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我自己来吧。”
东琰似乎豁出去了,要在往常,他是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自愿做这种事情。可是,邓骁的话,他愿意。
东琰依旧跪趴在床榻上,背对着邓骁为自己做扩张。邓骁看得心驰神荡,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也插了进去,里面的软rou滚烫,一层又一层的吸附上来,他啊了一声,拔出手指推倒了东琰,急不可耐地扶着自己的阳物往里面顶。
东琰低声喘息,尽量放松自己,接纳他大得不像话的铁家伙进来。刚挺进一半,就到了极限。
邓骁头次入港,激动地忘乎所以,不依不饶地继续往里顶。吃不消的东琰低声哀求道,“邓骁,你别急,先拔出来一点,再顶进去嗯、嗯啊,反复几次,就能都进去的。”
邓骁依言而行,果然一寸寸顶了进去,花费不少时间,总算把一根狰狞长物满满当当,全部塞进了东琰的后xue。
两个人连在一起,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邓骁只觉得包裹着自己阳具的肠道又热又软,拔出来的时候肠rou绞紧了他,插进去的时候又是一团暖呼呼,简直爽得不得了。一不小心,就泄在了里面。
时间如此之短,邓骁顿觉面上无光,期期艾艾地没脸面对东琰。
反倒是东琰转过身来抱住他道,“第一次难免,不过你已经泄在里面了,下次进去的时候会顺畅很多。我给你舔一舔,我们再来”
邓骁听到“我给你舔一舔”的时候就血气上涌,哪里还需要他真的舔,胯下巨兽立刻苏醒过来,看起来比第一回的时候还要硬得厉害。
东琰见了,也是呐呐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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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柳镇客栈里一片寂静,只有最靠边的一间客房里,还在进行着激烈的交脔。]
东琰被邓骁压在床榻上,双腿大张,无力的挂在床边,脸上的表情即痛苦又愉悦。]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几次。
邓骁这个武夫,第二次提枪上阵来势汹汹,竟然坚持了一个多时辰还不泄!
这就苦了东琰了,他看着面前的胸膛小声哀求道,“邓骁,来日方长,今天、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邓骁点点头,腰身却耸动得更加带劲,“我停不下来,怎么办?”
“你拔出来,我给用手”
“不要,我就要在里面”邓骁像个小孩一样撒起娇来,总算他还没失去理智,抱着东琰一阵死顶,终于在一声闷哼中释放出来。
东琰失去意识前想,总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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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骁新买的马车宽敞舒适,两头大马强壮神骏,拉着马车走在路上稳妥安定。车厢内,邓骁小声对东琰说着这些年自己的经历。
“那糟老头虽然教了我刀法,却死活不肯收我为徒。于是我就一路缠着他,就这么跟着他到了塞外,这才发现,原来这老家伙在多兰堡里有个相好的,两个人神神秘秘,每到夜深就在那荒郊野外私会。哼!我就打定主意,非要捉jian捉双不可,到时候就拿这件事要挟他,看他还敢拒绝我拜师不敢!”
东琰浑身酸痛,裹着软被躺在靠垫上听他吹牛皮,闻言奇怪的问道,“为何要偷偷摸摸见面,难道对方是有夫之妇?”
“哎,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赶紧娶过来。”
“一把年纪。”
“没错,虽然没有灯火,我肯定那人不年轻了。”
东琰感兴趣了,“那你抓jian成功了吗?”
“那——当然!”
邓骁想起这件事就乐不可支,他压低声音告诉东琰,“你猜那老家伙的相好是谁?就是那多兰堡的堡主大人!”他回想起掀开被子看到的情景,笑得打滚,“哎哟,等等,我笑得肚子都疼起来了”
东琰吃了一惊,“那堡主大人是个女的呀。”,
“谁说的。”邓骁忽然正色道,“堡主大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比我还高半个头,虎背熊腰,使一对大铜锤,当年在江湖上也是个人物!”说完又笑了,“倒是我那师傅,平日里装模作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臭屁模样哼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抱着头捂着脸笑个不停。
东琰:想必邓骁的师傅是居于人下了,还被小辈都看了去。
不过,如果那多兰堡主跟邓骁师傅是这种关系的话,说不定,自己跟过去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邓骁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放心,我师傅现在已经跟堡主公开了。只不过一有人喊他堡主夫人他就生气,所以,记住一定要喊他一声副堡主。我带你回去,有我跟我师傅、还有堡主大人护着你,一定不会有人敢对你不敬。我从前担任镖头,护送往来商客进出边境线,不过这回你去了,我打算把镖头的职位推了,就在多兰堡里开一家客栈。阿焱,你可要为咱们的生意当账房了,我们都是一群粗人,对这个真的不在行。”?
“我”
马车外有人来禀告:
“邓镖头,梁老板说天边黑云压城,好像要下大雨。不如提前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