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屋里点上了昏黄的油灯,谢子言借着灯光,拿了一本时雨以前的医书在看。
他当然看得不是很懂,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书拿在手上半响也没翻过一页,注意力全被隔间洗澡的时雨吸引住了。
不一会儿,时雨就披着一件衣衫出来了,衣襟半开,仅用一条腰带随意束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咽了咽口水,转过脸来看书。
时雨脚步顿了顿,缓步走了过来,“在看什么?”
“你的书。”
“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的”时雨刚走近来,他立即就闻到了一阵香风,抬眼一看,正好瞧见被水汽蒸的红扑扑的脸蛋。
他就那么愣着,仿佛被勾了魂似的,任由时雨伸手把书抽了去,转头扔到柜子上去,尚还shi润的头发滑到了他手边,他勾住一束在指尖捻了捻,还是和当年一样的乌黑顺滑。
时雨一转身,就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抿嘴笑了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手搭在他肩上,顺势就坐在了谢子言的大腿上。
平时他是不敢的,但今日
那香气更加清晰了,谢子言情不自禁的伸手箍着他的腰,往怀里带了带,“时雨。”
时雨下意识的咬了咬唇,轻声说:“你,给我擦一下头发吧。”
“好啊。”
谢子言取了帕子来,一下一下的给他擦着头发,时雨身上的香味熏得他有些口干舌燥,隐隐还有些冲动不对劲儿,他的身上以前都没这种香味。
当心里那股冲动到达顶点,他再也克制不住,从背后猛的把他抱住,埋头在他脖子蹭了蹭,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你今天好香可是用了什么香料?”
时雨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他把时雨往臂弯里一揽,就见他早已面上chao红,呼吸缭乱,一副春情泛滥的样子。
这样子,分明是媚药。
时雨喘着气,伸手抵在他胸膛,双眸已含情,望着他欲言又止道:“子言我,我好像有点热”他难受得皱着眉,把本已敞开的领口又扯开了些,牵着谢子言的手就往怀里带。
他顺势从时雨松散的领口钻了进去,抚过胸膛,动情的红豆被手掌一摩擦,引得怀中人颤了颤,抚动的手立马被按住了。
“子言,我,我”
“为什么吃媚药?”
“我,我只是怕,会扰了你的兴致”
若是平时,时雨是做不出来如此主动的,他只是怕自己临到头时,又会后悔退缩。这样,就后悔不了了。他勾着谢子言的脖子,情不自禁的想去亲吻他的嘴唇。如那日在桥上醉酒后吻他一样,依然没有什么技巧,仅仅是在唇上辗转的轻吻。
谢子言回以他绵长的深吻,见他始终躲躲闪闪,多少明白了,时雨应该是怕清醒的时候,会不好意思跟他做那事吧。
两人忘情的吻着,时雨跨坐在他怀里,衣衫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他在时雨耳根敏感处细细的吻,引得时雨小弧度的轻颤着。
他自制力向来顶好,现在催情香药效发作,他也还忍得住冲动,手在时雨衣服里轻轻抚摸着,让他尽可能的放松下来。
“你这家伙,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竟还敢又是熏香又是吃药的,是想明天下不来床么,嗯?”
时雨呼吸急促,只顾着昂着头喘着粗气,他低声笑了笑,往他后腰摸去,在腰窝那处轻轻挠了挠。时雨怕痒,直挺身往他胸膛上贴,不满的哼道:“干嘛挠我”
鼻音浓重得仿佛是在撒娇,他一笑,热烈的吐息直往他耳窝里钻,“因为,想看你往我怀里钻的样子啊,真是可爱极了。”
“你——”
谢子言扶着他柔软的腰,虚虚往下一按。时雨感受到那硬邦邦的东西,立马就弹开了,心慌意乱的趴在他肩上。
谢子言蓦地笑出声来,“原来我家时雨这么害羞啊?难怪说会败我兴致呢。”
“对,对不起”
“没关系。”腰窝的手游离到他后腰,从尾椎骨往下滑,下边什么都没穿,让他直达目的地。他指腹按在那里轻轻揉着,时雨虽然羞得满面通红,却任由他为所欲为,此番他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交给他。
谢子言笑问:“真的不阻止我么,我可进去了啊?”
时雨本来已做好准备了,一听他还问,顿时羞恼道:“你要进就进,得了便宜还卖乖!”
结果刚进去一根手指,时雨便感到了不适,皱眉扭捏了片刻,一咬牙,从枕头下摸出来一个瓶子扔给他。
谢子言弹开瓶塞一看,顿时笑了,“你连这个都准备好了?那我不客气了。”
他把时雨放倒在被窝里,指尖沾了药膏,如此,进出就容易多了。他低头一看,时雨情动,也分泌ye体出来。
时雨伸手遮掩,“你别看着那里!”
“哪里?”
时雨自然是说不过他的,在他目光下简直要羞死了。大抵是因为第一次与他坦诚相见,尽管药效发作得厉害,但还是理智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