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怞从噩梦中醒来,头发凌乱,惊恐不安地喃喃自语,“不要,不要!”清醒过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穿着睡衣。他摸了摸身上的丝绸睡衣,滑溜溜的布料贴在他身上,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带着点疑惑扯开胸前的睡衣带子,像是在沙漠行走的行人看到一片绿洲,害怕又夹杂着期待,睡衣带子打来,衣服滑落到肩膀,赤裸着的胸上爬满着吻痕,rurou上还带着牙痕,桥怞最后一丝的期待被打破,他瞪大双眼,颤抖着手指去碰红肿的nai头,刺痛感袭来瞬间传达到全身各处。
门口传来声响,罗彪推开门进来,桥怞抬头看他,嘴唇动动说不出话,很可怕的是,桥怞感到了羞愧。
罗彪关上门,露出来一个有些古怪的表情,看了桥怞一眼,露出来个轻蔑的笑,桥怞简直不能抬头,被压抑的情绪逼到角落,他不知道,他没仔细深究,所以也没看到这个轻蔑的笑是在笑谁。
罗彪沉默了一会就出去了。
此后的几天,桥怞和罗彪几乎没说过话,他之前就很少主动开口,现在罗彪不主动两人更是没什么话说。
桥怞没法给他解释,解释自己怎么被盛先生干了,Cao的痛哭。他是个受害者,这里面最无辜的人是他,可在面对罗彪的时候,他还是感到羞愧,一种罪恶感笼罩着他,让他简直无法面对罗彪。他把这种罪恶感归结于罗彪对他的偏爱,情浓时对他说的甜言蜜语,那样放恣俊帅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舔着他Yin唇对他说很漂亮,最羞耻的地方感受到强烈的爱抚,这种快乐常常让他迷失。
但他和别人做爱了,他喊着罗彪老公的时候下面的xue被别人的Yinjing填满着。
“唯有寸土不让才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团结起来共同……”广播里义愤填膺,言辞激烈雄厚的男声把他从思绪中拉回来。
桥怞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外汽车驶进来的引擎声,慌忙关上了广播,有些不知所措。
桥怞看见来人猛地瞪大双眼,有些惊恐。盛宏深站在罗彪身侧,却表现的好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罗彪像头沉默的狼,他想过很多,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他都认为这是个最好不过的法子,和盛宏深一起抱了桥怞。
但当桥怞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他还是有些恍惚,像是没料到事情走到了今天,他想起来第一次看到桥怞的时候,那时候的羞涩的笑和现在身下痛苦的脸让他头疼欲裂,他像头落败的头狼,狼狈不堪的射了,慌张的拔了出来。
桥怞身上爆红,像是烫在开水里的西红柿,溢出汁水,他夹在罗彪和盛宏深之间,身体无力的下垂,身下插着两根Yinjing,腰间被四肢粗壮的胳膊固定着,超出想象的痛苦与快感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他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就落到了更大的痛苦里,从深渊到地狱。
桥怞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罗彪,可房子里的警卫又增加了一倍,他像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没了生气,脸色苍白。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月光从玻璃穿透进来打在他身上,一种病态的美感,镜子里是一个消瘦但匀称苍白的身体,之所以说身体而不是男人女人,是因为他胸膛上有着两个小巧浑圆的ru房,ru房上两颗红果又大又美,引人垂涎,但平坦的小腹下面却有着一根秀气干净的Yinjing,但如果你低点身子瞧就会发现,Yinjing后面两腿之间竟然有着一条缝隙,美到令人窒息。
桥怞是很单纯,但过于的单纯就会带着动物的性子,像是田野跑着的野兔,生性胆小谨慎,平日里只会吃点草,嗅嗅花,高兴了在田野撒腿跑,难受了钻进洞里睡上一觉,可偏偏有人对他好的不得了,饿了马上就会喂他新鲜的青草,还送给他漂亮的鲜花,玩累了还会给他拿掉软毛上粘上的苍耳球,他傻傻地那两只红眼睛瞧人家,还羞涩的裂开嘴巴笑,亲昵地用浑身的绒毛去蹭人家。
他被人引诱的笼子里才发现那是猎人,高兴了对你好,不高兴了就踢到一边,不理睬你。
但他感受到的是欺骗,而不是背叛,爱人之间才存在着背叛,所以他也期待着罗彪不要再来,盛宏深也不要来,更希望他们一脚把他踢回去,胆小的兔子如今钻进洞里,只希望从笼子里跑出去,金色的笼子很好看,可没有他的小土洞舒适,没有傍晚天空的晚霞迷人,没有田野上的野玫瑰香。
他笨笨的,舒服了就对人露笑,看不透他们的微笑的面具背后是毒蛇在吐露蛇信子,挣着抢着养肥他,然后一口吞之入腹。
他整天被圈在家,哪也出不去,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每天也仍会装作平常一样给爸妈打电话,他们还问他春节还回不回家,他只是含含糊糊说等之后看看,弟弟妹妹在一旁抢着电话要和他说话。
“哥,哥我攒好多压岁钱,回来给你买桃花糕,你快点回来。”桥鞍压低声音,好像怕被妈妈听见,收走压岁钱。
“嗯,哥哥回去也会给你带礼物的。”
“真的吗?!谢谢哥哥!”桥鞍惊喜的大喊一声,“你好了没有桥鞍,该我和哥哥说话了,让开点。”妹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