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音猛地坐起身,睁大眼愕然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陌生建筑,“这是,怎么了?”,他上一刻不是刚被袁奕灿抓回地牢吗,一瓶苦药灌入他口中的感觉仿佛还是那么明晰...后来,后来...他又想起了什么,又气又怕地发着抖,自己竟被那几人弄成了个傻子,活生生地凌虐羞辱至死!
现在,应当不是在他熟悉的那个地方了,这四处都是琉璃金玉之物,就连皇帝恐怕都用不起。他又惊觉自己身体的变化,暗暗称奇。自己莫不是来到了神仙的住所,神仙又把自己变成了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想来是前世受苦太多,死后终得回报了。他抚了抚自己的心,口中喃喃道,“我到了极乐世界,他们那几个作恶多端的,定是到了十八层地狱,想来往后是见不到他们的了,那我便......”
他正安抚着自己,庆幸上天之公平的时候,那扇在他看来不知是何物做的门就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后出现。
“——袁奕炎!”柳知音惊恐地大叫,他怎么也能来这极乐世界,他还要继续折磨自己不成?
那人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却没有如柳知音所想的那样对他做些什么事情,反而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谦卑地说道,“雄主,您怎么了,是我惊扰到您了吗?”
柳知音何曾见过袁奕炎这般模样,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惊叫,“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袁奕炎见他这样,微微皱了下眉,却没有反对,跪行到门外,离开了柳知音的视线。
他退出去之后,立刻又有一人进来,跪在他的床下。“雄主,您不要生气...”
“你们到底是谁?”柳知音看着接连进来的袁家兄弟,无力地发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还是他们,难道自己到了哪里都躲不开他们吗?
“雄主,我是您的雌侍,大哥,就是刚刚犯了错被您责骂的,是您的雌君,还有...”
柳知音看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心中厌烦不已,“够了!”他大喝一声,“还有谁,都叫进来,把他们都叫进来!”
不多时,柳知音面前就齐刷刷跪了五个身影,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正是从前折磨他的那几人。
柳知音嘲讽一笑,天道是怎么了,非要把自己与他们绑在一起不成?
“为何是你们?”他恨恨地发问。
“雄主...”袁奕炎看他一副气极了的模样,更加谨慎恭敬,“系统分配了我为您的雌君,我的兄弟和没有雄主的父亲叔叔自然成为您的雌侍。我知道您一时难以接受,您有气冲着我们发,千万别气坏了自己。”
“哦?那你们现在是我的人了?”柳知音Yin恻恻地露出一个笑。
“是。”
“那是谁来生孩子?”
“这,”袁奕炎竟红了脸,“雄主若是...能赐下...我们自然感激不尽。”
他的声音难得的低弱下去,有几个词柳知音都没有听清,不过大体意思还是听明白了,“你们生,哈哈哈哈,你们生。”他大笑着,眼角竟流下一滴泪。
“那我要是不要你们了呢?嗯?”他大笑完,心中有了几分胆量,伸手掐住袁奕炎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
“雄主,不要啊,您怎么对我们都行,只要别丢了我们。我们会挣钱,会替您繁衍后代,还会好好伺候您。”
“既然你那么有用,那就先留着你。不过我要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你们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柳知音见对方越卑微,他心里就越痛快,胆子也愈发大了。回想上辈子的新婚夜,他们竟那般对自己,他就恨不得把那些手段十倍百倍地施与对方身上。
“是,”几人不敢再有迟疑,毕竟从小的社会环境和律法就告诉他们,对雄主一定要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五具健硕的身躯俱是一丝不挂,头抵着地,乖顺地跪伏着。柳知音心里莫名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凌虐他们,让他们流血,在自己身下哀号。我从前也是这样的吗?乖顺地跪伏,像祭祀的活牲,拿起利器,轻轻一划,没有反抗,反而更加听话地自己露出白花花的rou来。
“你,站起来。”柳知音指着袁奕炎,命令道。他双手上下滑过,最后落在袁奕炎的小腹下方,轻轻掂了两下,低声道,“你这东西,有用吗?”
袁奕炎自他手碰到身体的那一刻就僵直得不能动弹,现在听他这样问,慌张又谨慎地开口,“雄主您,说有用就有,您说没有就没有。”他的呼吸早已乱了,说话都说不明白。
“真懂事,”柳知音微微一笑,他很高兴,真有趣,袁奕炎竟然也会这样。
“跪下,我要看看你后面干不干净。”他倏地变了脸。
袁奕炎连忙跪下,他从前调查的时候,都说这位雄主是难得的好脾气,对雌虫又温柔又尊重,现在看来,可能雄虫都是这样的吧。那自己更该小心侍奉,别惹得雄主不快。
柳知音见他呆呆楞楞地跪下便不动作了,一把拿过旁边几人奉着的戒尺,抽在他的tun上。看他完好的皮肤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