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川在部队呆了十年,回到家乡已是物是人非。
明月村是个很小的村子,全村不过百口人,家家沾亲带故。
王大川家却不同,时值灾年,他曾祖父携妻带子从外地逃难过来,从一个败家子手里买得座小院儿,至此安家落户。
外地来的融入一个村子,最快的方法就是与本村的人通婚。可王家三代都是情种,曾祖父不说了,祖父娶的却是邻村的渔女。
而王大川他爸更不得了了,他是明月村第一个大学生,大学毕业却没留在城里,反而回了村当穷教师,还带回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他俩是私奔,王大川他妈是个富小姐,非要跟他爸这个穷小子,二人不离不弃,互相支持,也是一段佳话。
可这俩人结局却不大好,他妈生他时难产死了,他爸没两年也郁郁而终。
而家里老太太本就身子不好,再承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了,王家的白事又多了一场。
王大川跟着祖父长大,村人常在背后议论王大川克死父母亲人,村里小孩儿听多了有样学样,王大川童年过得并不如意。
王大川也曾气狠了,去质问祖父,自己究竟是不是个灾星。他爷却说:“我们大川的确是个命硬的,但命硬也不代表不好。”
再多的,就没再说了。老爷子本就不爱说话,更多时候是抽着烟袋凝望着家门口那条蜿蜒的小河。
王大川18岁那年,彻底成了孤身一人。了无牵挂,正巧征兵横幅挂到了明月村。
将那小院儿落锁,王大川坐上了军绿色的车。
命硬好不好?王大川还是不清楚。
可在部队里,王大川靠着他那骨子里的硬劲儿连连拿功,退伍时勋章挂满肩头。
十年时间穿梭而过,28岁的王大川结束了军营生活,只身回到生养他的故乡——明月村。
盛夏。
现在是2000年8月,王大川已经退伍回乡整一个月。
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骄阳似火,蝉声聒噪的很,王大川在午睡。
高壮男人赤膊躺在凉席上,被烤的温热的席面让他睡得并不舒适。王大川眉头紧皱,显然是热的狠了,连板寸发丝都被汗水浸的透亮。
老式风扇吱呀吱呀摇着头,风力已经开到最大,也改变不了炎热的现状。男人Jing壮的躯体上全是汗,从汗珠从饱满的胸肌一路划过块状分明的腹肌,最终隐落进白色的纯棉内裤里。
那裤裆早被蓬勃的欲望顶的老高,隔着宽大裤衩也能看出里头那根家伙什,尺寸大的惊人。白色棉布顶端已经被浸shi,隐约透出些紫黑rou色,微微颤动极富活力。
又过了好一会,男人睁开了眼,他挣扎着从shi热的梦里醒过来,胯下鸡巴硬的发疼,让他回想起梦里那具白花花的身子,只觉马眼一胀,内裤上的水渍圈儿更大了。
王大川啧了一声,手探进裤裆想打个飞机。可不知怎么的,撸了快二十分钟,粗黑鸡巴依旧硬邦邦的挺在那,一点要射的迹象也没有。
屋里热的很,王大川一身汗,又撸了会还是打不出来,他彻底没了兴致,胡乱套上内裤,从床上起来打算冲个澡。
王家院子里有口水井,王大川端着盆走到井边,打了桶水。
正当日头最烈的时候,村里安安静静,家家户户都在午休。王家这个院子位置偏僻,除了一墙之隔的邻居,便没有别的人家了。
隔壁住着个寡妇,平日里深居简出的,明明两户人家隔得不远,王大川却只见过对方一回。
还是王大川刚回乡的时候,有天早晨他起的早了,晨跑回来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在隔壁院儿门口扫地。那人半弯着腰,拿着扫帚一下一下扫得十分认真,连王大川靠近都没察觉。
而王大川的眼神全落在那人浑圆的屁股上,圆翘tun部因为弯腰而撅起,被包裹在米白色的确良布料中,隐约勒出内裤的形状。
这画面是个男人都能硬,可王大川不是流氓,他克制住视线,咳嗽了一声。
那人却像是被咳嗽声吓到了,转身看到王大川,立马一脸惊恐,就像兔子见了鹰似的,不等王大川打招呼,就闪身进了院子,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王大川落了一鼻子灰,有些尴尬的想,难道自己长得很吓人吗。
王大川吓不吓人暂且另说,那人的长相却是极为好看。乌黑发丝,巴掌大的小脸,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给王大川留下了深刻印象。
尤其是刚被吓到脸蛋煞白的模样,能让任何男人燃起熊熊的保护欲。
王大川念念不忘,也曾心猿意马地试图偶遇过,但再没见到过那人,他甚至以为那次见面是自己是白日做梦了。但后来才从村人口中得知,那漂亮的不似人的小东西,竟是个寡妇。
午睡时那场让王大川一柱擎天的春梦,主角又是那小寡妇。一身雪白的皮rou,嘴巴红艳艳的,水多的恨不能把人淹了去。
王大川兜头浇了一瓢水,仍觉得口干舌燥。夏日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