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她的身体在颤抖,连两片小花瓣都在微微抖动,让人加倍想要用力蹂躏。
贝明城跪坐在床上用自己灼热的阴茎在那漂亮的穴口磨蹭了两下,然后恶意的看
着程晓瑜的表情。
程晓瑜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求求你,不要,放过我……」
贝明城把程晓瑜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她双腿间微微凹
陷的花心抵了上去,两片小花瓣被他蹭的有些困难的张开,这麽窄小的入口,等
会儿就要接受他的进入,想到这里贝明城不由得有些兴奋,他抬头看着程晓瑜,
「小鱼儿,要怪就怪你在酒吧不该招惹我……」
贝明城话没说完,程晓瑜搁在贝明城肩膀上的脚突然用力蹬向他的胸口,那
一脚使了很大的力气,蹬的贝明城心口闷得发疼,他捂着胸口喘息了几秒锺,然
后恶狠狠地掰开程晓瑜双腿对准那嫣红微张的花心凶狠的冲了进去。
程晓瑜闭上了眼睛,尖叫道,「严羽!你快来救我!」
那年夏天她被一个满身臭汗的男人压在床上几乎没死过去,严羽像天神一样
破窗而入,把她从那个恶心的男人身下救出来,把她从那个闷热破烂的只有十几
平米大的小房子里救出来,把她从繁杂的穷困的作什麽都无聊都不顺利的窘迫生
活中救出来,把她从想念到空气稀薄绝望到几乎窒息的痛苦黑暗中救出来,所以
严羽,这一次你也快来救我!
可惜生活不是童话,严羽没有再次破窗而入出现在她眼前打倒这个用丑陋性
器抵着她的男人。就算严羽曾经是上天派过来拯救她的人,可惜她关上门把他推
了出去,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再来。
程晓瑜被一根粗大的性器狠狠的贯穿占有摩擦抽动,她很痛,可是那种痛跟
她心里的痛比起来十万分之一都不如。为什麽会有人说关了灯喝点儿酒所有男人
都一样,怎麽可能一样,被不喜欢的男人强迫占有,那种感觉羞耻愤恨肮脏到生
不如死。
贝明城大大的分开程晓瑜双腿喘着粗气重重的抽插,又紧又嫩的微微颤动的
花穴能把男人的魂都吸进去,真真是个极品,不枉他花了这些功夫。
绑着程晓瑜手腕的皮带已经磨出了血丝,连那条碎钻手链都染上了淡红的颜
色,程晓瑜却还在拼命挣扎,她想要用腿踹他,却已经疼得没力气了,踹到他身
上的力道根本无关痛痒。
贝明城抓住她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狂肆的重重深顶,强迫程晓瑜洁白柔韧
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下晃动,他伸手捏住程晓瑜的下巴,「你的严羽没来救
你,你很疼很难受吧?」
程晓瑜看着贝明城,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愤恨的光,她声音颤抖的咒骂贝明城,
说她一定会杀了他,说他会身败名裂不得好死,说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所在乎的
一切都会跟着他一起下地狱,说他比垃圾堆里的垃圾还让人恶心不能带给女人任
何快感,说他今天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她之后都会加倍奉还,她诅咒人世间所有
可能的不幸都降临在他身上,她说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对她所有疯狂的咒骂贝
明城只回了一句话,我要操死你。
柔嫩的甬道经受不起太过强硬的抽插,渐渐抽搐着开裂渗血,有了血液的润
滑贝明城进出的倒是更顺利了,看着那扭曲的樱红花瓣紧夹着他的肉棒一点点氤
出鲜红的血迹,贝明城只觉得兴奋到脑袋发热。他多久没这样兴奋了?那又软又
嫩的小穴的每一下紧缩都会让他身上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如果不把浑身的力气全
部使到她身上,他的血一定会滚烫到从他的血管里爆出来。
贝明城操弄到兴起,抓着程晓瑜的双腿压到她胸口上,让她整个阴户露出来
更方便他使力。程晓瑜的叫骂声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
味,贝明城挺着腰一个深入,触到了微硬的花心,那里脆弱又敏感,他撞一下程
晓瑜就浑身颤一下,那张小嘴似的花心更像有着强烈吸力的吸盘一样紧紧咬着他,
把他吸裹的一阵酥麻顺着尾椎骨直冲到头顶。贝明城兴奋的口沸目赤,扣紧她双
腿嘶吼着死命冲撞起来。
程晓瑜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壁顶,她以为她已经疼到麻木失去知觉,可却渐
渐感觉到一股坠坠的酸痛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那是她的孩子吗?程晓瑜不
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怀孕,她其实一直怀着侥幸心理觉得多半应该没有,可为什
麽会这麽痛?那种痛觉是她从来没经历过的,她来例假最疼