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里醒来,眼前是洞顶嶙峋的怪石。
两侧长明灯发出幽幽的光。
水滴顺着石壁滑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滴答”“滴答”……
一声比一声缓,宛如逐渐逼近的脚步。
我艰难地坐起,难以避免地扯到身上的伤——一些是与人打斗来的,另一些,就颇为难以启齿了。我披头散发,身上的衣物都被撕烂了,一条条布料挂在肩头,勉强蔽体。稍一动作,Jing水便与血ye顺着大腿滑下来。
已是第七日了。
这是我被伏元真君抓回来囚禁的第七日。
他宛如囚禁犯人似的关着我,又日日泄愤般侵犯我的身体。
我不知何处得罪了他,犯得着令他如此羞辱我。
壁上清脆的水滴声唤醒我沉睡多日的渴意,我忽觉喉间如火燎一般,嗓子痛得要命。我膝行凑到石壁间,忍着腰间酸疼,跪坐下仰起头,企图接到一滴甘露。
还是太远。
我灵力枯竭,宛如废人,竟连喝口水都做不到。
试了几次,水滴总如挑逗的吻,不紧不慢地离我有几分距离。我只好仰长脖子,索吻般伸出舌头去接。
一滴、两滴……
清澈的水流顺着食道滑入,冲散了口中的凝积的血块。
随着水ye的流淌,我的味觉逐渐复苏,甫一尝到浓郁的血腥味儿,我手脚一紧,胃抽搐得厉害,忍不住俯身作呕。
水滴打shi了我的发丝,头发黏腻腻地沾在鬓边。我打起Jing神,眼前一片模糊,眨眨眼,一滴水从眼睫上落下。
我攀着滑溜溜的岩石跪直身子,正想张口接水,余光瞥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立在那里。
他回来了。
这意味着我将继续承受无尽的羞辱。
我无力地坐下,石洞内只回荡着我急促的喘息。
不知他看了多久。
是我像狗一样爬过去接水喝时他便来了,还是我醒时他就在了?
我忽觉可笑,伏在岩壁上咯咯地笑起来。
我像条狗一样被锁在洞xue里,作他人的宠物,作他人的娈宠。做条狗好歹有口吃的,我被他按在地上cao,除了他射给我的东西,我连口水都没得喝。
他走近了,俊朗的面孔如云后的月色般逐渐显露。
男人走到我面前,冷峻的剑意在他侧流淌。与他而言,不过是灵力护体,与我而言,却是寒意入骨。
他单膝跪下,温柔地拂开我鬓边的碎发。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何故发笑。”
我止住笑意,答非所问:“真君何时肯放我走?”
伏元一手扶住我下颌,抬起我的脸细细端详。他像尊冰冷的石像,眉眼尽是最细致的雕刻与琢磨。不知有多少人被他这副冷峻而硬朗的皮囊所俘获。
“你想离开我?”
我深吸一口气,道:“强扭的瓜不甜,真君何苦强人所难。何况真君乃南宗大能,无数人想攀您的高枝,何必紧抓着我不放?”
他语气渐冷:“我不会放你走。”
说罢,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粗暴地将我按在软塌上,完全不顾我身上的伤。我疼得抓住他的衣袖,轻声抽泣。
“真君……我好疼……”
幸亏他在此处安排的是软塌,否则我还没给cao两下先疼晕过去。
我脸上shi漉漉的,不知是方才落在眼睫上的露珠还是我的泪水。伏元俯身,轻柔地舔舐我眼角。他的舌头不像他本人,软得像鸟儿的羽翼。
他拉开些距离,捧珍宝似的我的脸,静静地与我对视,乌黑的瞳孔令我不由地移开视线。伏元看人时多少有些冷漠,不悲不喜不怒不惧。此时,却多了些我难以读懂的情绪。
但他着实不像个会有情的人,他好似天生的毫无情意,我甚至想象不出他会有男人应有的性欲。
我完全读不懂他,但我知道,他是来克我的。
伏元低头与我接吻,舌头灵巧地顶开我的牙,探入我口中扫荡。我憋不住气,扭头躲开,却被他捉迷藏似的追上,他舔舐我的嘴角,轻轻地咬我的唇珠,弄得我喘息不已。我一向受不住这般挑逗,早在他的亲吻下丢盔卸甲,难忍压抑的呻yin。空旷的洞xue中,尽是啧啧的shi吻声。
“还是shi的。你有这么想我?”
我想反驳,但他的嗓音夹杂了沙哑的欲望,我不禁失神。他轻笑一声,探入一指粗暴地搅弄,后xue里接连发出噗嗤声。昨日才被他射了一肚子Jing,到今日竟然尚未淌尽。他将Jing水细细涂抹在我的tun上、大腿内侧,我羞耻得身体一紧,连带着shi透的后xue也收缩。
我已无法拒绝他。
只是草草地扩张,他便要硬生生地闯进来。
健壮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我半分动弹不得,只知他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顶开内壁,cao到身体最里面来。我太下贱了,即便他如此对待我,我的身子也顺从地吞纳,甚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