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今晚有应酬会比较晚回家,你自己吃晚饭不用等我。”白容看着短信很是愁苦地叹了口气。秦策自从上次失踪回来后总是很忙,尽管他信誓旦旦地说上次失踪是因为有紧急事务出差回来后忙着应酬,但每次具体问是在应酬什么却总是支支吾吾,让白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又不敢继续追问唯恐惹来秦策的厌烦。明明自己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如今却在小心翼翼地维系这段关系,真是讽刺。更可笑的是,秦策的父亲居然也对自己提出那种要求,令白容更是压力倍增,然而面对伴侣都无从诉说。思来想去,自己无论怎么努力终究还是孤单一人,即使现在和秦策甜蜜合居其实也不过是片刻美好的假象罢了。
正当白容开始烦恼之际收到了裁缝店的信息,他的袖扣到了。
那是秦策送他的袖扣,前不久二人约会时白容陪秦策去取他定做的新西装,秦策却突然扬言要送一对袖扣给白容做礼物,然而怎么也挑不到顺眼的,看在老主顾的份上,店家答应定制一对袖扣。秦策仔仔细细盯着白容良久,要求做一对兔子脑袋形状的袖扣,闹得白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容回复店家拒绝了送货上门,不如出去吃晚饭顺便去店里把袖扣拿回来好了,白容心想。
取回袖扣后,白容打开了包装的盒子仔细端详了一番。袖扣以珠母贝为底上面点缀着两颗小红宝石做眼睛,很是可爱,只是白容总觉得自己这么个老男人要是带上这种袖扣实在是难为情。
白容收起袖扣正打算回家,突然看见对面餐厅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是秦策。白容愣在当场,这家餐厅可是有名的情侣餐厅,而此时坐在秦策对面的,正是上次出现的火辣女子。两人言笑晏晏,郎才女貌,看起来好不登对。白容如坠冰窟,秦执中的话仿佛就在耳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白容也不知自己究竟呆愣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他单薄的身体晃了晃,头脑一片空白。他颤抖地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出一串刚加入通讯录不久的号码。
秦执中接到电话后匆忙赶到时,白容依旧死死地盯着餐厅里的那对男女,微凉的夜风吹干了他脸上的泪痕,依然泛红的眼眶让秦执中的心也跟着柔软地疼了起来。白容见秦执中赶来,狼狈地低下了头:“秦、秦董”秦执中二话不说脱下大衣披在白容瑟瑟发抖的肩上,趁着白容吃惊之际将他拐上车扬长而去。
餐厅里,秦策似有所感地向窗外望去,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秦先生?”对面女子唤回秦策的注意力“啊、抱歉,您刚才说什么?”
秦执中直接将人带回自己的私人豪宅,开始向白容说起餐厅内女子的身份:“那是小策的未婚妻,王氏千金王茵茵。”白容不可置信:“他、他早就有未婚妻了?”“对,王氏和秦氏早年间合资创业,”秦执中解释道,“当时两家关系正是蜜月期就定下了娃娃亲,哪知后来分道扬镳成为了竞争对手,如果能通过联姻合并王氏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够了别说了,”白容痛苦地摇头哽咽道,“如果这就是秦策的意愿我就成全他。您之前的提议还奏效吗?即使不能相爱,我也想换个方式与他相伴。”
秦执中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愚蠢的想法,明智的决定。那么现在,我的新任妻子,是否应该让我验验货呢?”
卧室里的大床上,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白容仰躺着,如同献祭一般被扒下层层衣物,他羞耻地紧咬下唇,秦执中仿佛漫不经心地在拆着一件礼物,慢条斯理地欣赏着白容的窘态,如果不是男人下身滚烫的物件正贴合着自己,白容几乎要以为他仅仅是为了欣赏自己的丑态才说出验货这样的话语。
当秦执中脱下白容裤子时发现了口袋里的东西“嗯?这是什么?”说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个Jing美包装的盒子,打开,里面正是白容的袖扣。他玩味地看了白容一眼道:“这袖扣挺可爱,非常适合你,”说着将打开的盒子放在白容枕畔,“是小策送的?”“别、别提他了。”白容回避到,此时提起秦策仿佛是在故意戳穿了白容正在和情人的父亲上床的事实,令白容愧疚难当。
秦执中低笑一声,扒下了白容全部衣服,逗弄宠物般玩弄起白容的nai头,被秦策玩到肿大的nai头已经从原先的粉嫩变得艳红,在秦执中灵巧的拨弄下逐渐挺立起来,在如同花季少女一般微微鼓胀的雪白双ru上异常显眼。秦执中拿起一只袖扣放在白容胸前到:“来比一比你的nai头和这兔子眼睛哪个更红一些?”冰凉的袖扣放在胸脯上刺激得白容浑身战栗,ru头越发挺翘,他仿佛被当众处刑般羞愧地以手掩面,前xue却诚实地隐隐流出水ye,被秦执中发现:“只是这样说说就受不了,你可真敏感呀。”感受到前xue的shi润,秦执中直接插入两根手指进行扩张,同时用掌心大力按揉Yin蒂。
“唔!”白容脸红得像要滴血,下唇已经被咬出了牙印,女性器官处的刺激使得眼角不断涌出生理泪水,样子软弱又可怜,看得秦执中下体又是胀痛了几分,又见身下sao货花xue早已情动,索性一把掐住细腰,直接提枪大力挺进花xue。
“呀啊!怎么突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