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人都深陷情欲的时候,门被叩了两下,门外是布莱特的声音:“总裁,您出差前让我分析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现在方便汇报吗?”
白容听到这个声音便害怕地抖了一下,他害怕被秦策看出些什么,于是更加主动地蹭着秦策的下身,讨好地扭动着身子,shi漉漉的眼睛无辜可怜地望着他,摇着头小声地说:“不要,不要让他进来。”
秦策若有所思地看了瑟瑟发抖地老白兔一眼,笑了一下:“你躲下去。”白容呆呆地瞪大了眼睛,却又因为刻在骨子里的服从和懦弱,不敢不乖乖地蹲到了桌子下面。秦策不紧不慢地把裤子穿上,却把拉链拉了下来,仍在勃起的小秦策弹了出来,他安抚性地摸了摸白容的柔软的发丝,声音魅惑低沉:“乖,宝贝,给我口。”
白容听话地张开嘴舔了上去。他想到那天布莱特对自己做的事情,觉得又羞耻,又对秦策生出一股愧疚来,他现在的下身仍然胀鼓鼓的,但是却想着能讨好到秦策,就幸福地流下泪来。
秦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的异样,对着门外的布莱特说:“进来吧。”
布莱特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情欲的味道,他瞄了一眼总裁的那张大办公桌,扯出一道有些扭曲的笑容,开始汇报起了工作。
白容的舌头柔软又灵动地吃着总裁的大rou棒,一下一下敬业地从前端一直舔舐到顶端的囊袋。办公室安静极了,只剩下布莱特汇报的声音,他小心紧张地吸吮着,津ye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他的腮帮子被塞得满满当当,但是又害怕发出声音,只能努力地咽下口水,可是秦策的rou棒实在是太大了,津ye满满地顺着嘴角滴了下来。他跪在粗糙的地毯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秦策还是没有要射的额意思,而自己的欲望也来不及抒发。如果秦策能低下头看一眼,就会看到白容已经忍耐得眼泪汪汪,浑身被情欲折磨得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看上去可口又美味。白容感觉得到自己的后xue空虚得想要被人插入,想要被狠狠地贯穿,前头的小白容也饥渴地滴下透明的水。他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口中的庞让大物正在自己的后xue凶狠地穿插,放低了腰让自己的小白容在地摊上蹭了蹭,被地毯粗糙蹭过的感觉来得正好,他浑身都抖了一下,差点要爽得射出来。
而此时秦策恶狠狠地往前捅了下腰身,白容一个不注意被插到了喉咙深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还发出了一声求饶声。
布莱特想象得到发生了什么,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但是他的额头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秦策挑高了眉看着他下身扎起了一个小帐篷,眼中的风暴更甚。他的小情人看来在他不在的时候已经sao到了别人身上,到底该怎么惩罚呢。
秦策低头看了一眼,讶异地发现这个小白兔竟然胆大包天地自己蹭着地毯舒缓欲望,他恶劣地用皮鞋抵住了白容胸口的两个小红豆,稍微用力地碾了碾,白容觉得又痛又舒服,渴望地朝上看了一眼。皮鞋果然如他所愿地缓慢往下移动,一直到他的小rou棒上,粗暴又不失温柔地抚慰起来。
白容的眼泪流了下来,他心里仰慕着这个男人,只要是秦策,做什么他都愿意。便是这样类似于施舍地温柔,也让他觉得快乐。他嘴上更加卖力,青涩却充满感情地深吞起来,那粗长地可怕的巨物上的经络一跳一跳,让他觉得此时此刻,他和这个男人的生命是联系在一起的。他的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满足,竟然就在秦策皮鞋的挑逗下直接射了出来,清醒过来以后,白容只觉得无地自容又羞愧非常,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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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策似乎觉得够了,挥了挥手打断了布莱特的汇报:“你先走吧。”
布莱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睛通红,是掩藏不住的贪婪,暗示道:“秦总,不想我也留下来吗,有些事情,要人多才好玩”
秦策冷眼看他,讥笑道:“你不应该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快给我滚。”
布莱特瑟瑟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却发现秦总身边的秘书正在收拾他的东西,他怒气冲冲地过去:“你在干什么?”
秘书冷静地回答:“秦总刚刚下达的通知,你已经被辞退了。请你去财务部领取这个月的工资就可以走了。”
“什么?”
布莱特不可思议地大吼一声,引得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自己身上。他不敢相信,白容不过是一个玩具,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也玩了一下而已,秦策就要让自己滚蛋吗?他不相信那个懦弱又平凡的男人在秦策心里有这么大的影响。凭什么。布莱特不服气,几乎要把拳头捏碎。就因为秦策比自己的地位高就要处处受他欺压吗?布莱特拿着自己的东西到了地下室,Yin狠地回头看了一眼,秦策,你等着。
他刚走到自己的车旁,就从背后被人踢了一脚,东西洒落了一地。还没有等他回头看清楚是谁,一个黑色的麻袋就遮住了他的全部视线。数不清的脚密密麻麻地落在他身上,他拼命求饶救命,却没有人理他。他心里知道这是秦策喊来的人,可是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把这股气憋在心里,迟早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