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腰肢,雪股缓缓上下起伏。
玄奘只觉一阵阵从未感受过的快意如同潮水般从下体涌现,充斥着身躯的每
一个角落,他的灵台此刻仿佛化成了无数的碎片,每一个碎片都在愉悦的飞舞、
互相碰撞着,发出如同乐章一般的极乐声响。
玄奘低吼一声,睁开了眼睛,眼眸深处隐隐透着红光。
他本能的挺动着腰臀,驱使着不文之物一次又一次凶猛的贯穿那湿热紧凑的
函道。符红瑶发出如泣似诉的呻吟,双眼翻白,冰凉的双唇重重的吻在玄奘嘴上。
玄奘恍然未觉,只是在不停的在挺动和贯穿,积累着那无边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挺动得越来越快,终于低低的闷吼了一声,不文之物暴
胀到极限,深深的贯穿了那最后的一重娇嫩,不知插入到什麽地方,然后喷射出
有生以来最火热的一道汁水。
符红瑶早已神魂颠倒,被那汁水一烫,身子抽搐了几下,趴在玄奘身上昏厥
了过去。
过了良久,符红瑶才悠悠醒转,勉力从玄奘身上翻了下来,用纤指无力的点
点玄奘的额头,气息奄奄的说道:「臭和尚,干嘛这麽厉害,姐姐几乎要被你弄
死了。」
玄奘的眼眸已恢复一贯的幽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双目。
符红瑶甜甜一笑,也不以为意,休息了一会,取出一方巾子,拭去两人身上
的汗水和秽物,整理好衣衫,便侧身偎依着玄奘,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阴阳宗一干弟子拆了帐篷,收纳成一个个长条形的布袋,堆放在
空地的一角,便纷纷席地而坐,进食乾粮和清水。
玄奘昨天只吃过一顿早饭,此时腹中饿得很,符红瑶将干硬的胡饼撕成小块,
乖巧的喂进他嘴里,每吃几口胡饼,就轻柔的给他喂上一口清水,宛若一个新婚
小媳妇般,一边碎碎的解说着,阴阳宗弟子外出执行任务时,只允许进食乾粮和
清水,以示清心坚志云云。
罗黑虎缓步踱了过来,笑吟吟的看着玄奘,见他脸容平静,又转头去看符红
瑶,见她脸色晶莹红润,眉宇中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媚意,便哈哈一笑,拍了拍
玄奘的肩膊,什麽都没说就走开了。
那高挑的二师姐也走了过来,瞟了一眼玄奘,咬着符红瑶的耳朵说了几句悄
悄话,便格格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笑声,符红瑶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娇羞的捶打了
她几下,却也跟着轻声笑了起来。
阴阳宗一干弟子进食后,便端坐在空地上,不再言笑。
符红瑶也是肃容端坐,只是不时就用眼角瞟一下玄奘。
近午时分,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锐响,仿佛是大气被甚麽物事快速割裂一般,
空地上忽然就多了一个负手而立的银衣人。
玄奘纵然六识明敏,却是完全看不出这人是如何出现的。
这银衣人白眉白发,目芒锐烈,脸容却是宛若年青人,负手站在那里,自然
而然的散发着一种威压的气势。
罗黑虎和一干弟子一头就叩拜下去,口中齐声喝道:「弟子参见师伯。」
银衣人挥挥手,淡淡的说道:「不必多礼,起来罢。」
他的目光在空地上一扫,就停在被捆仙索缚起来的玄奘身上,皱眉向罗黑虎
问道:「这小和尚是何回事?」
罗黑虎赔笑道:「这个小和尚是弟子在路上结识的,为人爽快,资质又是甚
佳,师侄打算事情完结后,让他正式拜入宗门。」
银衣人上下打量了玄奘几眼,鼻子里唔了一声,表示了对此事的认可。
他转目一扫一干弟子,缓声说道:「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准备,然后就随我出
发。」
银衣人带着一干阴阳宗弟子离开后,裂谷里只剩下符红瑶和玄奘两人,颇是
安静。符红瑶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被留下来看守营地和作为俘虏的玄奘。
玄奘仰躺在空地上,过了良久,忽然说道:「小僧甚是尿急,要解溲。」
符红瑶扑哧一笑,走过来扶起他,低低的笑道:「你昨晚都和妾身这样了,
以后不要自称甚麽小僧,妾身被师姐取笑得很不好意思哩。」
玄奘被捆仙索缚肉粽子一般,走路也不能,符红瑶把纤手贴在索子上,念动
咒语,那索子就向上浮起,带得玄奘双脚稍稍离地。
符红瑶就这样牵引着玄奘,嫋嫋婷婷走到空地的老树后,让他双脚落在地上,
又弯腰替他解开亵裤,掏出那软趴趴的不文之物,用纤手轻轻把持着,让那不文
之物痛快淋漓的撒射出一大泡热气腾腾的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