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容貌是长的很好的,不似他的生母张扬艳丽,也没有自己的明丽惑人。五官端正清晰分明清清冷冷干干净净,特别是他看着你的时候,那双给人冷清的眸子总是透着浅浅的温柔和笑意。
那一瞬间,所有的隔阂和冰冷尽数淡去,温柔而又脆弱。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到的另一番面貌。
乍一看,的确和自己很像,但骨子里却是截然不同。
他冷漠孤傲而又聪明,为达目的可以使出一切卑劣招数,小孩不同,一旦陷入就不再通透,有种不惜一切可以为了某样东西粉身碎骨的狠劲。
地牢内的楼肃清被吊在刑具架上,没有他的命令,没人敢对他用刑。
白予堂淡然的说出让他放弃白荆泽的话,楼肃清却十分好笑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不清楚他有多爱我?”
“你求的不过是名利钱财,这些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别再见他,过段时日他自然会忘了你。”
“呵呵!”
楼肃清露出悲悯的笑容。
“你逼他做了什么?”
楼肃清问他,口气却是笃定无疑。楼肃清说的淡然,可指甲却已陷入掌心,知道那个傻子为了他可能做的啥事,楼肃清还是忍不住心痛和一丝丝的后悔。
“与你无关。”
“白予堂!”
楼肃清猛地抬起头看向他。
“无论你用什么招数逼迫他,他都不会喜欢你,他的心里只有我,他只会爱我!”
“由不得你。”
白予堂平静的看着他。
“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为了我甘愿主动献身,就凭这一点,你就算强迫他再多次,也无法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只是个求而不得使用下三滥招数的可怜虫!”
“你说什么!”
“怎么?”
楼肃清看他的反应不禁笑道。
“他没告诉你吗?我们做过很多次啊!你最爱的宝贝全身上下都被我碰过摸过,他的反应是不是很生涩?比起第一次他可是进步了很多,第一次做完后,他可是流了一堆血,明明快昏过去了,却还反过来安慰我,蠢到可以!”
嘲讽的说道,可泪水却不争气的从眼眶滑落,楼肃清低下头去,看着chaoshi的地面,压抑着内心的痛楚。
只要能让白予堂品尝一样的难过!
“楼肃清!你是真的想死!”
白予堂看着他咬牙切齿道。
“你杀了我,他会恨你一辈子!”
“我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我会让你后悔你做过的事,楼肃清。”
白予堂从墙上取下皮鞭朝楼肃清狠狠挥去,楼肃清闷哼着挨下这一鞭。
“白予堂,你注定得不到他!你注定···只能当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闭嘴!”
白予堂低吼着咆哮,又是一皮鞭重重甩下,眼眸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楼肃清撕碎。
这个杂碎,当真该千刀万剐。
——
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白荆泽靠着床栏休息了一会儿,起身下床费力的穿上衣服。
身体痛的厉害,特别是被侵入的地方,一阵阵的刺痛,太久没做便不适应了。
仆人送来食物,他却一点胃口也没有,腹内翻搅莫名的恶心想吐。
弯腰当真吐了出来,可没吃东西,吐出的也只是一些酸水,想到昨日与男人的种种,那阵恶心愈发的强烈起来。
捂着绞痛的腹部,一张口又吐出一大口酸水。
吐到什么也吐不出来,那阵反胃才勉强压下去,抬手拭去嘴角的涎水,白荆泽一张濡shi的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直起身对上不知何时进来的白予堂,他喘了口气靠在墙上。
“你放了他了?”
“过几日等我玩腻了我就把他当采花贼送到官府去。”
白荆泽猛然睁开眼反应剧烈的上前抓住他的衣襟。
“你言而无信,你答应我会放了他!”
“是啊,陪我睡一次我就放了他,如果你还是处子的话!呵!”
“你···”
青年声音颤抖几乎要哭出来,白予堂看着他,看着这张纯洁漂亮的脸,他爱护了那么久的孩子,却犯下了他最不可饶恕的罪行。
眼神骤然变冷,白予堂再也忍不住抬手一耳光重重挥在他脸上,青年被那不留情的一掌掴的摔倒在地。
“那是在你守身如玉的前提下!你居然背叛我,和那个下贱的杂碎苟且!”
走上去扯着青年的发丝将他提起,白予堂难掩失望愤怒的看着他,这是白荆泽第一次见白予堂如此震怒,头皮一阵疼痛,他只能被迫直视男人猩红的双瞳。
“你根本不是处子,你背着我跟那个杂碎做了多少次!你就那么想要男人么!我当你如珠如宝,你不愿我也从不勉强你,可你却不知自爱,白荆泽!你是不是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