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已毕,我忍着疼痛蜷缩在榻上。
自从被压禁于此,不得见日月后,我Jing神日渐消磨。每每性事过后,心力不支,隐生垂败之兆。偶从梦中惊醒,我不禁惶恐来日灯枯油尽之惨状。
想到此,我更是不安地抱紧自己,像婴儿在母体中一般。
伏元在我身后打坐修炼。吐纳平缓,神色肃穆,身侧灵力清寒灵动,冷得好似寒冰一块。
我偷偷用余光觑他,偷到他眉角挂了一颗汗珠。
他完全不似才历情欲之人。先前情迷意乱的抚慰和深入,恍若我的一场痴梦。
是了,他这般的谪仙,情欲于他而言不过琢磨时光,怎同我等凡人相似?有时我常恨自己,为何非要尝遍背弃之苦才明白放手。修炼者一旦踏上修炼之路,便应抛却七情六欲,专心修炼,世间情爱历经百年亦终成黄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不朽。
情之一字,更是如此。
我听着水滴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过了许久,久到我认不清时间,再醒来时,我上半身趴在地上,一条素白的衣裳垫在胳膊下,而下身泡在温泉里,被人捉着腰狠狠地cao弄。
身后人一个深顶,我绷紧身子呜咽着颤抖,敏感的xuerou纠缠着粗长的阳具,想将那杆rou枪吃到最深处。我的身体,早被转易日月心法改造得如同娼ji,一口shi漉漉的yIn窍能吞会吐,恐叫任何男人都欲罢不能。
他似乎被我的夹弄所取悦,倒吸一口气,又大力地碾进来。我细细喘息,鬓边汗shi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回首去看,伏元裸着身子半泡在温泉里,宽肩窄腰,好看极了。他垂着眼视察般打量我的背脊,俊美的脸颊仍如神像一般,只是细汗连连的额头,让他多了几分尘气。
伏元的手从腰侧慢慢滑到我tun上揉搓,我被他cao得往前扑,随着抽送的声响,我情不自禁摇晃着腰迎合。
“呃……填满了……”我满眼是泪,不知廉耻地胡言乱语,“伏元,不要……太深了会……会怀孕……”
他猝不及防在我tun上掴了一掌,我登时小腹一紧,带着哭腔呻yin,阳物尽数泄了去。
“怀上才好。省得你再想着跑。”他一边冷冰冰道,一边将我的手反剪在身后继续动作。失去了支撑的我,全然失去了安全感。许是方泄了身,心内空空,松懈了许多,我竟止不住地泪流满面。我知晓他的厉害。自打我转拜入他门下起,我便是明白的。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无论是百年前仙魔一战,他一剑杀溃妖魔,还是今日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约抽送了百来下,温凉的体ye彻底填满了我的身体。
我失神而满足地喟叹,趴在地上兀自喘息。
“我出去一趟。”
伏元说罢,上岸理好着装,瞬间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骇人的寒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一会儿,洞中又只有我一人。伏元着实无情,我如同一只器具,他用完了便随手丢下,丝毫不顾我难堪与否。
在他眼中,我是何等下贱。
我自嘲地笑笑,他走了也好,也省得我再看他冷眼。
我渐渐止住泪,心疼得难以忍受,只得静静地在素衣上趴着。
腰上被掐得青青紫紫,后xue更shi肿难堪。我实在无力清理,默默地滑入温泉里泡着。
此处是洞xue内的一方小天地,温泉开在山脉灵力最盛处,尤适于修炼者修行。这温泉治疗外伤效果奇佳,那日伏元将我带回时,我一身致命伤,在此浸泡半日便已修复七八,如今身上疤痕业已结痂。只可惜,修不了我的灵脉。
洞中灵气充盈,他却并不担心我吐纳灵气转眼消失。毕竟此处设了结界,第一日我便试过,无论往何处走,都会绕回洞中,何况我灵脉损伤极大,形同废人,连丹田灵气都运转不了,与凡人无异,想我今后,只得在凡间了却残生了。
不,我拖着这样的身子,想离开此处都是痴妄。
我抬手,细细打量指尖嫣红纤细的因果线。红线暧昧凌乱地缠住我的小指,其间黑气时隐时现。
是段孽缘。
而另一端,则不偏不倚、端端正正地缠在伏元真君的手指上。
我与伏元纠缠多年,好端端的一份缘,不知不觉修成孽缘。我并不擅此道,认不得这是何种缘分。
这究竟是师徒之缘?还是道侣之缘?
若只是前者,种种往事细想来,亦是我痴心妄想,极其不堪了。
若要讲我与伏元真君的孽缘,还当从数年前我转拜入他门下说起。
彼时,我师父坐化身死,翌日尸首在阳光底下灰飞烟灭。
坐化前他告诉我,他已为我安排好退路,今后我便要跟着伏元仙君修行了。
伏元仙君?
我听罢心中一紧。
他定然认也不认不得我,可我熟悉他。
伏元仙君乃当今南宗宗主同门师弟,性情冷淡不喜交往,以俊朗的外貌与Jing湛的剑法闻名,常年隐居无谓崖上,旁人遍寻不得踪迹。听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