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九十层大厦内,一间装修豪华的公寓,传来男人断断续续的呻yin。
这呻yin喑哑、干涩,因为处于过高的位置,仿佛低低的盘旋在空中,又不胜疲累的坠落下来。外面就是开阔晴朗的蓝天,雪白云朵仿佛触手可及,阳光盛烈至刺眼,叫人时而脑内一片空白,厚重的灰色窗帘却拉开着,紧紧的卷在旁边。
陆羽昭不喜欢在这样的环境做爱,尤其是跟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男人,秦尧。
此时他浑身赤裸,半躺在床尾,正被男人扛起两条腿狠狠Cao干。巨大的性器插在他的后xue里,来回进出,磨得他那里快要没了知觉。喉咙也叫了太久,嗓子干哑,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不要了,阿尧,不要再弄我了。”
他伸出两手,可笑的抓住男人臂膀,很快就被甩开,人也被推倒。秦尧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轻蔑的说道:“不要看我,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陆羽昭眼角流下泪水,不是委屈,是被性器在后xue里翻搅激的,他啜泣了两声,问道:“怎么了?你今天怎么了?你不对劲。”
秦尧在他tun部拍了一掌,声音很响,“闭嘴!”
他不仅不要看到他的脸,还不要听到他说话。
陆羽昭真正委屈了,他憋了憋嘴,想说什么,又及时用拳头捣住了嘴。跟这个年轻人相处半年,他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尽管明明自己是金主,有时候倒像是被包养的。他不怪阿尧,阿尧脾气不好,却是很少发脾气的,他一直在训练自己,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以陆羽昭四十年的人生经验来看,他还不至于跟个毛孩子计较,只是今天阿尧做的太过分了,做的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那人换了个姿势,性器又生龙活虎起来,快速密集的往xue里撞击。一个饱经摧残的老xue被捣得红肿,xue口的嫩rou几乎每次都被带出来,射进去的白ye更随着激烈的动作往外飞溅,顺着雪白股沟往下流淌。秦尧注视这个水淋淋的屁股,他干了半年的屁股,明明说了不行,仍然乖乖翘起来任他玩弄,yIn贱的毫无底线。
他眼睛冒火,突然抱起陆羽昭的tun部凑到胯前,打桩机一般往死里干。陆羽昭几乎瞬间就高chao了,一道惊叫喊破了音,前方性器颤抖着射出白ye,将原本脏shi的床单染的更shi。秦尧抱着他的屁股跨上床,骑在他身上,像Cao纵一条母狗那样在陆羽昭身上驰骋。
“老男人,你这个无耻的老母狗。”
他像是发泄怒火,每一个动作都残暴粗鲁,狠捏陆羽昭的腰部,掐他的rou,在表面留下青紫印记。
陆羽昭陷入高chao余韵,昏昏沉沉毫无反抗,身子大幅度摆动着,像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等他反应过来,感到身体疼痛,那疼痛散在四处,又开始叫秦尧不要弄了。突然后面一空,原来秦尧将他下半身抬高,两腿大大拉开,性器抽出后xue,抵到了前面的小xue口。那里shi滑柔腻,两片小花苞翕开着,不需要任何准备,毫无困难的将热棍纳入,接着滚烫的Jingye就浇灌进xue内。
这射Jing过程持续够久,陆羽昭慌得身体发抖,哑着嗓子喊道:“你没戴套子,你还没戴套!”
他以为秦尧做的忘记了,孰不知男人要的就是如此,紧紧按住他的下半身,让他动弹不得。
陆羽昭双眼紧闭,犹如陷入末日,痛苦的弯起身子:“不要”
他一直都很小心,不让秦尧随便碰他前面的女xue,就算碰了也会戴套,今天秦尧却
那张小xue咬住男人的性器,一缩一缩的紧抿着,显然十分珍惜得来不易的ye体。
秦尧享受老男人花xue的柔软水滑,之前他听话,很少插入这里,现在可觉得自己以前太蠢了。这么好的xue为什么不用呢,自己不用留给谁用?Yin骘的不愿再想下去,刚一射完他又开始了冲撞,那根东西根本没怎么软下去,经那yIn窍一夹,很快又变得坚硬无比。巨大gui头破开狭窄嫩xue,每一下都被软rou绞得寸步难行,他将老男人拉坐起来,端着他的屁股拍了一掌,“sao货,松点!”
陆羽昭皮肤白皙,经过这么多次拍打屁股早就红彤彤一片,还有些肿,火辣辣的疼。他攀住秦尧的肩膀,稍微抬起一点,可怜兮兮的祈求道:“别打了,过会儿不能穿衣服了。”
秦尧看着他,语气揶揄,“不能穿就光着啊,你不是最喜欢光着吗?第一次跟我见面就来了个一丝不挂。”
那次他不知道房间里还有别人,刚洗完澡,忘记拿衣服。现在解释这人也不会听的,他是故意冤枉自己。看出来蹊跷,陆羽昭不愿意多说,咬牙忍耐这人对自己自己新一轮的折腾。他全部的重量压在秦尧身上,秦尧却似毫无感觉,手臂肌rou鼓出有力线条,他抱着陆雨昭来到镜子前。
陆雨昭盯着秦尧的肩膀,心里正在想这个年轻人是不是锻炼的太过了,现在娱乐圈不怎么流行强健体魄,也许应该换一个风格。虽然秦尧的脸蛋是一等一的的俊美,但路线不对,也终究难以适应市场需求。他转向秦尧的脸,发现这个年轻人皱着眉头,黑眼睛流淌着介于冷静和怒火之间的光,正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