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华灯初上。梦香楼比起往常更加热闹,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前楼的登仙楼里已经坐满了登楼的客人,或是纯粹喝酒享乐的食客,或是再次等候被小厮引领入梦香楼的恩客。中楼的梦香楼已经被装点的金碧辉煌纸醉金迷,一层大堂中央,搭起圆形的台柱,从顶部挂下一圈白色纱帐。台下一侧几个奏乐的是即将开始接客的小倌,其中就有相夕,他正与其他人一同吹奏着乐曲。
恩客们一一被小厮引进厅内,台下几张大小不一的圆桌,是按照银两大小分配入座。给得银两多就坐在最前排的小圆桌上,若是给得更多,则可以定下二楼开窗雅间,可边叫几个小倌到雅间里伺候着,欣赏着梦香楼里一年一次的盛宴。
有些才艺的小倌们各自准备了节目,陆续上台表演,今夜除了九溪和若秋的节目压轴,也是其他小倌们展示自己,招揽客人的时刻。小倌们会把所有恩客都叫来,做着年终排名的最后冲刺。
每个节目表演结束,客人们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给演出的小倌打上,赏金多少也关系到小倌们的排位。若有本事的小倌们,可让自己的恩客在今晚大肆挥霍,助力自己登上头牌的位置。
素萧一身薄纱,青丝高束,手拿一根藤鞭等在台下,只等台上的小倌表演结束,自己再上去。他眺望着二楼敞开的窗,寻找着什么,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他略失望地收回目光。等台上小倌结束,他走了上去。
乐曲一响起,他并不娇柔的身躯扭动起来,即使不如其他小倌身娇体弱,可素萧这动作一做出来,也带着一股奇特的妖异。薄纱披在赤裸的身上,好似未着寸缕,藤鞭挥舞着,时而打在空中,时而绕在身上。台下的客人们看得兴致勃勃,不断地将银两丢上台。当素萧背对着客人缓缓翘起tun瓣,将藤鞭插入菊xue,再慢慢摇晃着屁股,帘幔被放下宣告着节目的结束。
台下顿时响起欢呼,素萧撇了撇嘴,拔出藤鞭。走下台后,又朝二楼望了眼眼睛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若秋与九溪同排而做,由小厮们服侍着点唇描眉梳妆打扮,九溪一席黑衣丰神俊朗,若秋一身白色薄衫清纯又不乏妖娆。青丝披肩,头戴珍珠玉冠,眉间一点朱砂,衬托出这稚气的脸蛋儿更加妖冶。九溪的妆发略淡薄,但更显得他英气风发。两人今晚的这身打扮连伺候梳妆的小厮们看了,都忍不住赞叹,两人好似天作璧人,极其般配。就连梳洗好就迫不及待跑来找亲爱弟弟的若清看了,心中也不由泛起浓酸。
“哥哥!”若秋见来人,连忙爬起身,也不管小厮要给他束发,就跑去迎接心爱的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若清不咸不淡地说。
若秋欣喜地抱住哥哥,然后转了个圈,道:“哥哥我今天美吗?”
若清打量着穿着白衫的少年,青紫的恩爱痕迹已经被脂粉遮盖,无暇的身子更显圣洁,若隐若现的分身耷拉下来,仔细看下分身竟然一根毛都没有。若清看得有些出神,再看看这张稚嫩的笑颜,画着妖媚的妆,和弟弟的性格极为相称,都是青涩稚气中带着些浪荡媚态。他不禁燥热起来,又瞥见弟弟身后的男人,心中甚是酸涩。
“美。”
“哥哥可喜欢?”若秋探进了点,脸都快贴上去了。
“喜欢。”若清羞得撇开了脸,他自是晓得弟弟的性子,他知道弟弟问他“可喜欢”的另一个含义果不其然,少年使坏的抓住了他的下身,坏笑道:“哥哥硬了。”
若清心慌无措地挥开弟弟的手,低声斥责道:“别胡闹,今晚你可是主角。”
若秋悻悻地收回手,吐了吐舌头,在哥哥耳边悄声说:“秋儿也shi了”
“若清公子,子滢姐让您去邱老爷的厢房去伺候。”门外一小厮唤道。
若清对门外小厮颔首,转头对弟弟道:“我走了。”
若秋扬了扬脸,等到哥哥的吻落在脸上后,他心满意足地道:“哥哥待会儿可要好好瞧着哦~”
若清抿了抿唇,笑着点头:“会的。”说完便匆匆离去。
装扮完毕的九溪拿着短剑走了来,揶揄地说:“你们兄弟俩可真腻歪。”
“和谁腻歪也不”若秋刚想回嘴,说到一半,想起来先前在九溪房里不小心和他做了那档子事,事后还惹哥哥生气,自觉理亏地瘪了瘪嘴,悻悻道:“哼!你到时候可别掉链子”
九溪调笑道:“就会嘴硬,怎不见你在床上也那么嘴硬!”
“你、你少胡说,不就是不就是睡了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少拿这个戏弄我!今晚结束后,咱们俩可井水不犯河水啊!”若秋气鼓鼓地小脸蛋,要再让哥哥知道他和九溪有点什么,哥哥肯定真的就不理我了。
“不逗你了,看你脸都红了。”九溪拍了拍可爱的脸蛋,转而一脸担忧地问,“你脸怎么烫烫的?是不是昨儿受凉了?”他边说边摸上若秋的额头,确实有些发烫。“刚才还见你好好的,怎么这会儿”
若秋不耐烦地打断九溪的关切,大剌剌道:“我没事,不就是受凉嘛,大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