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击重拳“”的郝俊:“你是。”
毕竟,很多最最机密的事情,都是不方便在网上或者电话里聊的。因为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让跟他们有过节的人在这些地方找到他们的痕迹,他们说不准就团灭。
但是,“公司”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既然坐了“首脑”的位置,一帮人的生家性命就压在他身上了。
郝俊嘴角抽了抽。“陛下,我们这都要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不能还是叫‘公司’吧?我们组织是不是应该有个高大上一点点的名字啊?王霸之气,王霸之气懂不懂?”
其实,两年前起,闫林涵就开始琢磨这事了。
闫林涵疑惑垂首看他。“换什么名字?”
陈惠及徐徐颔首。“谢谢。”
“哎哟,他妈是谁啊!竟然敢踹我!”
突然,郝俊又抬头问道:“对了,闫林涵,我们要不要换个名字啊?”
那时,一方面是金融危机刚发生,国外正是动荡不稳,最方便做一些什么事。另一方面,原源一人在外,他总有些不放心,如果能提前多了解一些情报,就算出什么事,他也能帮上原源。
闫林涵冷冷道:“没有时间。”这货拉皮条了三年还不够,现在还想继续?
郝俊这话倒是跟闫林涵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这天,一向生活规律的闫林涵,跟郝俊一直断断续续聊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才睡,然后早上八点又被门铃吵醒了。
睡在沙发上的闫林涵踢开缩在他脚边的郝俊,赤脚踩过客厅,打开门。
听见那几个字,闫林涵按着额角的动作顿了顿,就放下手,从门边让开。“进来吧。”
门外人有些惊讶,但也就一秒,就恢复了一向冷得快成仙了的表情。“闫林涵?”
闫林涵淡淡收回目光,拿起沙发上的文件翻看起来。“你是还是我是?”
他实在困得厉害,知道郝俊这里没什么人来,又长期有人打扫,客房应该还很干净,直接挑了一间房,进去倒床上什么也不管就睡了。
闫林涵从床上起来,看一眼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又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没洗澡,整个人感觉就不好了。
闫林涵皱着眉头点点头。没睡好,导致他心情非常不美。“你不知道他这里的密码?”虽然脑袋还昏昏沉沉,但是他不相信以郝俊的性格会不告诉陈惠及自己住处的密码。
郝俊就知道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也浑不在意,嘿嘿一笑,突然又面色一整道:“噢,对了,我今天让你过来是有个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想着电话里也不方便说。”
于是闫林涵郑重地点下了头。“好。”
闫林涵看一眼陈惠及拎在手上的保温瓶,转身往里走,径直走到沙发边一脚把上面睡的鼾声连天的某人踹到地上。
郝俊摸着下巴贼笑道:“正好我老头准备这次借陈惠及他们家在国外留下的人脉,把我们家的事业往外发展。我想啊,怎么都是被我爹妈卖了一场,不如我们也借这机会把我们的‘业务’往国外发展发展。反正和瑶那俩家伙早就春心萌动,两个人狼狈为奸在国外接了不少私活。而且,这几年,我看你也挺关心国外一些地方的情报,特别是烈火那边传来的消息。这样来,我们不如索性把业务扩宽一下。步子迈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嘛。”
“所以,你现在是在忙她们家的事情?”闫林涵理了理沙发边快掉下去的几张纸。
他们这几年在国内很做了几个大单,得罪了几个背景深厚的人。要不是一方面“公司”里的人有能耐,一方面他上辈子也做的这行先知了不少情报,避开了不少陷阱,他们早就被人合伙给端了!
一谈到正事,闫林涵认真道:“什么事?”
郝俊疲惫地抹了一把脸。“是啊,真他妈累。毕竟这方面的事情我之前也没学过,现在完全是从零做起。我爹妈看陈惠及他们家就她一个女儿,完全是一副把我嫁出去,就等着拿聘礼的可恶嘴脸,也不帮手我这边的事情。现在,郝亮那个臭小子倒是成了个金宝贝,就等着他给我们郝家传香火了。”
直到今天郝俊提出这个建议,闫林涵知道,时机总算成熟了。
闫林涵再踹他一脚。“陈惠及来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
闫林涵和郝俊两人作为“公司”两大决策者,长期不在一个城市不能见面。这次好不容易见一面,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商量,特别他们还刚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郝俊笑了笑。“后什么悔,少爷我什么时候后悔过了。噢,对了,我们下个月订婚,你那时候有没有时间回来?到时候我介绍几个她的朋友跟你认识认识,给你带几朵桃花,要不要啊。”
所以,以免他们把重心放国外,国内忽视了,被人剿了老巢,闫林涵还是决定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来。
闫林涵瞟他一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陈惠及冷淡道:“知道,但是我的教养不允许我随便进出别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