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可言吗?”谢行俭讽刺道。
“你胡说!”向棕直起腰,倨傲的狡辩,“怪只怪徐尧律深陷我妹妹的温柔乡,死心塌地的要替我妹妹做事,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没人逼他,他想在我妹妹表现,我能拦着他?呵,出了事他就把责任往身上推,没门。”
谢行俭真想一股脑撕下向棕的厚脸皮!
正是活久见,从来没见过有人如此厚颜无耻。
今天他算是开了见识。
“行!”他气鼓鼓的看着向棕,狠厉道:“你不去京城是吧?可以,那你余生就在洞xue里头过。”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向棕错愕的顿在原地,瞳孔骤然一缩。
“谢行俭,你回来——”
向棕气的浑身炸毛,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绞的难受,加上之前药物用量过大,这一声嗓子喊出后,向棕只觉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躯干,双腿不听使唤的软化瘫倒。
洞xue氧气不足,向棕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谢行俭走远不久,向棕立马感到呼吸急促,熟悉的晕眩紧随其后。
在倒下去的最后一刹那,向棕强撑着Jing神呼叫谢行俭。
“等等……我…去……”
背过身的谢行俭嘴角弯曲,心道向棕没他想象中那么胡搅蛮缠嘛。
守在洞口和漕营将士大眼瞪小眼的徐尧律十分意外谢行俭能搞定向棕。
“他答应去京城了?”徐尧律不可思议的笑,“他这是怎么了,又犯病了?”
谢行俭将晕迷的向棕丢给漕营将士,瞥了一眼向棕,扁扁嘴道:“饿的。”
徐尧律:“……”
谢行俭从腰包里抓出一把黑果塞进嘴里咀嚼,含糊不清道:“下官不过喂他吃了颗果子罢了,瞧把他吓的,唯恐丢了命,三两下就答应跟下官回京城撤走藏在罗家的细作。”
徐尧律哼了哼:“答应去京城就好办,到时候他不愿意去坟前赔罪,本官哪怕是拿绳子绑他,也要将人带去。”
谢行俭挠挠脑袋瓜,闷声闷气的道:“绑就不用了吧……向棕他会乖乖的跟大人去认错的,他答应过我。”
“……”徐尧律斜了一眼马车上昏睡的不省人事的向棕,眼眸一眯。
“向棕惯常就是假意与人妥协和满嘴谎话连篇,连妹妹都能随手丢出来充当诱饵的人,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你可悠着些,别被他耍了”
说着,徐尧律就上了马车。
谢行俭眉心蹙了蹙,说实话,他感觉向棕这次没有撒谎。
……
向棕身子羸弱单薄,一天内晕过去数回可不是好事。
为了避免向棕真的死在他手里,谢行俭打算将向棕送进江南府有名的医馆里医治。
谢行俭一行人带着向棕‘横行’江南府时,崔娄秀则领着手下刚出江南,此刻人正在豫州城搜找向棕的去向。
崔娄秀去了向棕常去的长乐街坊,逮着人问有没有见到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被人当街掳走。
老百姓被崔娄秀冷硬姿态吓的身子哆嗦,心里正.念着谢行俭的好呢,哪里敢将向棕的去向告知崔娄秀,一个劲的摇头说不知道。
“不说是吧?”崔娄秀全身散发着寒气,拔出长剑指着老百姓,怒目而视,“再不交代,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摊子上的驼背男人认出崔娄秀,壮着胆子上前:“回大人,他们奔江南府驿站去了……”
其余摊主一听此人是巡抚大人,当即趴跪求饶。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
崔娄秀不耐与这些人打交道,冷声问:“他们走了多久?”
“约莫一个多时辰。”驼背男人答。
“大人,”崔娄秀的随从小声道,“估计刚才和咱们一来一回走岔了,咱们要不要再去一趟驿站?”
崔娄秀急于寻向棕,想都没想就领人又往江南府驿站跑。
然而,再一次扑了空。
崔娄秀跑的腿都快断了,当即暴跳如雷的拽着驿站守卫发火。
驿站的人跪倒一片,怯怯的说驿站里住的两位大人以及罗棠笙等人现在都不在驿站。
罗棠笙在崔娄秀眼里没存在感,她在哪崔娄秀不关心,崔娄秀关心的是:为什么谢行俭和徐尧律同时不见了,还连带着向棕。
“不好!”崔娄秀拍腿大叫,火速的招呼随从驾快车去南疆。
偷偷跟在崔娄秀身后的漕营兄弟们傻了眼。
眼瞅着崔娄秀的那车出了江南府,出了豫州城,一骑绝尘的往南疆海域跑。
漕营兄弟们面面相觑。
“大哥,你说谢大人会在南疆吗?”
被唤大哥的漕营将士面色凝重,“崔娄秀着急往南疆赶,肯定是怕谢大人在南疆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至于谢大人在不在南疆我哪清楚。”
对面的人点头如捣蒜,“大哥,那现在咋办?咱们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