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敖吻过裴清两只白嫩的小nai子,像是小兽吸吮着母亲的ru水,极其虔诚,天然眷恋。只可惜裴清不曾有孕,甚至於他的小花xue不曾有人触碰,否则能让厉封敖吸出ru汁来也是一件美事,省得他的ru尖被玩弄得红肿发疼,只能硬了软软了硬,被厉封敖的唇舌伺弄得水光淋漓,整成红艳艳地妖娆模样,发疼时只想叫人好好揉揉他的小nai子,把长着小果核的白嫩小山丘也一并搓热了,好来缓解ru尖疼得发肿之态。
厉封敖察觉了裴清满脸绯红,红艳的唇瓣微张,知道他有些动情了,遂大口含住他的小nai子,将小nai子当成一块白嫩的大糖,恋恋不舍地舔弄着。他像个贪心的小孩子,吃了一只吃不够,又换了另一只吃,吃得裴清生疼,柔媚的嘤咛声夹杂着几声高亢的呻yin,他才放过这对小nai子。
他往裴清纤细的腰肢吻去,吻至脐眼处,一颗明亮的蓝色宝石镶於上,更衬得裴清肌肤莹润,一身冰肌玉骨,他吻着宝石周遭,shi濡温热的舌尖刺激着裴清的脐眼,惹得裴清泪水涟涟,滑落嫣红的面颊,又咬紧牙关,不愿做出媚态来。
"厉郎,我要受不住了,你不要玩弄我的身子。"
"太子殿下,敖何曾玩弄过你?皆为一往情深,忍俊不住。"
"你骗人!"裴清忍不住啐了一口,又因为语调软绵,更像与厉封敖调情。
"敖不忍相欺,皆因太子殿下是敖的心上人,敖才会情不自禁。"
"你吸我nai子跟情不自禁有什麽瓜葛?"裴清忍不住辩驳,可惜他要厉封敖自清的话,更像要厉封敖不断地对他情话绵绵,柔情蜜意。
"我只给心上人裹nai子,忍不住想一吸再吸,怎麽跟情不自禁无关呢?"厉封敖已经吻至裴清的小roujing上,放入口中细细研磨。"裴清,你真美。"
小roujing在厉封敖的口中伸展,怯怜怜的小圆头显露出来,被厉封敖唇舌逗弄着,一惊一乍地模样让厉封敖目光含笑。
"袖月不比我更美?"裴清忍不住钻了牛角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跟心上人撒着娇,一派柔媚温情的模样。
"袖月美不美与我何干?我爱的人是你,太子殿下。"
"你爱我吗?"裴清像是听见了什麽令他高兴的话,声音柔柔的,像是他的笑声尾韵。
"裴清,我爱你。"
厉封敖以舌舔舐着裴清小圆头,极尽温柔缱绻,却刺激的裴清流泪。厉封敖拨开裴清花xue稚嫩的蚌rou用舌头舔弄着里头,使得未经人事的小花xue潺潺流水。
"厉郎不要。"裴清害怕被触碰花xue,他弓起身来,用手抵着厉封敖的额头。
"我的太子殿下,让我亲亲它,它跟你的roujing一样,亲得舒服了,说不定你的小roujing便会出水。"
他们用拥抱当成性事的暗语,天晓得亲吻会变成什麽,裴清一点都不敢大意,再三交代,"不准进我的前xue,否则以後你连後面都别想进,知道吗?"
"太子殿下我等你,等你愿意为我生孩子那天。"
裴清眯着褐色温柔的眼眸,晶莹的泪水凝於泛红的眼尾,"若是没有那麽一天呢?"
"那便是我命中无子,如此而已。"
厉封敖出身高贵,驭下宽厚,并不是目中无人的个性,却也不是会迎合人八面玲珑的模样。他不曾编派过袖月是非,让袖月误会多年,他从来不曾解释过只言片语。只因为袖月对他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不欲多言。
他此番对裴清解释,当真没有一句虚言,无论是愿意等裴清自愿帮他生子,还是等不到便当成此生无子皆是肺腑之言。
"厉郎,我是男儿身,我不想生孩子。"裴清沉沦在下身带来的欢愉之中,花xue酸软,涓涓流水,它在厉封敖的逗弄之下挤出了裴清颤抖的欢愉泪水,"我不想当女人,不要舔那处。"
"太子殿下,你着相了。不管男人女人不都是芸芸众生中一部分,你不愿生孩子,我便不破你xue,如此足矣。你摸摸自己,明明如此美丽动人,却被你当成洪水猛兽。"
裴清的花xue被厉封敖舔弄到最後,早已经shi黏得不行,结果泉涌一阵酣畅淋漓,居然被刺激得喷了Jing。
"啊啊哈啊~"
裴清果然让厉封敖舔射了,射在厉封敖嘴里,他要厉封敖快些吐出来,那些淡然莹白的Jing水被厉封敖咽了下去。
"厉郎,我身中屍毒,你怎麽吞了下去?"裴清一直以为厉封敖是胸有成算的人,没料到他如此糊涂,居然吞了Jing。
"太子殿下,你的屍毒早已经解完。"厉封敖见裴清着急,起身吻了他。裴清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无比熟悉,身体状况也都了若指掌。
如此软语温存缠绵悱恻的日子又过了几日,裴清收到了下属传来的讯息,说已有山河图的消息。他打定了主意离开,这天整日不离厉封敖,也不准厉封敖再去忙百花村的事,还没到夜里早已轻解罗裳,让厉封敖cao了一回xue。
"厉郎,你喜欢这里吗?"裴清依偎在厉封敖怀里,散落三千青丝,披散在一身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