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尧律想都没想,肯定的下结论。
谢行俭放下碗,悠哉悠哉的摇头,“大人话别说的太满,您拖着向大小姐二十好几还没嫁出去,如今您陡然开口跟向大小姐提成亲,人家未必会答应,恐怕会想大人是不是在变着法子逗她玩。”
徐尧律皱眉,良久怔忪无言。
谢行俭望着三十岁还没开窍的徐尧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向大小姐追着大人,委屈了好些年,大人难道不该先哄哄向大小姐吗?”
徐尧律还是不明白,眨巴着眼睛看着谢行俭。
坐在附近的袁珮急眼了,大声道:“书呆子就是书呆子,人家被你冷了十来年,你突然说成亲,谁会信你?肯定以为你想出别的花招折磨她呢,如此一来,人家大小姐婚后能幸福吗,不郁郁寡欢就谢天谢地了。”
谢行俭转过身冲袁珮大赞起来。
徐尧律脸上掠过一抹惊讶,正准备不耻下问求教谢行俭时,漕营兵的骨哨声尖锐响起。
“有人往这边来了,全军戒备——”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谢行俭眉头紧锁, 跟在袁珮身后往草丛里躲。
远处杨树林边的大道上,窸窸窣窣传来说话声。
声音由远到近, 听脚步声,似乎来的人还挺多。
谢行俭偏头去看袁珮, 只见袁珮悄然朝身后挥了挥手,漕营兵立马利索的在草丛里架起弓箭,长箭光秃冷冰,此时正虎视眈眈的瞄准前方。
来的人是南疆兵马么?
谢行俭眯起眼睛, 透过枯叶缝隙往前瞄, 夜色渐渐暗下来, 寒冬时节户外的鸣虫少了很多, 训练有素的漕营兵不由放低呼吸声, 翘首以待猎物上钩。
谢行俭偷偷掏出匕首, 耳畔的脚步声渐近,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逼迫感,就在谢行俭一口气憋的喘不过来时, 匍匐在身旁的袁珮猛的跳站起来, 上前一步,厉声喝道:“放箭——”
‘嗖嗖嗖’的箭音瞬间在空中划出道道长痕, 前方与之而来的慌乱脚步中夹杂着阵阵哀嚎声。
“有埋伏!”
“大家快趴下!”
熟悉的南疆口音此起彼伏,谢行俭紧了紧匕首, 好家伙,还真的是南疆兵。
老侯爷先发制人,抡起大刀冲了进去, 谢行俭魂都要吓掉半截,老侯爷胆子也太大了吧。
来的南疆兵可不是小数目,就这样疯狂的冲过去,倘若出了事他怎么跟棠笙交代。
事出紧急,谢行俭脑子当时就一个念想:他老丈人不能出事!
所以当漕营兵刚收好弓箭提刀准备杀过去时,就见眼前‘嗖嗖’两下蹿出两道身影。
“那不是老侯爷和谢大人吗!”离得近的漕营兵惊的瞠目结舌。
漕营兵的话宛如晴空降下一道霹雳,震的袁珮心口突突直跳。
“还不去护着老侯爷——”袁珮单手用力挥舞起大刀,话音未落人就已经蹿了两米远。
谢行俭和袁珮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老侯爷宝刀未老,手起刀落一路斩杀了三四个人高马大的南疆兵,反倒是手上功夫浅的谢行俭,险些被南疆兵来一个身首分离。
幸好漕营兵及时赶到,谢行俭才免于成为刀下亡魂。
“你在这添什么乱!”老侯爷狠狠的从南疆兵身子里抽出鲜血淋漓的大刀,见谢行俭拿着小匕首来回捅南疆兵的肚子,顿时来了气。
“还不给老子退回去!”老侯爷气势万钧的呵斥,“刀都拿不稳,像个娘们一样出来丢不丢脸?!”
一听这话,谢行俭骨子里的男人尊严瞬间登顶,当即咬咬牙捡起地上的长刀,猩红了眼睛往南疆兵身上砍。
南疆兵手劲比谢行俭大很多,大掌猛地抵住谢行俭刺过来的刀柄,谢行俭不甘示弱的拿出全身的力气往下用力。
刀刃距离南疆兵几厘米的时候,忽而南疆兵目眦欲裂大的嘶吼一声,随之而来的巨大冲击力将本来占据上风的谢行俭往后一掀,惯力作用使得谢行俭一屁.股跌倒在地。
南疆兵显然被谢行俭激怒了,飞速的抡起刀往谢行俭身上砍,被南疆兵冲散到对面的老侯爷看到这一幕,脸色唰的一下变白。
兵刃混战,离的又远,老侯爷根本来不及解救谢行俭,只能扯着嗓子吼:“小宝,小心!”
谢行俭倒下时,后背磕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撞的他龇牙咧嘴,耳边老侯爷咆哮的声音愣是将他从疼痛中回神,眼瞅着南疆兵刺眼的刀头要落到他身上,谢行俭瑟缩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抓起大把的沙土,猛地朝南疆兵眼睛舞去。
沙子模糊了视线,南疆兵‘啊’的一声尖叫,谢行俭一不做二不休,忍着后背的剧痛,抬腿往南疆兵下身重重一踹。
‘咔嚓’一声脆响,须臾,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在渐黑的夜空中炸响。
紧接着,虎背熊腰的南疆兵捂着下身在原地转圈,厮杀中的众人蓦然往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