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一事孩儿们不知当不当问。”袁睿与几个年级稍大的弟弟交换了一下眼神,开口道。
“你说吧!”袁奕炎放下筷子,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郁郁。
“母亲去了哪里?”袁睿不再犹豫,直接了当地问道。前些日子,看到父母之间情意渐浓,关系也愈发和谐,他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只道是往后母亲终于不用再受苦了。可近几日,他们却再也没有见到母亲的踪迹。起初一两天,只以为是母亲又伤了身子,卧在房中不能见人,可现在已经是接连十数日不见母亲...
“他...”袁奕炎心道,‘果然来了’,脸上却摆出一副忧愁的模样,“他决意要走,这么多年,我们也想开了,既然他要走,那就放他走吧!”
“什么?”袁睿瞪大了眼睛,父亲竟然同意母亲离开,“母亲去了哪里?”
“他特意要找清净,谁都没告诉。你们都走吧,也别去找他,过几日我就放出声去,说他已经去世了。”袁奕炎摆摆手,脑中却想起柳知音如今天真温顺的模样,早起时殷勤可心的服侍...小腹中的火又烧了起来,只想再回去折腾他几番,听他承受不住发出的娇呼和软软地哀求自己连连叫“主人”的声音。
“母亲当真是走了?”袁齐素来胆子大,父亲袁昊又宠得很,故而也敢大着胆子质疑一句。
“齐儿还信不过爹爹吗?”袁昊微微一笑,“我们虽然想留着他,可也不屑做那等小人行径。我们说他走了,自然就是走了。”
“孩儿自然信得过爹爹,爹爹都那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了!”袁齐天真,又最相信自己的父亲,这下是真的信了,也不去思考背后的不合理,还说服其他兄弟一起相信,母亲是真的走了。
“那孩儿们就先告退了!”几人退了出去,没有看到饭桌上男人们得逞的微笑。
五年后
袁齐素来喜欢飞来跑去,就是在府里都不例外。这一日,他为了寻找父亲不愿给他的秘籍,撞入后院的一座小屋。他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父亲频繁地在这座小屋来往,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或许就是那秘籍。
待费尽心思终于进入那屋之后,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若不是他学尽了父亲的东西,这样严密的防守,恐怕没有人能进得来。袁齐在屋内翻找许久,都没有找到什么特殊的,正当打算离开的时候,却一不小心挪动了一只花瓶,一条地道打开了。
他按耐不住好奇心,沿着地道往里走。走了不多时,就听到有人娇yin痛呼的声音。他自以为发现了父亲的秘密,许是母亲许久不在了,父亲也...他嘴角带上一丝戏谑的笑,继续往里走,可当他看到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嘴角的笑却一下子僵住了。
只见一个容貌美丽的青年跪伏在地上,身上却戴满了“刑具”,脖子上环着带锁链的金项圈,双ru穿金环,腰腹围着金饰,将他整个人衬得yIn靡不堪。他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双手掐住他的tun,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拍打tun尖,直打得tun部红紫一片。另有一人,站在前方,一手死死拽住他的长发,另一手按住脖颈,用力挺动下身把硕大的阳物送入跪伏着的那人的口中,他撞得太过用力,小腹上的毛发都贴上了他的脸,来回地磨蹭...还有一人,坐在他的腰上,手中拿着皮鞭时不时挥动一下。而地上跪伏的人,明明已经不堪忍受了,却一动也不敢动,连刚刚听到的痛呼声都消失不见了。
袁齐匆匆一看,可也已经看出来了,那地上跪伏着的人分明就是父亲们口中在外自在逍遥地生活的母亲,而玩弄他的男人们正是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骗自己。母亲看着比从前过得更差了,父亲们这般姿态,完全像是对待奴宠一般...”
他怔怔往外走,里面的男人或许是因为正兴起,竟然没有发现他来过,反倒是柳知音,在他走后抬起头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这莫名其妙的一眼又是被男人们如何惩罚却不必再说。
袁齐自回去之后,脑子里一直都是母亲痛苦的哀嚎和被亵玩时痛苦的模样,终于,他又忍不住摸下地道,再次去看他。
这一次,没有哀叫,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诱哄的声音。“整个含住之后,舌头再轻轻舔动,舔掉所有东西之后,不许咽不去,含着继续舔,对,就是这样,”男人带有诱骗性地说着,“继续,好了,咽下去吧。”
“这样喂食真是有趣,”其他人看着柳知音脸颊塞得鼓鼓的,脖颈都被撑得粗了一圈的模样,哈哈大笑道,“音音,你吃饱了吗?”看柳知音一言不发,又变了脸色,严厉地质问他,“主人赏你东西吃,sao母狗不该感谢主人吗?”
被男人的恶劣戏耍方式弄得苦不堪言的柳知音,才努力咽下东西,就听到可怕的质问,连连摆头,喉咙却在刚刚被伤到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sao货又犯贱了,打死你看你还听不听话!屁股撅起来。”
柳知音急得面红耳赤,但也不敢辩驳,只好依他。
袁齐看着柳知音的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紫,肿起高高一层,又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