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谢阑跪伏在榻上,因着腰肢下塌而显露的腰窝如两只Jing巧的酒盏,单薄的肩背遮掩在墨流般的乌发中,两瓣雪白生嫩的tunrou间夹着饱满鼓起的艳色Yin阜,几乎裹不住两片红肿的小花唇,方才少年释放在他体内的浓白Jing水正从微微翕合的bi口处淌出,直牵连出yIn靡的长丝。
他感受到少年覆下身来,紧紧拥住了他。胸口贴着蝶翼般的肩胛,几乎可以感受到心脏的震颤。鼻梁与嘴唇蹭过脖颈与锁骨,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颈窝处,激得他腰都快没了知觉,那双手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腰腹处摸索着,却最终箍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秦沧翎压了上来,本能地不断地亲吻着身下人,从眉眼到下颔,谢阑亦是呻yin着回应着那热切的渴望。只觉双腿都被情欲浸泡得酥软,从脚心到脚趾都泛着麻痒的电流。他吃力地抬起修长的双腿,勾缠在那肌理分明的肩背上难耐地滑动着,却被直起身来的少年一把捉住了脚踝,硬生生拖到了胯下。褥毯被单层层叠得地堆在腰腹处,大开的下身一览无遗,秀气的玉jing早已射不出什么来,可怜地流着透明的清ye,饥渴的牝xue不断绞紧复又打开,熟红层叠的内腔吐着泡儿,白浆yInye横流,清晰的水声萦绕在帐中。
谢阑发抖的手不知是因为忍耐情欲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轻轻扣住少年的后颈,环住了他的肩背,少年的吻顺着脖颈厮磨至耳畔,终是衔住那柔软的唇瓣亲了下去,一手则慢慢地在他的身躯上摸索揉捏着。谢阑张开口任由其予取予求,情事中萧溟很少吻他,却总是喜欢在他脖颈肩颈上吮咬,看着他吃痛求饶的样子愈发兴奋盎然;而谢黎则是偏向于用手掐揉他的下半身,腰肢、tun瓣到腿根上总是遍布淤青的指印;至于在萧弈手下的凌辱,萧弈总是将他的脸按在褥子里一边看着他窒息挣扎的模样一边狠厉地cao弄他。
秦沧翎已经是尝过那销魂蚀骨的甜头,感觉好似魂魄都被抽空了,身下朝思暮想的人毫无保留地打开身体迎接着自己,每个动作却又太过生疏了,即使神志昏昏,也好像捧着易碎的琉璃般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流连许久竟是半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谢阑虽在谢府地位尴尬,然而高门大户人多眼杂,主母碍于面子每月该有的分例倒也不曾亏待过,十二岁后他长居萧聿的宫殿,亦是养尊处优,加之他幼时病过那场,身子骨不宜习武,一身的皮rou细腻嫩滑得吹弹可破,在昏昧的灯火下白得炫目。秦沧翎亵衣的绸料上有着淡淡的熏香气息,谢阑隐隐记得是西域那边一种香膏,曾作为贡品先给过延初帝,萧聿也曾焚过,如今混杂着少年人肌肤清爽的体味萦绕缠绕着他,前尘往事纷杂,却最终归于沉寂。
少年手掌上遍布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抚摸而上时的快感让谢阑急促的呼吸声中都带上了哽咽。轻薄的亵衣勾勒出少年优美的后脊线条,紧张的紧绷下甚至让他感觉肌rou微微有些发酸。
谢阑的凝视着他的翦水秋瞳因着那yIn毒的催逼而波光潋滟,下一瞬便会漾出泪水般,眉梢眼角晕着与平时清冷柔软截然不同的妩媚风情,晶莹水润的唇开阖着不断喘息,莹玉的肌肤泛着粉,手指稍一按压便好似落下一朵朵水红的花,转瞬消失不见,现下正无力地大开着双腿,露出那一片狼藉的Yin阜,那处虽只是被插了一下,却肿胀得好似被疼爱了许久般嫣红熟烂,Jing水从软嫩的bi口处一股股地吐出,打shi了床褥。
笨拙地握住阳具抵上那微微开阖的雌花,谢阑哆嗦了一下,感受着少年将自己渐渐地推入。软热xuerou早已在长期的jianyIn下被调教得乖巧,无论是何异物都迫不及待地将其纳入。
玉白的双腿被架在秦沧翎的肩头,腰腹悬空,后tun抬起,这个体式对于初尝禁果的少年来说着实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性器因着身下人挡在胸口的双腿不能彻底地插进那销魂淌蜜的牝xue,送入了一半便因着谢阑腰腿软得使不上力而有些进退两难。
谢阑闭上眼睛,额上沁出微薄的热汗——少年的手依然桎梏般扣住他的腰,眨去了眼睫上的汗珠,谢阑哄慰般低声道:“阿翎,阿翎让我背过去”
秦沧翎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喉音,喃喃道:“不,哥哥我要看着你”
谢阑呜咽着点了点头,将身子调为一条腿被压在胸口,性器侧入的姿态,秦沧翎胡乱地在他颈窝里蹭着,很快便扣着他的腰腿一个挺身,滚烫的性器攻城略地般cao开了紧闭的膣rou,谢阑全身都痉挛地瑟缩了一下。
年仅七岁时便被断言武林五百年难遇的天赐奇才,出身棠溪秦氏,作为父母唯一的孩子自幼千宠万爱,秦沧翎从来没有任何挫折,却第一次在谢阑身上尝到了求而不得。在这人面前,他的秦氏嫡太行首徒的身份不再是令人艳羡的殊荣,反而那么苍白无力,因为谢阑不懂这些江湖事。在他面前,秦沧翎只是一个比他小上好几岁的少年。少年褪去了那些虚名,小心翼翼地守在他的身旁,对此毫无怨言且心甘情愿。
秦沧翎捧着谢阑的头颅,四唇相贴之时循着本能将舌探入谢阑口中,谢阑温驯的回应却使得他愈发难受,欲火几乎将理智灼烧殆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