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站树上已久还是未见耿谬的身影,怎么回事,这离原先他从百晓生那里得来的消息已晚了两刻钟了百晓生的消息绝不可能出错,难道是?
这是裴之凝北房下的暗道密室,估计是上一次结果了贾镇南后又被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严晔发现进口的。而现在,这本就是用来走道的地方变成严晔锁起他心尖宝贝儿来入他那大的,肥的,熟的,烂的屄的厢房。每次那圆圆翘翘的臀自己坐着那根粗长玩意儿顶到底的时候都能给严晔刺激的他恢复不久的唇舌发出各种长串怪叫如同老鸹,当然,嘴能叫出声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屄被肏出大滩水。这骚地方天生就淫,自十岁过后更加了,哪哪儿都变得愈发肿大好似树上那正值盛期的黑木耳如若换作别的双儿该是惧怕惊恐的不得了了,但严晔不,他还挺能接受,挺喜欢的-他暗自疏解自身的时候更容易了,左手掐那胸,右手大拇指按那凸起来的园豆子,而食指以及中指就要往上抠那颇让他有感觉,喷淫水的软肉,这样就又是一次能让那两条蜜色长腿夹紧的愉悦。
呵,看这模样,那要是裴之凝又不好看,又没有大屌是不是严晔就会像以前一样杀了裴之凝呢?
于是乎这时的裴之凝再次体会到了熟悉的感觉-他的腹部被严晔那勃起的阳具给顶着,腰则是被那两条肌肉大铁臂给锁的死紧,耳边则是再次想起了那沙哑且干枯的宝宝声
就拿现在来说,他刚刚又被鸡巴捅的是给宝宝腹部射了一波水液,现在正发着小懒的用屄磨着那尚未射精的硬挺大棒-严晔自觉他现在似乎是有点儿被插昏了头的母狗架势,眼睛散散的透过自己那黑发瞧着裴之凝那漂亮小脸儿。漂亮小脸儿白里透粉低着汗的模样又让他想被鸡巴捅了,严晔熟手的拍着那腹部淫水摸到肉棒从上到下再撸了那么一遍之后就又一次自己怼着屄口送进去了。他自己再次发出那表明舒爽的鬼哭狼嚎,而后舔了舔那摸过裴之凝鸡巴的手就开始双手握拳撑在地上全力扭腰摆臀又甩头的吃了起来。
所以裴之凝打算前后转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当他仰视着耿谬胸口滴血且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自身衣带吊在树上的时候他马上运起轻功就跑了,根本就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的瞎来,且最最最让他害怕的是耳朵根本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想到那一种可能裴之凝不禁又要开始生气到恶心,恶心完后那种要被当畜生圈养起来的恐惧愤怒与不甘爬满了他的全身就好像他是已被踩死的蜚蠊,余下的尸首则是留给蚁虫的餐食这又给他恶心的头脑发昏要脚打滑从树上栽个跟头下来-这可不行,他没看见那就是不做数的,眼见为实,切莫自乱阵脚。
许是各种情绪满涨到了极点,他使的轻功第一次不听话让他被树上的枝丫给绊了个脚整个人摔到地上去。待他强压着不适起身的时候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
严晔想裴之凝那黑亮顺滑的长发,想裴之凝那狭长上翘的媚眼,想裴之凝那粉嫩诱人的小嘴,他想裴之凝的一切
完了,都完了,他这两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严晔前段时间手即将袭向他腰间的那只小鸟要被这条大黑蟒给活活绞死,活活窒息
不,不用怕的,没事儿,只要不亲眼见着他就绝不相信这是严晔干的。这一切只是瑞雪山庄今年天运不好的巧合,傻大个儿就是傻大个儿,这事儿到底要重复多少遍啊?!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裴之凝在信且不信精神失常的状态下,还是按原先计划好的那样照名单上列的出门杀人。这一段时间也恰好是世人皆爱的踏青好时节,不只是裴之凝上一个解决的南拳掌门贾镇南要出来同家人一起玩耍,这个谬剑掌门耿谬也是要同弟子一齐出来欣赏这深秋风光。
严晔确实也想过这个问题,他会给出如几年前一般的答案:不会。裴之凝不好看没什么,他自己也不好看。裴之凝没有大屌没什么,他自
但太为敏感也算不得上全部的好事,裤子不敢往上提的太多怕走着走着就要尿了,或许这是严晔自认为仅存的羞耻之心。
“啊嗯啊宝宝,你现在这里好粗太长了要戳穿爹爹的肥屄了”
裴之凝立马把看向商得韬的目光移向别处,他望严晔不要发现自己与别人有着眼神上的交流,且为此他还大为喘气拿出了冷汗的手心握住在他背后的严晔的手腕
。
身前大汉快速朝他身上点了整整四下,让他马上身子就一阵酸软的倒在大汉的怀里。大汉还抬起了他的下巴,嘴对嘴喂下去一颗无味的药丸儿后还不打算放手硬是与他的唇慢慢厮磨了起来厮磨过后那适合含住子孙根的大嘴就开始霸道又强势的攻城略池-里面那就算割了还是和常人差不多的半截肥厚舌头顶开闭着的银牙就对着那散着清新花香的口里不断扫荡从上到下,裴之凝的嘴都开始往外淌着口涎了还不停两年了,这死没良心的小混蛋如何能知道他有多么想他?
罢,总而言之,如今的严晔明白了这地方的好是大过那微不足道的坏。既让他学的了那独步天下的功夫,又让他快活了三十余年,而这三十余年里和裴之凝的最让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