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太爷今年八十七,年龄上来说是个耄耋老人了,但要旁人看是一点看不出来,他身材高大,看身形体态也只有五十多,面孔严肃,鼻翼两旁因为长时间神经质的耸动留下纹路,有一双目光锐利,神情凶恶的眼睛,像是把人看个透彻。
虽然看不出他真实年龄,但罗彪站在他身前便能明显的体现出来,更为年轻健壮的身体,更为英俊没有丝毫皱纹的脸庞。
罗老太爷仍就穿着长袍,端坐在木椅上,眼神一闪,才对站在他面前的罗飚开口,“听说你院子里养了个人,”他说话很慢,像是每句话都有潜层意思让人去猜测,“是男的就当个兔儿爷,女人要不是什么大家子的,不立少nainai当个宠就好,”罗老太爷两眼一眯,眼角挤出几条皱纹,语气古怪,“但是个不男不女的小玩意,倒可真稀罕,”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狠毒,“你还准备给他办宴会,这请帖都发到盛家了,太爷我才刚刚知道。”
“要太爷说啊,这宴会大可不必办,宠儿这东西玩玩还可以,养在院里,裘家小姐挺不错,别让人家太丢面了。”罗老太爷站起来,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柄长刀,窄面银刀,刀刃锋利,长刀随着罗老太爷的挥动和阳光相撞发出刺痛的光芒。
罗彪看着他挥着长刀,屋里一片沉默,响起罗老太爷有些缓慢苍老的声音:“宝剑在手缚苍龙——”
“呵呵,太爷,时代现在可变了。”罗彪冷笑一声,突然开口。
罗老太爷挥刀的手臂猛地顿住,像被射中了一支箭,身子摇摇晃晃,转过头看他,拖着刀向罗彪走过来,眼神像淬了毒狠狠地盯着罗彪。
罗彪倒是不怕,从腰间掏出配枪,他给上了膛,放在罗老太爷的榆木桌上,“您可以试试,是它快还是您的刀快。”
“再好的rou上面人赏的也都和骨头没什么两样,狗才吃骨头,狼要吃rou得靠自己去抢。”
罗彪摞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身后传来罗老太爷神经质疯狂的大笑。
罗彪坐在车上,面无表情,杜副官小声问:“军长,那小桥少爷这宴会还办不办?”
罗彪听到这表情才有点缓和,“办,怎么不办。”
桥怞今年十八了,准确点说过了这个生日刚满十八,在他家的时候按说就是简简单单吃点长寿面吃个鸡蛋就好,罗彪却跟他说这是个大日子,意味着成人了,还是要好好办一下。
桥怞穿着一身小西装,白净还有点婴儿肥的脸庞仍然显出几分稚气,来到这吃的也营养,个子到抽条长了不少。罗彪也脱下军服,换上了和他同样式的西装,罗彪从背后圈着他,给他整理一下领结,这种仪式感让不自觉地紧张,习惯性的捏着罗彪的手指。
罗彪看着镜中的桥怞,笑了笑,含住他耳垂安抚他的心情。
桥怞永远记的这个十八岁成人礼,让他快乐高兴又痛苦到流泪的十八岁。
他记得他被罗彪带着下去,好多好多的人的面孔在记忆中都变得那么模糊,他看见盛先生送给他一个腕表,替他戴在手腕上,后来又看见林英纵很惊喜的看着他,像是被他这身打扮震惊了,桥怞没法给他解释为什么他可以穿裙子又可以穿西装,林英纵好像也不需要他解释,还说他穿着身西装像是尊贵的小王子,送了一副亲手画的油画。
桥怞第一次喝了酒,罗彪之前都不让他喝,这种成年人的特权让他心跳加快,暗红的葡萄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摇晃,让人眩晕。
再后来的事就是痛苦到难以回忆,他毫不知情,不知道被人打开了身体,赤裸着身子被人Cao了个透彻,被人舔着下体低声赞赏感叹,被人掐着Yin蒂高chao。
盛宏深满眼欲望的看着身下的人,鸡巴缓慢插进去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嫩rou争先恐后的裹着他,薄薄的白肚皮被撑起来,好像连鸡巴上凸起的筋络都显现出来,插到从未被进入的子宫,疼得桥怞眼角流下泪,太深了,他吸着气地哭。
盛宏深把他两条腿分的大开,腰下面塞了个枕头,缓慢的抽插着,过了一会等桥怞哭声渐小,就握着脚腕把他腿压在头两旁,猛干起来。
桥怞记得他看到了盛先生的脸,他觉得不可思议,而后身上的动作让他猛地尖叫,盛宏深那张稳重的脸上被欲望爬满,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插到子宫,桥怞眼泪流了满脸,盛宏深松开握着他脚腕手,两条腿无力的滑落,把手掌放在他小腹上感受着,“这里面应该没被进去过吧。”
桥怞无法回答他,像是被Cao死过去了,躺在盛宏深胯下,小小的子宫里装着男人滚烫火热的Yinjing。
再当他醒过来时,盛宏深已经走了,他身下被异样的感觉惊醒,看到罗彪恐怖的面孔只感觉这一切都是噩梦。
罗彪目眦欲裂,桥怞身上的西装早就被人脱光了,身上铺着一个西装外套,盛宏深留下的,身上惨不忍睹,脚腕被人捏的发青的痕迹。
“你他妈连自己逼都护不好!”罗彪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就那么sao,我他妈Cao你Cao的不爽是吗。”
“好凉,痛,老公,不要枪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