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动天永远光芒万丈,没有雨雪,也没有夜。温度恰恰好,光芒恰恰好。
路西法抬起手摸了摸发上的花环,眼前亘古不变的景色在他心中明媚起来。
他的翅膀尖打着旋,一面飞一面向一对对从彩虹中穿行出来的唱诗班小天使摆手回礼。耳尖还是热的,残留着梅丹佐的温度。回想着分别时梅丹佐咬着他的耳朵,热气喷在耳尖的血管上,“晚上我等你。”
想到这里,路西法不由得红起脸,又一次摸了摸梅丹佐给他编制的花环,这才稍稍压下心跳。
蒙主召见,他收起翅膀,匆匆步入圣殿,端整仪容,脸上换上朝圣时谦和的笑容。他是耶和华最为宠爱的天使,自然无一处不完美。
主的御座展现在他眼前,却不见耶和华的身影。
他单膝跪在御座前,小心翼翼问,“父神?”
回应他的呼唤,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描过他眉眼,最后按在他的唇上。熟悉的圣灵光辉让他感觉极为舒服,他下意识地依偎过去,亲昵地在父神手心磨蹭。
然而下一刻,那只手掀翻花环,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更深地跪下去。
“父神?”路西法颤抖地问,他狼狈地靠着耶和华的小腿,顺着耶和华的力道缓慢地抬起头,“我做错什么了吗父神?”
耶和华没有说话。
他俯下身,挑起他的下巴,看路西法的神情如同挑剔一件普通的造物。接着仿若漫不经心地贴上他的唇,灵活柔软的舌探进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清点他的牙齿,耶和华的气息冰冷而具侵略性,他攻城略地,步步紧逼,活像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肺腔中的空气被掠夺,心脏跟爆炸一样跳动,脑子也一片空白。
主在吻他?
天国的副君,光耀晨星。在与梅丹佐交往之前,心中只有主的荣光,再无其他。梅丹佐也吻过他,但是是温柔的,恋人之间的吻,没有这般强势而炽热。他软倒在地上时,对方才放过他。
一缕银丝牵连在彼此之间,蓝眼睛蒙上水雾。路西法喘息着,带着惊慌的神情,双颊却绯红一片,说不出的媚。
“你是我的造物。”耶和华平静地宣布他的所有权,勾住他的衣扣。
“父神”路西法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
上帝没有动,路西法的衣服凭空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粉嫩的ru首,俏生生立在空气中。
耶和华仍旧按着他,一手抚上他的ru尖,以那种近乎掐掉ru尖的残暴力度,蹂躏那可怜的红豆。
“啊!”天使惨叫出声,但疼痛中隐隐生出丝丝畅快。诚如神所说,他是他的造物,一切敏感处神都知晓。路西法咽下呻yin,趴在地上,像是一只等待临幸的母狗。这样的认知令他眼眶通红,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上帝亲自责罚。
“梅丹佐品尝过吗?”耶和华问,一手探入裤子,游走过半勃的玉jing,猛然按进花xue。
“嗯”从未有过的异物刺入感让天使颤抖起来,他的翅膀不受控制地展开扑扇,最终又收束起来,隐去了。他咬住下唇,睫毛颤抖,像是一只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的小动物。良久,才低低地说:“没有。”
“我的孩子,你shi了。”
“不”路西法闭着眼摇头,不愿承认,但身体分外诚实,他的Yinjing扬起,女xue也shi软一片。神的手指游曳在xue口,浅浅插入又退出,每一次动作都会激起身下天使的颤抖。
他开始不满足于这样浅尝即止的试探,身体不由自主迎合手指,胯部扭动,只想对方再深入一点点。
忽然下身一凉,他的裤子被褪下一半,露出雪白的tun部。耶和华将他的双腿分开,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怪异感受让他清醒了一些,压下体内欲火,正要说一些求饶的话。
有一巨物,抵在他tun间滑动,夹在他的Yin唇间游走。他甚至能通过下身的触感,描绘出柱状物上面怒张的经络。
恐惧令他牙关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本能地手脚并用想要逃离,这时耶和华下身一挺,直直捣入花心。
薄薄一层膜当然抵不住主的恩泽,血ye从连结处溢出来。
“啊啊啊呜痛”路西法惨叫着,啜泣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烙贯穿,钉死在地上。
肯定是裂开了,泪水从他的眼眶溢出,冷汗布满额头,Yinjing软软垂下。他两腿失力跪不住,倒下去趴在神殿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想抓住什么却无处受力,只能死死抓住自己的长发。
更为糟糕的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和羞耻使得他Yin道口痉挛起来,甬道干涸,不再分泌yIn水。但施暴者毫不怜惜,死死钳住他的屁股,仍旧在那可怜的地方直进直出,好似根本不知道对方承受不住一般。
“哈。”耶和华发出舒服的喟叹,眼神挑剔地打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最后,不得不承认,路西法的花xue和他本身一样甜美,温暖紧致又跟个小嘴似的不断吸着他的Yinjing。
rou棒出入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