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能点燃一片火与浓烟。
闻深倒在沙发上,腰后恰好垫了一个抱枕,他在家具市场顺手捎的。闻渐月摁着他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唇齿交缠,猩红的舌在他的口里横扫,击碎所有横亘在心里的阻碍。
他们第一次接吻搞得如此狼狈,日后回忆起来怕是要感到遗憾。
闻深被迫承受他的进攻,感觉闻渐月没有喝酒,却醉得比他还要沉。
他身上衣料单薄,简直是送上门的便利,意识沉浮间他觉得夜色有些凉,麦色肌肤裸露出来明晃晃地呈在人眼前。
闻深激烈地反抗一阵,被Alpha过人的辖制力压下。闻渐月把人面朝下制住,一手牢牢把着他的健腰,一手去剥衣服。
这过程断断续续重复了几次,他总算把手送到了那人的tun缝间,轻轻研磨。
闻深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又抗拒起来,闻渐月臂上肌rou都鼓出来,一张妖孽般的俏脸上浮现出青筋。
他摸索到了菊xue的位置,舔了下牙尖,左手松松环住闻深胯下的囊袋让他不敢再动弹。
身下性器涨得发疼,终于可以释放出来,闻渐月握着它,抵在自己哥哥tun下,脸上神情是狂热的沉迷。
他其实并不熟练,心里的紧张甚至多过喜悦,在这样的心迹驱使下rou柱一不小心滑过了菊xue口,探到了一处本不应该存在的rou唇。
闻渐月不敢置信地停了下来,迅速向那里伸去两根手指,直到真正抚上那柔美的花户与Yin唇,他的心才高高落下,又猛地提了起来。
闻深本已屈从在对方的威势之下,神经半被酒Jing麻醉,这时他迷迷糊糊地察觉到了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再往深处一想,惊出一身冷汗,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终于从闻渐月铁掌下逃脱。
他有些难堪地去扯那悬在腿弯的内裤,又想把皱成一团的裤子套上,被终于反应过来的闻渐月制止。铁铸似的胸膛靠过来,他弟弟紧紧地抱着他,面颊贴着他的面颊。
“我之前上过和Omega相关的生理课。”闻渐月嗓音干涩,呼出的气打在他皮肤上。
“男性Omega生理结构都是这样的…这一点都不特殊。都是正常的,是上天赐予的身体,很美。”
年轻的Alpha深深地望进他的眼。
“你只是少了一段信息素而已。但这不重要。而且你比他们,都美。”
几滴泪跃出他的眼眶,被人小心翼翼地拭去。面前的闻渐月映在一片光晕里渲开无数重影,闻深摸索着向前,触到他妍丽的唇,两个人的气息完全溶到一起。
心里的天平剧烈地晃动起来,几经摇摆之后终于尘埃落定。有人挖出他的心供上了新的祭品,宣告属于两个人的胜利。
他们动情地接吻,月光无声无息地从寂静的窗外淌进来,像俯瞰众生的神明。
神明宣判了他们的罪,他们将被永远绑在一起,不得有任何一方挣脱。
“我接受这审判。”闻深心想,睁开眼去寻找他的共犯。
他找到了,就在他面前。
闻渐月松开这个吻,舌往外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线。他给了闻深一点时间平复呼吸。闻深大口喘气,脖颈扭得有些疼。
闻渐月的鸡巴还在他tun下弹动,尺寸可观,是一种无法让人忽视的威慑。对方还故意地磨了好几下,gui头在花唇附近摩擦打转,激得他一阵空虚发痒,下面的小嘴咕咚涌出一口蜜水。
闻渐月难耐地发出吞咽声,两臂收得更紧。他白皙的臂膀搂着一具青健有力的身体,浓浅各异的肌肤紧紧黏在一起,印在人眼里,勾起一种无言的悸动。
闻深匿在胸腔里的心砰砰加快了率速,身上一阵发酸发软,手撑着他弟弟的胳膊上绽开的肌rou,汗从发鬓处滴落下来。
奈何闻渐月和他哥一样都是个雏,没什么章法,有些着急地想探进那rou粉的缝隙,太紧了,又不够shi,只浅浅进了一个头,就惹来闻深化成气音的一句哀鸣。
他似乎才清醒过来,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之前看过的那些片的具体Cao作,想起应该先拿手指疏通,当机立断撤下鸡巴,改用长指摩挲那敏感的蚌rou,剥出一颗圆溜的花珠,或碾或压,又把脑袋凑到闻深胸前,用牙去舔去咬那两颗花苞。
双管齐下,成效斐然,闻深一团思绪变成浆糊,徒劳无力地去推,手插进他弟弟柔软的黑发里,软绵的力道说不清是抗拒还是鼓励。
如果闻渐月是条狗,那他现在喉咙里一定冒出了兴奋的呼噜声。但他还算没有被本能完全主导堕落成发情期的畜生,因此只是更卖力地动作,搅得闻深身下xue口咕叽咕叽作响,终于满意地摸到一手黏shi。
对方应该准备好了。他心里一股沸血在涌,已能想象到rou柱捅进逼时的那皮rou摩擦的灭顶快感。
闻深从来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但不妙的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像是在三九天被兜头浇下一大盆冰凉刺骨的水。闻渐月强压下勃发的欲望,忿忿地长哼出一口气,又深又重地磨动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