,不然的话你的眼睛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
许裕园靠在马桶边喘气,被咬破的嘴唇已经开始淌血,额头血管的猛烈跳动像一把锤子反复敲打他的脑壳,“对不起,我以前忽视过你,我向你道歉,我不是在针对你,我记不住很多人……”
秦凉不满他看向地板的视线,跪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真可怜啊,你为了他去做人流,他连一个标记都不给你,大概是很害怕被你纠缠不休吧?”
“你调查我?”许裕园发狠推了她一把。秦凉的身体撞到卫生间的隔板,发出巨大的哐当声,她把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需要调查吗?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越来越甜,看到你在厕所里吐,就知道了。”
她俯身上前,手放在他的腹部轻轻摩挲,语气轻蔑又暧昧:“我还以为你的肚子会越来越大,直到生下一个小孩呢。”
许裕园用尽全身力气,抬手一拳砸到她的脸上。这一拳可以折算成平时的全力的三成。秦凉被他打得整个脑袋歪过去,鼻子一热就涌出了大股鲜血。她转头把鼻血擦在肩膀上,下一秒,高跟鞋的细长鞋跟就把许裕园的手背钉在地上。alpha刻在骨子里的暴虐性情逼红了她的眼眶,她压低声音警示:“别动粗,你会输给我。”
alpha信息素是对omega最有效的春药,但许裕园意识到咖啡里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否则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挥一下胳膊就好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对秦凉的猥亵毫无抵抗之力。
秦凉的指尖隔着衣服触摸他的身体,最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链。这是她第一次解开一个男人的裤链,但她学什么东西都很快,第一次也能做得很好。她进来时剧院的人群几乎全散了,她在卫生间门口立了一个清洁中的黄牌,给厕所清洁工付了一个月的工资让他提前下班,所以她可以不紧不慢地品尝她的猎物。
她从许裕园的内裤里掏出那根充血肿胀的性器,用手感受了一下份量,张嘴含进去一个头部。
“硬得好大啊,他也给你舔过这里吗?”给男人的性器口交这件事让她感到乏味,她的目的只是羞辱他。
许裕园怒得眼圈发红:“你不准提他!”
秦凉无所谓地笑,嘴巴用力吸了一下他的性器顶端。许裕园倒抽一口冷气,扬手要给她一掌,却被秦凉捉住了手腕。
“秦凉,你……”
秦凉把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摸到他shi得一塌糊涂的后xue,手抽出来时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yInye。秦凉就用这手去撸动他的前端,一边说:“我觉得还是你张着腿流水的样子比较下贱。”
“给你录个视频吧。”秦凉说着就去掏兜里的手机,结果看到许裕园的手机屏幕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下一秒,梅荀又拨过来了。
秦凉把手机递给他:“告诉他你回家了。你想让他来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在这厕所里,不做任何措施立刻Cao你。等他找到你的时候,你猜我们做到哪一步?”
许裕园的手抖得太厉害,几乎握不住电话,那边喂了一声,“怎么打好几个都不接?”
听到梅荀的声音的那一刻,许裕园的眼泪瞬间流下。秦凉在对他做“回家”两个字的口型,许裕园闭上眼,认命地说:“我回家了。”
“我为你拒绝了去酒吧庆祝,你怎么回家了?”
许裕园开始耳鸣,他听不见梅荀的声音了。秦凉还坐在他身上,手法粗暴地撸动他的性器,一边对他做“挂电话”三个字的口型。
许裕园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含糊地说:“我在,在家里,在上厕所,别来找我,我挂了。”
电话刚挂掉,秦凉像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揪住许裕园的头发往墙上撞了几下:“什么上厕所?我让你说了吗?你是不是还在做梦,想他来救你?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激怒我?为什么你要违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