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一副老实弟弟的人设,转脸就欺负人?”“算了吧!嗨……看在小妍姐他们的面子上,我已经不准备继续跟这个姓方的计较了;另外我估摸着这个方同学因为跟我警校同届,看我走了狗屎运来了市局,心里必然不痛快,怕是老早想找机会在我面前嘚瑟嘚瑟、找补一下自己面子呗。‘考学帮’跟‘警专帮’之间不就这么回事么?”“欸,对了,秋岩,最近夏组长忙活啥呢?”卢彦对我问道。
“呵呵,卢大哥,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啊,”——怎么总务处的人对夏雪平现在干什么都这么感兴趣呢?我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邵剑英,转头笑着跟卢彦说道:“国情部他们保密级别高,夏雪平跟我也不说。”“哦,对,你看我忘了这事。我就是有点好奇外加心疼,午饭之前的时候我去市立医院办点事情,好像在电梯看见她了;然后刚才我又从市政厅治安公署那边回来,在夏老局长原来宅子那边又看见她了。”“哦,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上午去医院看看,下午好像是回我外公家拿点什么东西去。”我回答道。
说完,我又忍不住侧过脸,只见本来要喝第二口水的邵剑英,突然把杯子在自己面前停住了,似乎一瞬间陷入了思考。
“哦,这么回事。嗨,雪平也真是够拼的,这大冬天的。一个女人就这么满F城折腾?明明上午刚去了医院,下午又得忙活,站在冷风里那脑门上的汗珠马上化成气儿,咱都是当警察的,这里面有多辛苦咱们都懂,完了咱们又都自诩是老局长的门生弟子,看见你妈妈这样,谁能不心疼啊?”卢彦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但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肌不由得一紧:“不过也好,有那个情报局的周处长在身边陪着,也算是个照应。”“周……周处长?卢大哥,你说的可是周荻?”我在这一刹那,上下牙齿都在不住地打架。
“对,就他啊。”“你……啥时候看见他跟夏雪平在一起的?”我又问道。
“就刚才在你外公家附近的时候。”卢彦说道,“我看雪平倒还淡定,周荻手里却拎了一把西格P320,看着怪吓人的。但你别说哦,那小黑瘦子平时在人面前那叫一个嘚瑟,在夏雪平身边倒也看着殷勤……”“那,你在市立医院没见着周荻吗?”“啊?那没有,在医院里我就看见雪平一个人来着……”这下我总算是放下一些心来。刚一听卢彦说周荻和夏雪平在一起,我冷不丁还以为是周荻陪着夏雪平去了医院——我应该相信不是这样的!俩人一起去了老宅倒还好,因为我其实真的害怕,夏雪平若自己一个进了老宅,那里面万一真有什么危险该怎么办;周荻这个人让我嘴里挺酸,但他毕竟跟夏雪平现在是同事,有他陪着犯险倒也是一个照应。
“聒噪!你们找到我这儿来,到底有什么要紧事么?”邵剑英似乎稍稍有点不耐烦地开了口。
“哦,对!‘堂……处座’,CBD那边有人在搞游行示威,有民众还声称要砸了财联中心大厦、GM证券、以及盛通和高旗,生怕演变成暴乱。周围三家分局的都刚刚打电话过来,请求咱们市局支援。”傅伊玫这才迫切地对邵剑英报告道。
“游行示威?”我看了看傅伊玫,又看了看邵剑英。
“最近全市示威的不都是集中在各大肉制品厂和食品集团的么,怎么跑到CBD去了?”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示威集会,邵剑英也十分迷糊。
李孟强叹了口气:“一看处长您跟秋岩就不炒股。”“A股、沪指和恒指,就在刚才半个小时之内,统统发生了崩盘,沪指跌破3500,%,但是现在还在跌……甚至还影响到了美股。”卢彦回答道。
接着傅伊玫便用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某网站的一个新闻视频,拿到了邵剑英面前:整个事情追根溯源,是从昨天中午十二点整开始的,就在影帝郑耀祖从过街天桥上纵身一跃的一刹那,沪港与南港股市行情突然大跳水,根据观察:平常一些对股市影响较大的普通产业、电子信息板块和金融行业的投资股票、混合基金,还有农产品、矿产期货的价格其实还都很稳定,但一些生物科技、制药集团和食品品牌名下的所有金融证券产品,尤其是那些带有海外合资或投资背景的企业,所有相关价格在半个小时之内几乎绿到发霉——而昨日这个时间,首都时间下午2:08,根据一些经济学家的复盘,他们发现最初股价开始跳崖式下跌的,便是坐落在东北Y省F市的“香肴肉食”,其次便是名满全国的“惠利是食品工业”;对于亚洲股市骤跌,对大家而言可以说是司空见惯,所以谁当时都没在意;可在昨天半夜,也就是我和白浩远、许常诺前去营救康维麟医生的时候,北美那边的股市居然也开始受到了波及,用一个评论员的话说,“就像是有人在整个金融市场撒了一泡尿一般”在全世界金融市场,掀开了一条反应链,先由那些与国内合作开发产品、合资和投资的企业开始发病,并且,受灾严重的大部分是那些参与生产研发“人造肉”的著名老牌饮食企业,旋即,北美将近1/7的轻工企业都跟着遭了殃——从我国金融市场发生剧变,然后立刻波及到美国金融市场,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于是华尔街和美联储开始不淡定,在昨天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