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翻过书页,发出沙沙的响声,魔法营造的光芒柔和明亮。梅丹佐半坐在床头,侍女点起香料,随后为他斟了一杯红酒,他笑yinyin接过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侍女脸上泛起薄红,以翅掩面。
梅丹佐就喜欢这种调调,当下玩心大起含了一口酒,把书往枕边一放。拉住侍女的衣领,吻住对方的红唇,堪堪将酒ye渡到对方口中。
酒香同少女口中的花香一般醉人,少女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软倒在他怀中,娇喘连连。他的手不规矩起来,撕扯她的腰带。
气氛正好,花月旖旎,不料这时却扫兴得传来窗户破碎声。
“废物!”梅丹佐暗骂守卫,推开侍女,手中以火焰凝聚长剑。那个撞破窗户的天使却恍若不知,横冲直撞扑进他怀中,室内光亮随着他的到来暗淡下来。这般作态让他想起一个人,火焰剑好悬没有斩下。
他抱着怀中天使,对侍女使了一个眼色。侍女恭敬地躬身行礼,拥着托盘退出寝宫。弯腰时,可以透过她被拉扯开的衣领,看见一片雪白酥胸。
梅丹佐向她吹了个口哨,这才仔细打量路西法。
“怎么了?我的宝贝儿。”他搂住路西法的腰,感觉对方在他手中颤抖。
他感到一丝不对,忙拉开两人的距离,就见路西法衣衫褴褛,满脸泪痕。ru尖被揉搓得红肿,但其余地方没多少施暴痕迹。反而是裤子那边shishi漉漉,透出不祥的血色。
路西法的外袍揉成一团,抹布一样沾染着yIn靡的ye体和血ye。梅丹佐几乎能猜到他在什么地方被压着侵犯,像一只被祭献的羔羊,对方粗暴的Cao干他并射在他体内,Jingye流下来滴在地砖上。最后对方离开,路西法痛得要死却不得不撅着屁股去擦地板。
过于具体的想象让他下身硬得发疼,他伸手去扯对方裤子。路西法拦住他的手,眼泪刷地下来了,大颗大颗滴在他手背上。
“梅丹佐”他小小声地说,声音干哑,之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梅丹佐一脸疼惜地吻去他的泪水,“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路西法露出痛苦的神情,还是不放开手。
“我不嫌弃你,不嫌弃的。”梅丹佐又拍拍他的脊背,在他敏感的翅根处揉搓,路西法惊叫出声。
就这样一遍遍柔声哄着,路西法才红着脸不情不愿由他脱下裤子。
梅丹佐皱着眉头,手指摸上充血红肿的外Yin,感觉怀中人抖了一下,低低喊了一声“痛”。
伤得很严重,梅丹佐掰开他的女xue,Jingye夹杂血ye小股小股地涌出来,有一些在落在雪白的大腿上结成硬块。Yin道口撕裂了两条道,显然施暴者并没顾虑轻重。
被人打量私处的感觉很不好受,路西法闭着眼睛,睫毛颤抖,静静等待审判。
一个吻落在唇上,梅丹佐心疼地亲吻他,与他唇齿交缠,带着一点安抚性质。
压在路西法心中的重荷终于放下了,他生涩而努力地回应这个吻,忽略下身剧痛,伸出舌头与梅丹佐的纠缠。
他们吻了很久,以路西法差点昏过去为告终。
“我传讯了拉斐尔,他就在附近,一会儿就到。”梅丹佐盯着路西法雾蒙蒙的眼睛,柔声说。
“别找拉斐尔求你谁也别找”路西法惊慌地扯住梅丹佐的衣袖,动作太大牵扯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听话,我也不想见到他,但能让你少受点苦。”他在路西法额头亲了一下,“大不了到时候你藏我怀里,他看不见你的脸,不会知道是你。”
不安和恐惧写满了路西法的蓝眼睛。
拉斐尔来的很快,金发编成辫子拨到胸前,左耳上有一颗红宝石耳钉。他甚至还穿着军装,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来不及换,衣角边缘沾染黑褐色血迹,但并不影响他圣洁温和的气质。
“我还是第一次收到您的传讯。”拉斐尔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容,任谁都会心生亲近。但两位天使往日有过不少龃龉,梅丹佐看见他就暴躁。
“少废话,看看能治吗?”梅丹佐怕是被激发了本性,粗暴得拉开路西法的双腿,被摧残过的可怜花xue就这么暴露在视线中。
路西法也顾不得什么藏不藏了,又羞又恼想要并拢双腿。但梅丹佐力道极大,两手就跟铁钳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拉斐尔稍稍吃惊,但很快平静下情绪,恭敬的喊了一声“副君。”
这声副君好像刀剑凿在路西法心上,竟比神殿的羞辱还要让他难堪。他还没来得及发作,拉斐尔动作极快的用圣水洗净双手,凝聚起治愈术,触碰他的下体。
冰凉而陌生的手搭在他的xue口上愤怒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竟然让那不听话幽xue分泌出丝丝ye体来,路西法咬住嘴唇,竭力不发出呻yin。
“怎么样?梅丹佐皱眉看拉斐尔修长的手指在伤口上移动,好不容易消下去一点的欲望又开始抬头。
“没多大用,射在里面的Jingye天然吸收光元素。低阶治愈术起不到用处,您这边维持照明的光元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