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你不知道这青囊坊的毒有多厉害是吗?受伤了还敢用功,我看你才是嫌自己命长子奕,小裴庄主的背包完了吗?包完了就过来看我怎么扎针逼出此种毒素,莫忘你接下几月都是要在这儿当郎中的”商得韬张口吐槽回完后,便一挑眉眼对着那后头愣神摸着裴之凝背有瘾的小弟子发话了。真是小一岁也是小,什么场合该做什么事儿不知道啊,也望他能听得懂自己话中意思
“啊好”
裴之凝也是同样挑眉看着面前这商得韬的小弟子就怪不舒服的,包扎就包扎怎么还从他上腰摸到下腰去了。然后每次在他面前还一副扭扭捏捏的不看他的样儿,娘兮兮的,要不是大夫裴之凝早说话了。
“你说什么呢,我这毒你排完,善后就不管了?你不是跟我说你们家那位平常不是挺忙的吗?那你不干好你这本分又跑到哪里去?”
“有病也堵不住你的嘴是吧?我是受朔刀宗之邀前去瞧瞧那全家老小的心病呢你又不是不清楚这近一年多,不知道从哪冒出个黑恶鬼贼已连杀四位名门大家了。就说这最近的朔刀宗掌门更是在屋内就被那早上丫鬟叫起身时是进一个吓晕一个,到最后他女儿也晕过去了。你说这是不是那魔头又出世了但也不对啊,那痕迹什么样儿的都有,飞镖,大刀什么的,魔头不是传身上只有一圈鞭子的吗?来,子奕,看清楚点儿,往这儿刺”
“小裴庄主可别自己当惯了,就把这等名头随随便便安在别人身上了。”
他一听这话就有点儿发愣,思绪不由得回到那天朝郑锦夏背后射袖箭的场景-他其实就应该下狠点儿手把那不识抬举的臭丫头片子给当场了结了,哪来那么多别的顾虑,女的我照样他没想完,就听见那呜呜啊啊的疯子笑,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谁了-自从那次傻大个儿在他房过了夜后真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把他弄烦了几次后打了一顿就乖了,就知道在白天才能这般胡闹
比如今儿这回更过分了-那么大块儿的身子直压他背后让他生疼,叫他起来根本就当没听见还硬是从他额发亲到他下巴。这给面前俩人吓得,一想笑一想哭的,丢人,“我数到三,你给我下来。”
“三。”
“二。”,
“一。”
啧,裴之凝右掌一用力就把傻大个儿整个人从他背后直推到那梨木门框上,傻大个儿那块头是谁都知道的,他这一撞自个儿晕了不说,连带着裴之凝房里的宝贝花瓶都掉他身上成渣渣了。
这仗势也颇有点儿吓到裴之凝了,他自己连忙忍着疼起身去看看傻大个儿的情况如何-不是,这怎么回事儿啊,他驼起傻大个儿后脑的时候,他左手又摸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
“得韬!”
他真是和那谁学了个干净-只有失心疯才会如此待
当他见到贾镇南时,就瞧人家面色惨白眯着单眼捂着喉咙贴在树上会这手法的想必也是南派拳法了,但南派拳法他是会过的,且说这下话虽然狂妄,但除了这贾镇南,无人有任何可能让他从见到贾镇南的那一刻开始就听不到一丝动静,只有风吹树叶。
当然,也不说没有可能,但按裴之凝自己来想实在是微乎其微,且他自己根本就不想信但他也无法从贾镇南口中寻得答案,只好用了一招白猿托桃将贾镇南的脖子给弄断,速速回了庄。
啧,这身上有汗不止脱衣不方便,连带着穿上也是,但裴之凝也不能直接就着夜行衣走在庄上吧?罢,罢,再快一点儿,他已然压不住那不可置信的怒火,怎么可能呢?!这,摔了一下脑袋就能回来了?!
他大步朝傻大个儿的房间走去,一掌推开了门后再用气关上,瞧着那床上大包的被窝儿他就来气,抬手掀开就说:“严晔,你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