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沈晔无情拔屌离去,沈清凌的日子就没一天好过。没得到一顿好cao,他浑身上下都瘙痒地难受,sao屁股也不知是不是被儿子捅习惯了,每次非要里里外外高chao一遍,再吃了一小嘴新鲜又稠糊糊的Jingye才能满足。
现在沈晔说要和他分床睡,果然就一个星期没让他近过身。沈清凌本以为把儿子放置几天就好了,男孩子正是欲念深重的年纪,过了两天,打打篮球,Jing力释放不完了,鸡巴硬得淌水,肯定就能想起他sao爸爸的来了。
没想到今天出门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
哼,什么小破孩,矫情得你!
他虽然背地是个不折不扣的sao零,那也仅仅表现在自己儿子身上。出了家门,哪怕有个人眼神不正经瞟了他两眼,他都心里发毛;出门应酬,这么些年少不了喝醉的领导或客户借酒装疯,想对长着一张比女性还细皮白脸的沈总监动手动脚,哪次不是被沈清凌背地里拖进厕所,揪着头按进马桶里洗洗嘴,再顺手拍张照片作为威胁,顺顺利利拿到订单或升迁机会。
沈总监又不想回家了,别人都下班了,他还坐在办公室唉声叹气,面对从早上开始就一片空白的电脑文档桌面非但没有半点愧疚,甚至还数落起了工作的坏处来。
这第一大条,就是严重减少了他和儿子相处的时间,极其不利于家庭内部和谐!
他儿子,说白了还是个孩子,别看长得人高马大屌又长,真跟他玩手段,这小屁孩一个回合的招都在他手下过不了。
沈清凌抚平了西装外套上的一丝皱褶,走到外间的翻找起来。上次秘书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大堆寄到他们部门的保险广告传单,准备下周送给附近社区,支持他们的环保活动。
“嗯,是这个。”他眼尖地抽出几张符合条件的传单,揣进公文包,脚步轻快走出公司。
沈晔回家回得一次比一次晚,他开学就要面临人生中最重要的高三了,最近又和养父闹了些不愉快,心情不算好,索性一心扑在学习上以逃避他和沈清凌的关系。
他没坐地铁,一路慢跑回家,夏夜的风燥热地撩过耳畔,回到家门口时已经汗shi了整片后背,白shi乎乎贴在后腰上。
进了门,发现沈清凌正坐在客厅看新闻,一眼扫过来淡淡说了句:“回来啦?饭烧好了,在桌上。”
“嗯。”沈晔拎着包往卧室走。
沈清凌偷偷瞟他,儿子满身是汗,衣服黏在身上,公狗腰显露无疑,特别是背肌那条沟,性感地他看两眼内心痒得跟虫咬似得,他不动声色伸手到腿间隔着裤子揉了揉Yinjing,内心疯狂意yIn骑在儿子背上,在他凹陷的腰窝蹭到高chao的刺激感。
沈晔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客厅的空调温度打得太低了,他迎面就是一个寒颤。他看了眼背对着他仿佛在专注国家大事的沈爸爸,惊异于沈清凌居然在三伏天端着一杯热到冒烟的枸杞茶,有一下没一下嘬饮着。
装模作样。
也不怕中暑,怪不得把空调开到18度。
沈晔果断选择当做没看见,在客厅另一头的开放式餐厅坐下,饭碗还没端起来,眼神就被桌角一大堆花花绿绿的传单吸引了。
他撂下筷子,长臂一伸抓过来,扫了两眼,没吃晚饭的胃部痉挛了起来。
最上面一张用橙黄色加粗大字写着:长安乐享养老保险,家庭保障的Jing明之选!
下面还着重标出了该保险的特殊利益:如投保人身故,其子女可领取三倍基本保额。体现人生责任,养老规划无忧!
接下面几张都是类似的其他公司的广告,无一不是养老类保险宣传单,甚至还夹杂着一张一看就是骗子公司的养老院投资计划书。
沈晔站起来,搓巴搓巴成一团,就准备扔掉。
一直在偷窥的沈爸爸坐不住了,出声道:“诶你干嘛的!别扔啊,我要仔细看看的。”
“你看这个做什么?爸,你前两个月才过了三十二岁生日。”
“.保不准,”沈晔还不忘端起他的枸杞茶,苦着脸闷了一大口,那股子怪味在嗓子里一冲,他酝酿已久的情绪一下子就顺势浮上来了,摇着头说:“保不准啊,儿子哪天长大了,把我这老父丢在家里忘得一干二净。我也没人陪,饭也做不动,脑子糊涂,打电话想你来看看我你也不来,死在这个家里烂了臭了,你某天想起来打开门看见,肯定更觉得我讨嫌了。”
他说罢,一声长叹,真如一把生锈的锥子,狠狠捅穿了沈晔抽筋的胃。
“.你不是上次涨工资回来还跟我说,退休金能请三个保姆吗?”沈晔看着一桌菜,什么胃口都没了。
沈清凌把茶杯重重往玻璃茶几上一放,“啪”得一声脆响,提高了嗓音喊:“混账!你这是什么话?还要请保姆?沈晔啊沈晔,你是真不想管你爹了!”
沈晔内心复杂,一边是顺应沈清凌的描述,脑中不自觉想到了那些可怕的画面,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另一方面又隐隐觉得不对,绞尽脑汁分析沈清凌逻辑的错误。
他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